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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管是不是还在皇宫里面, 这样做不仅有失身份还有可能会被人揪住, 他有些孩子气地往旁边的花丛里吐口水, 呸了一声,嘴里干的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哼!”华云冷哼了一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花丛后传来窸窸窣窣以及男人磁性而轻佻的声音, 似乎是在做什么不方便让人知道的事情。

    “谁在那里!” 男人用带这些威严又饕餮满足的声音问道。

    华云身形一僵,他忘记了, 他以为没人的地方,皇帝陛下也很喜欢这种地方。

    紫色的花枝被一双苍白的手拨开,露出男人那张英俊又阴郁苍白的容颜,他有些意外地唤道:“小华云?”从花枝后露出来的还有男人宽阔以及长久不见阳光的肩膀。

    华云看了看天,明明是春日,应该阳光正明媚, 然而今日却阴沉沉的, 没有一丝阳光,难怪皇帝陛下有兴趣出来大野食。

    仅仅是背影,奥德里奇便知道那人是谁, “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皇帝陛下,等不了,我要去找卫生间。”华云再次用了尿遁这个拙劣的借口。

    他一鼓作气直接回到了家里,扶着额,果然只有像老父亲这样鬼畜的人才能威胁的到他,将身上被那个男人弄的有些凌乱,就算尽力抚平了依然有着褶皱的衣衫脱下,他进卫生间直接冲了一个澡。

    华云洗了大半天的澡,热水的冲抚总算让他心平气和下来了,卧室内放着一套新的衣衫,今天穿出去的那一套已经被管家给收走,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吃完午饭,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整个城市笼罩在雨幕中,而宫家的古宅却如诗如画,没有任何喧嚣与吵闹,绿意盎然,安静祥和,如同雨中的江南。

    一着白色轻衫的男子撑着一把淡蓝色的油纸伞缓步走到了遮雨的屋檐下,他收起了油纸伞,身上滴雨不沾,他冲着半躺在藤椅上的少年温润的一笑。

    有那样一刻,华云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古代,温润如玉是华云对他的第一印象。

    “你好,华云上校。”男人俊美的眉眼微弯,温和地打招呼道。

    “你是?”华云起身疑惑地问道。

    “这是沈家的家主。”老管家出声提醒道。

    “你好,我是沈白衣。”男人爽朗地介绍自己,并未自持身份,给人如同平辈以及朋友一般的感觉。

    华云微怔了一下,六大王爵世家之一的沈家,以特殊的水系异能闻名,他唯一没见到的一个王爵世家家主,就连国庆日也未曾见到他的踪影,据说沈白衣其人十分低调,沈家这届的家主不为皇帝陛下所喜,以至于沈白衣也不会没事往皇帝陛下跟前凑,与宫沉有的一拼,低调到不会参加任何活动。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却是见到了沈白衣,还是他亲自上门登门拜访。

    华云用有些诡异的眼光打量了沈白衣几眼,这个温润如君子般的人不论出现在哪里,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极好的,但外界传言他却十分招皇帝陛下讨厌,甚至不愿他出现在眼前和踏足皇宫一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就算被黑发黑眸少年有些失礼的目光盯着,沈白衣唇角的笑容不变,依然落落大方十分坦荡地任少年打量。

    华云收回了目光,他回了一句,“我父亲不在,沈家主应该知道我父亲在皇宫。”

    “我是来找你的,华云上校。”沈白衣温声道。

    华云微怔,他不认为他与沈家的家主有什么交情,能让人亲自上门来拜访,他以为是来找他的老父亲的,毕竟同是王爵世家的家主,但他极快地反应过来,微笑道:“请坐”顺便吩咐老管家上一壶新茶。

    沈白衣其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正襟危坐地端坐在那里都有一股君子遗风,华云有些啧啧称奇,放在以前这样的人就不常见,更别说现在,简直都是灭绝的珍惜动物。

    “沈家主找我有什么事?”华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急,等我尝一下你家的茶再说,好久都没喝到过了。”沈白衣神色有些怀念,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冲少年温温一笑,“不用客气,叫我沈白衣就好。”

    华云神色有些古怪,要是放在其他家主口里,肯定是世侄长世侄短的,再来一句后生可畏,而沈白衣真是个让人能极为简单便喜欢的人。

    “这不太好,不合礼数。”华云想起了斯托克夫人板着脸严肃教训的那一套。

    “我叫你华云,你叫我沈白衣刚刚好,礼数在心间便好,我向来如此,希望你别介意。”沈白衣微勾着唇角,眉目内敛地道。

    “好。”华云还是应下了,他对沈白衣更多了一丝好奇,明明如温润的君子,却没有那股迂腐气,多了丝洒脱,明明前一刻还能是陌生人的路人甲,下一刻便能自然而然润物细无声地与人交好。

    沈白衣品了一口茶,轻声询问道:“这是今年的新茶吧,还是宫沉亲手种的,托你的福,我总算再次喝到了,果然还是你家的茶更香。”

    沈白衣平淡的话语中却透漏出很多信息,连华云自己都不知道平日里喝的茶是他的老父亲亲手种的,想起那个男人,他顿时上午没消的气又冒上了心间。

    上次他的老父亲说他是雄花,不给雌花授粉他会枯萎,今天头上长草的他,说没有浇水的他会枯萎,所谓的浇水不止亲亲搜刮掉他嘴里的口水,还把他裤子剥了,摸了他的屁股和难以启齿的地方,用遗憾的语气感叹道:“怎么一点水都没有?还是上面那张嘴水多。”华云被那个看似温柔却实则霸道强势的男人在口中掠夺,他都要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失去太多口水渴死的人。

    他现在只想用水淹雷峰塔的水全部浇给他据说要枯萎了的老父亲。哼!枯萎,他现在只想让老父亲阳|痿!最后他还是吃香蕉吃撑了把老父亲吃虚弱吐血了趁机跑掉的,他还记得他的老父亲对拔菊无情人渣的控诉眼神。

    华云眼睛微眯,眉梢几不可见地一蹙,他有些心烦。

    “累了是吗?”沈白衣温和有礼地询问道,他注意到少年艳丽的面容上划过的细微情绪,温声邀请道:“若是不嫌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放松一下。”

    华云犹豫了一下,若这句话从皇帝陛下口中说出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去的,一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是从给人极为可靠感觉十分清雅的沈白衣口中说出,一定是一个雅致清新的地方。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华云并未答应,他直接提起沈白衣前来的母目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边放松边说是一样的,也就只是一些生意合作的无聊事情。”沈白衣以一副无所谓的口气道,优雅地品着杯中的香茗。

    华云只考虑了一瞬,他便欣然应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