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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几下,就将周遭的灵气流动都打乱。

    几个人体内的灵气本来并非他们修行所得,非但无法运用自如,而且还会随着周遭灵气流动的变化而变化。

    霎时之间,几个人体内的灵气也跟着被打乱了流动,虽然看上去是有板有眼一拳一脚,但是灵气已经在他们体内开始搅得天翻地覆,手脚上的力道也已经十不存一。

    卷柏见几个人手上的动作有所迟缓,立刻加快动作,还是如昨夜一般,并不肯用剑刃伤人,仍是用剑背剑柄或拍或砸,很快就将几个人放倒在地。

    在去看那尚四少爷,脸上终于露出惊慌的神色来,急急忙忙的转身要逃,他身后的人动作慢了些,只见他腰间的玉佩光芒微闪,让他力大如牛,竟然将身后的人都扒着扔开。

    卷柏看着尚四少爷这个模样,已经放松下来,吐了吐舌头,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转头去看祝柔。

    百里雪看着这个尚四少爷离开,心中不禁有些担忧,替祝柔讨回公道的事情,应该并不简单。

    祝柔见到人已经被打跑,脸上又挂上了一副惊吓的模样,快步走到卷柏身旁,要看她身上是否受了伤。

    卷柏被祝柔靠上来,立刻转头去看百里雪,只见百里雪脸上已经又要结冰。连忙将祝柔推开,说道:“我没事,就是让害死你爹的坏人跑了,看他似乎还有人手,也不好贸然追击,不知道要如何替你爹讨回公道。”

    听到这话,祝柔只得松开卷柏,又红了眼眶,垂下头来。

    百里雪想着方才在门前听到的话,又见她和卷柏不过刚刚进屋子就被人追击过来,看向祝柔的目光已经带着怀疑。可看着卷柏仍旧一门心思想着要帮助祝柔,她也只得暂且将怀疑压下,自行小心警戒着罢了。

    祝柔见到这边已经安静下来,又跪坐在尸首旁,低声啜泣起来。

    卷柏见到这种情况,不免又去宽慰了几句。只是一旁的百里雪看着祝柔总是趁着卷柏过去宽慰时不住地往卷柏身上靠,眉间就差真的结出冰来了。

    卷柏只觉着祝柔的娇柔身躯一直往她身上靠,身子不免有僵硬,而且她刚挪开一点,祝柔就又靠上来。不得已,连忙又从怀中拿出一方帕子来递给祝柔,让她擦擦泪。

    趁着祝柔擦眼泪的时候,赶紧从她身边站起来。

    只是一转头,见到百里雪的面色彻底结了冰。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她方才递过去的帕子是两人初见时百里雪送她擦泪的那一块。

    她原是想着要还给百里雪的,但洗净晾干之后,反倒是害羞当日第一面见到百里雪就站在人家面前做白日梦,根本不知如何开口还回去。何况她一想到这是百里雪送给她擦泪的,心里就忍不住欢喜,平日里总是带在身上。

    这一下一时没注意,给了祝柔,心中不由有些后悔。再看百里雪脸上神色不对,知道她又让百里雪难过,心下也颇为难受。但祝柔哭得凄惨,她总不好此时开口将帕子讨回来,只能束手站着,暗中自责。

    祝柔擦了泪,见卷柏不再靠近过来安慰她,也就站起身来,对着她和百里雪深深一躬,说道:“承蒙恩人搭救,但我爹爹惨死,今日一看,讨回公道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但天气炎热,恐爹爹尸身腐臭,还请恩公助我先安葬爹爹。”

    第二十六章

    卷柏和百里雪对人间丧葬之事并不了解, 听祝柔说是担心爹爹尸身腐臭, 只觉得说得在理, 也并未细想, 就帮着祝柔将尸首安葬在了村外的荒地中。

    安葬完毕,祝柔痛哭了一回。卷柏也就又安慰了一回, 百里雪面色如水看不出波澜来,却也跟着卷柏一同安慰了一番。

    待祝柔哭过, 三人就要再回村子。祝柔故意放缓脚步, 落在卷柏和百里雪身后, 回头往刚刚堆好的坟头看去,只见三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正是真正的祝柔一家三口。

    祝柔的爹娘都对祝柔怒目而视, 祝柔却也毫不示弱,回瞪过去。三个身影很快就厮打在一团,再也分不清了。

    假祝柔看着这场面, 嘴角上勾,冷笑一声, 轻声低语:“放心吧, 你们之间的怨恨, 我会好好利用起来的。”言毕,手掌微抬,将三个身影尽数收归掌中。

    百里雪只顾着守在卷柏身边,都并未察觉到祝柔已经落在后面,猛地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 连忙回头去看。

    可是身后除了猎猎春风外,再无其他动静,只有祝柔还在不停的拭着眼泪。

    心下越发狐疑,正要和卷柏说起,可低头一看,只见卷柏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昨日一同上路之后,卷柏平日里没事都要傻笑几声的性子就不知哪去了,百里雪看得有些心疼。她问了几次,卷柏不是心思飘忽根本没听到就是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见她这模样,百里雪怕又给卷柏平白添些烦心事,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自行小心着罢了。

    三个人回去的路上,卷柏有心要打听一下这个村子里的事情,为何有人公然欺男霸女,甚至都已经弄出人命了,却还是无人敢管。

    可是村子中不过是些普通村民,听说她们两个动手打了尚四少爷的人,见到她们三个都避之不及,根本不给卷柏开口询问的机会。转头想要去问祝柔,可是每次还不等她开口,祝柔就啜泣着往她身上靠。

    卷柏一阵头皮发麻,只好歇了找祝柔问情况的心。

    百里雪看着祝柔总是往卷柏身上靠,脸上早就绷不住了,一整天都跟个冰块似的。

    到了夜里,不得已只能住在了祝柔家中。卷柏本想着两人同一下山游历,这一路上就能和百里雪日夜相处同坐同卧,不必再担心有人在旁。

    可眼看着还有祝柔在旁,百里雪脸上神色也愈发冰冷。想和百里雪诉明心意,却苦无机会,偶尔得一间隙,亦不知从何诉说起,只能闷闷不乐的坐在百里雪身侧,牵着百里雪的手指,轻轻摩挲。

    百里雪被卷柏牵着手指,在醋水里泡了一天的心总算被捞了出来。卷柏轻轻触碰的动作,都像是抚在她心上一般,惹得她心底发痒。可还有个祝柔在侧,只得立刻转开念头,担心卷柏腹中饥饿,想要去寻些食物,但要起身时又不放心留着卷柏和祝柔在一起。正自踟蹰间,忽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百里雪本就因为祝柔口中的话似乎真假参半,所以时时警惕着,听到敲门声,还未及细想,手中长剑就已经先行出鞘。

    卷柏反倒是镇定得多,也还是按着剑去了门前。

    两人身后的祝柔暗暗哼了一声,有些讨厌此时过来打扰的人。她都已经趁着卷柏不注意往又往她身前靠了靠,眼看就能靠到卷柏身上了,却被人搅了好事,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

    卷柏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