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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凉诗琴只去了一日,多的一日便耗在了更衣这。一整日都陪着更衣。许棉不在的时候,俩人则肆无忌惮的依恋在一起。没了说话声,宅子十分安静。凉诗琴吻着、摸着更衣,更衣也学着这样做。俩人在屋子里耳鬓厮磨,时间过得十分轻快。

    这一日,更衣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触手可及,俩人滚烫的身体交缠着,也把更衣错乱的思绪燃了起来。更衣依稀记得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俩人都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不少青痕交错。

    估摸着时间,凉诗琴收拾好,在许棉回来后便急匆匆的赶赴凉诗荷的婚礼。许棉看着床上安睡的更衣,心里有些安稳又有些迷茫。许棉走到床边,将更衣的衣襟轻轻一勾,清楚地看到了更衣的锁骨处留下了不少的痕迹。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些,许棉不想去深究。因为,在凉诗琴匆忙离开之际,许棉无意中瞥到了凉诗琴的衣领处,也藏了些这样的痕迹。许棉呆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更衣,心里徘徊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好不好?

    凉诗琴赶到时,玉蝴蝶已经领着凉诗梅在替凉诗梅张罗大婚的准备。看到来晚的凉诗琴,玉蝴蝶不争气的恨了眼,心里埋怨着: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越来越不记挂娘家了。凉诗琴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冷落了母亲,只好乖乖的帮着大家做事。

    作者有话要说:

    更衣越来越好了

    第88章 上帝视角21

    当宁珂带着凉诗梅来给玉蝴蝶说成亲的日子时,玉蝴蝶便把凉诗琴已经出嫁的事告诉了她们。宁珂埋怨玉蝴蝶这是何等大事,即便凉府破落了,也不能这般草草了之。玉蝴蝶则借口李乐出征在即,耽搁不了,便行事匆忙了。想着凉诗琴已经嫁了,宁珂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接受。所以今夜,凉诗荷留下凉诗琴过夜,羞答答的问着闺房之事,愣的凉诗琴不知道如何作答,被凉诗荷取笑了。

    送了凉诗琴上花轿,凉诗琴又开始迫不及待的找借口回李府。玉蝴蝶气得扭头边走,凉诗琴心里记挂着更衣也没有多去解释,便匆忙离开。

    凉诗琴的日子便在照顾更衣,兼顾李府的匆匆忙忙中渡过着。到了年末,李乐随军回来的消息让李府上上下下高兴翻了。因为李乐常年出兵在外,即便过年,也很少能归家,和家人一起过。凉诗琴这才记起,自己还有个丈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因为现在日日都能见到更衣,让更衣养成了习惯。一日不见,更衣便会大发脾气。但是李乐回来了,凉诗琴不能再这么随意出门,即便有许棉打掩护,凉诗琴也得小心行事。

    凉诗琴把李乐的事给许棉提了下,许棉自然明白凉诗琴不仅仅担心的是更衣,更是自己。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辞了李府,重新远离凉诗琴,李婶子等人,但是看着更衣现在离不开凉诗琴,时不时哭闹、郁闷、惆怅的样子,许棉又于心不忍。只好配合凉诗琴演好这出戏。因为李乐在家不会久待。

    李乐回到焱京,先是到了朝堂上受了封上。李婶子说的没错,李乐年末被封了定远将军,正五品,跟着张将军一起风风光光的回到正府街。

    虽是入冬了,寒风刮着大雪飘着,但是也挡不住李家人激动的心情。李父李母站在大门边,李文牵着李仁,何云抱着李鸿飞,凉诗琴摔着一干下人,都冒着寒风凛冽,翘首盼着李乐的归来。不光李府如此,正府街的将士家庭都出来候着自家的英雄。

    看到李乐的马匹,李父李母老泪纵横,凉诗琴在一边宽慰着。看清了李乐高大俊朗的样子,凉诗琴不为所动,一心都在盼着李乐早些领命回边疆。李乐看到李家人,马儿还没有走到李府,便先跃下了马,向着李父李母走去,然后跪拜。

    李父李母扶起李乐,喜极而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家人便进了李府。

    宴席之上,大家推杯至盏,恭贺李乐又升迁,李乐一杯接一杯。凉诗琴默默无闻,配合着大家一笑而过。搀扶着有些醉意的李乐回了屋子,凉诗琴把他放在了床上,替他宽衣解带。衣带拿在手中,凉诗琴看着醉过去的李乐,心生一念,不如就用这衣带。。。但是凉诗琴立马醒了神,现在的她不是孑然一身,还有更衣。忍着,凉诗琴把李乐的衣服放好,但是怎么也下不了手给自己宽衣解带。坐在梳妆台前,凉诗琴拿出更衣拼死救回来的步摇慢慢的抚摸着,脑海里想起了更衣被灼伤的右手至今都还残留着烧痕。在梳妆台前,凉诗琴想着更衣,竟没有睡意。手里拿着步摇,凉诗琴枯坐了一宿,琢磨着今日没有去看她,她又闹脾气没?昨日教她写的字,今日还会写吗?

    鸡鸣时分,凉诗琴才不舍得把步摇放好,然后忍着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自己裹了一床被子躺在李乐的身边,但是依旧没有睡意。李乐一个翻身便把手搭在了凉诗琴的身上,凉诗琴咬着牙把李乐不规矩的手扔回去。

    李乐醒后,凉诗琴也醒了。依旧秉着贤妻良母的样子,凉诗琴服侍李乐穿戴好。早间李乐说得去同僚处窜门,凉诗琴听了高兴的抿着嘴。等李乐前脚一走,便带着许棉后脚出门去了。凉诗琴知道更衣等急了,自己的步子也急了。敲了门,喊了更衣,更衣都不理,凉诗琴便耐着性子在喊了一声,门扉才被打开。看着更衣一脸的郁气,凉诗琴紧张的心情突然松了下来,一进门便把更衣揽进怀里,安慰着:“我这不是来了吗?”

    突然,有个人猛地窜进来拉起凉诗琴的手,将她和更衣分离。凉诗琴看着更衣低着头冲着那人狠狠的撞过去,口里怒气冲冲:“不许你欺负她。”凉诗琴感受手腕被抓的生疼,转身一看,惊得不小,来人却是李乐。

    李乐一手按住莽撞的更衣,向着凉诗琴恨去,言语不善:“家书上说你行为不检点,我还不信。今日我不过询个借口,便把你藏着的人给揪了出来。看我不打他满地找牙。”说完,李乐甩开凉诗琴,便想向更衣打去。

    凉诗琴大喝一声:“她是更衣。”便护在了更衣的身前。

    李乐的手停在寒风中,看着凉诗琴拼命护着更衣的样子,惊愕着:“你,说什么?”

    凉诗琴的眼神也不善,犀利的看向李乐:“我藏着的人正是更衣。”

    李乐吃惊的看着在凉诗琴怀里瑟瑟发抖的人,的确是女子的装扮,再一细瞧,的确有几分像更衣,李乐一把拉住更衣,将她从凉诗琴怀里拖出来:“更衣,我是李乐,我是李乐。”更衣连凉诗琴都没有想起来,更不提李乐。但是此刻在更衣眼里,李乐就是欺负凉诗琴的坏蛋,才不管眼前是何人,对他拳脚相向。

    凉诗琴见李乐惊诧之际,把更衣又拉了出来护在怀里,警戒的告诉李乐:“她还病着,你莫要胡来,伤了她。”

    李乐见更衣胆怯的模样,心里十分难受,转而看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