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你想怎么处置这个蛇精病？”

    杰森活动着刚被黎曦治好的手臂，哼了一声，“如果我要杀了他，你会答应吗？”

    “我没什么意见，但bat会生气的。”黎曦把杰森扶起来，“你会把这件事告诉他吗？”

    “当然要！”杰森提高音量，“我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小丑差点杀了我而弄死小丑！”

    黎曦冷静地说：“然后让他以你格斗水平不够高为由，对你训练加倍？”

    杰森回想起平常丧心病狂的魔鬼训练，忍不住抖了抖身体，不甘心地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小丑？”

    黎曦想了想，“这样吧，刚才小丑怎么欺负你的，你现在就加倍欺负回来好了，只要不弄死他，你就算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bat也不会和你生气的。”

    “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小丑了……”杰森嘟囔道。

    “要是你还不解气……”黎曦从手机里翻出一些照片来，“把这个上传到网上？”

    杰森凑过去看了看，是好几十张小丑妖娆妩媚的蛆式造型照，贼辣眼睛。

    杰森不忍直视地别过眼，“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黎曦把照片传给他，收了手机，“几年前的一场宴会上，这个不长眼的蛇精病玩游戏，偏偏挑中了我，然后……”黎曦对着拳头吹了吹气，“他就变成照片上的这样了。”

    杰森吞了吞口水，深觉女人不好惹啊，以后绝对不能惹licy生气，她太狠了。

    不过黎曦的照片给了杰森灵感，他找出一把剪刀，冷笑着靠近小丑。

    几十分钟后……网上一组小丑的被sm的照片忽然火了起来。

    黎曦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觉得自己有点胃疼。

    好好的孩子，怎么连sm是什么都知道了……

    这绝对不是我带歪的！绝！对！不！是！

    布鲁斯拿着手机，指尖从那些照片上滑过，嘴角抽了抽，还是没有勇气把照片看完，太辣眼睛了。

    “说真的布鲁斯，如果我说，这不是我教杰森的，你相信吗？”黎曦可怜巴巴地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没好气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说呢？”

    【达米安·韦恩】

    达米安是黎曦和布鲁斯的孩子，长得乖乖巧巧的，看起来无害软萌极了，性子却是暴躁又暴力，一言不合就揍人，揍不过就怼，托尼、夏洛克、死侍几大嘴炮王，没一个是他没怼过的。

    无所不能的蝙蝠侠和他的罗宾们都为此头疼不已。

    达米安某次又和布鲁斯吵了起来，吵得很凶，就差打上一架了。

    那天晚上，黎曦从复仇者联盟回来后，见布鲁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一愣，快速走上前去，指尖轻轻地搭在他的太阳穴上，温暖的灵力舒缓了他的疲惫，“布鲁斯，发生什么事了？”

    “达米安想做罗宾，他还那么小……”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他不希望达米安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只有血腥、暴力和罪犯。

    他和罗宾们当初是没有选择，现实逼迫着他们要去成长，可达米安不一样，他有爱他的父母，有美满的生活，不用为物质上的东西烦忧，他实在想不出让达米安做罗宾的理由。

    “我知道了。”黎曦温柔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你去睡觉吧，很晚了，我去找达米安聊聊。”

    黎曦起身离开房间，敲了敲达米安的房门，“达米安，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达米安看了她一眼，又极快地别过头不看她，“我是不会给他道歉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没错！”达米安坚定地说，“我问过迪克，他当罗宾的时候，也只是比我大几岁而已！”

    “是啊。可是那时候的迪克自保能力很出色，他能在打击罪犯的同时还保护好自己，你可以吗？人幼时的时候，三观并不完整，迪克能保证自己在小丑的忽悠下毫不动摇本心，你可以吗？”黎曦平静地看着达米安，“我并反对你当罗宾，可是你要先向我证明，你有当罗宾的资格，你可以做到吗？”

    听到黎曦的前半句，达米安还很不服气，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眼睛一亮，那这么一说，他还是有机会做罗宾的！

    “我当然可以！”达米安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有资格？”

    黎曦想了想，“一，布鲁斯很聪明，是很优秀的侦探，你若想做他的助手，也不能太差，等什么时候卷卷也认可了你的探案水平，你就算达成了第一个要求。”

    “二，布鲁斯精通好几十种格斗术，是很厉害的格斗大师，而贱贱是做雇佣兵的，格斗经验丰富，等你可以从他手上坚持五十招，就算达成第二个要求。”

    “三，布鲁斯会造装甲，若是你在物理学上的天赋能让托尼都惊讶，就算你达成了第三个要求。”

    “听起来好难……”

    “是吗？”黎曦挑眉，“那就加油啊。”

    这三个要求确实很高。

    卷卷和托尼都是自恋晚期，要他们承认别人比他们优秀，那比登天还难，而贱贱对达米安的要求一向甚高，不会在对战的时候放水的。

    可如果达米安达成了，他就是很优秀的超级英雄了，布鲁斯不会不答应让他做罗宾的。

    达成这三个条件，不要五年也要三四年吧？

    ……

    布鲁斯虽然和达米安吵架的次数很多，但那是因为意见不和，他并不为而生达米安的气。

    布鲁斯很少对达米安生气。

    在达米安印象中最深刻的一次，是那次他因为和父亲吵完架后心情很差，就口不择言地吼了黎曦几句，那是布鲁斯第一次在和他吵架之后没隔上一晚就主动来找他的。

    “你不该惹你母亲伤心。”布鲁斯坐在达米安对面，平静地陈述道，“就算和我吵架后心情不好你也不该让她不高兴。”

    达米安当然知道是自己错了，但是他就是不喜欢布鲁斯和他说话时那不容反驳的语气，于是就顶了一句：“凭什么啊？”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小曦当初怀你的时候很难受，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平时最爱的冰淇淋都吃不下。因为担心对你不好，所以那段时间她连喜爱的甜食和零食都没碰，每天吃那些放在平常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一样的东西，你不知道她当时为了你忍下了多少。”布鲁斯提起黎曦时，眉眼瞬间柔和了，“她很爱你，不愿意你受一点委屈，你怎么舍得让她因为你的情绪而伤心呢？”

    达米安挤开他，“我知道了，我去找她。”哼，今晚妈咪就是我的了！臭蝙蝠别想和我抢！

    【海伦娜·韦恩】

    海伦娜有着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金色眼睛，乌黑的长发，带着一点自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