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来,也知道花洛可能不记得昨天说了什么。
楚殷只是想在这个时间,再来这里看一看。
清脆的铃铛声音传来,花洛带着面纱穿着白日的那件白衣,身后那个穿着青衣的女子就是静芳......
她竟然带来了别人。
“你来了。”花洛仿佛料到了一般,隔着面纱,楚殷也能看到她愉悦眯起的双眼,像一只猫。
楚殷站起来对着她一拜,“恩人。”
花洛侧过身去,看她笑道:“哪儿来这么多迂礼。”
“接着!”花洛扔给了楚殷一本书,楚殷伸手接住,打开一看,却是秋雁刀法。
楚殷震惊道:“这.......”
花洛得意地甩了甩自己胸前的小辫子,“怎么样?这是我根据你们的秋雁剑法改的,就算你在人前练这个,别人也会当你用剑法来练刀法,就连你们门主也分辨不出来。”
楚殷看着花洛胸前的那个小辫子,想着同样是把玩自己的头发,怎么花洛就这样娇俏......
“嘿!呆子!”那缕头发甩到楚殷脸上来,楚殷才回过神,花洛轻声嗔道:“跟你说话呢!”
楚殷有些脸热,抬头看见花洛身后的静芳姑娘捂着嘴笑她。
花洛继续得意道:“我早就想好了,我给你的飞花神功和秋雁刀法回去勤练,六年后,我在这儿等你,若是你能赢,我亲自给你的风华录上写批言。”
楚殷的脸通红,只是点了头。
花洛笑道:“楚恒英那小心眼把宝都压在一个学了外家功夫的弟子身上,看来宗英门的弟子里一个好的都没有,这才第三轮,明日还有接下来的,她没了底牌,明日定然要离开了。她手里有你这样一张好牌却宁愿死压在手中,这样真好,她不给你的我给你,她不愿教你的我教你,等到你赢了无极宴的时候,她还不得气死。”
说罢,花洛似是瞧见了楚恒英那时的脸色,笑的更是开心。
楚殷却有些疑惑:“为何说......门主不愿意给我不愿意教我......恩人......为何这样针对我们门主?”
花洛看了一眼静芳,恍然大悟道:“原你还不知道啊,这是那时候的秘密,她自己不会说,我也不能说。”
花洛又神秘地说道:“不过,你可以求我......当然求我我也不会跟你说,毕竟你也不是我自家的弟子......当初你拒绝我的仇,我可还记得。”
说罢,花洛伸手摸了摸楚殷的下巴,像是摸一个小宠物。
楚殷仰头看着花洛,那只细腻柔美的手滑过自己的下巴与脸颊,被她碰到的地方都仿佛被热碳灼烧过......
静芳却是看不下去,对楚殷解释道:“我们无极宫中规矩是这样的,无极宫在暗的弟子众多,我们也有着江湖中每个世家门派的秘密,不犯无极宫,那人不说,我们也不能说。”
静芳又说道:“你的事,宫主早有耳闻了。”
楚殷的心跳逐渐剧烈,仿佛她离那个秘密只差掀开那块布......
“我......我是不是......”
花洛却听到附近有人靠近,猛然间施展了轻功离去,白衣起落间,铃铛声渐远,像是一只蹁跹的蝶。
静芳对着楚殷点了点头,也瞬间离开。
楚殷把那本刀法藏在了怀中。
“原来你在这儿,你来这儿干什么?齐越找到了吗?”这声音是龚雪,楚殷说道:“未曾找到,不过我看这里景色不错,来这儿看看。”
龚雪只想着楚殷可能并未想要找齐越,所以来这儿躲清闲,不疑有他。
“你最小的年纪还来寻人,你赶紧回去休息吧,齐越有我们几个师姐来寻就行了。”
楚殷说道:“谢龚师姐,我先回房了。”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看样子是一点都不想找齐越了。
龚雪只是客气几句,谁知她却应声这样果断,不禁皱了皱眉。
第二日,齐越还是没找到,门主这才对弟子们说道:“她不愿回来,那就算了吧,我们走吧。”
这一趟宗英门一个名次没得到不说,还损失了一个弟子。
楚殷和门主一起坐在马车中,却是一点不敢吭声,门主皱着眉冷着脸坐在一旁。
马车中的静谧却并不打扰到外边骑马的几位师姐。
凌俞飞问道:“听说这次无极宴的赢家是叶公子呢,他也会被写入风华录中吧。”
龚雪对凌俞飞调笑道:“那还不是都靠凌小姐的拱手相让,若不是凌家的小姐,这次赢得却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呢......”
凌俞飞羞恼之间去推搡她,另一位师姐说道:“叶公子真是风流出少年,今年才十七岁,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武功,这样的风光,江湖中多少名门家的小姐都想着要嫁给叶公子,比起当年的楚......门主也不遑多让......”
似乎意识到了不该说的,几人沉默了好一阵,有人说起了其他,几人才又活跃起来。
来的时候在路边客栈休息一晚,两天才到,回去的时候却连夜赶路,门主不说休息,谁也不敢停下。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就已经回到了宗英门。
楚殷寻得了空,回到下人院落去找阿嬷。
阿嬷几日不见得楚殷自是想念,搂着说了些话就连忙去做饭去了。
楚殷有心想问自己身世的问题,却怕阿嬷生气,在阿嬷这里,那件事是禁忌。
关于楚殷的身世和门主的从前。
可是越是禁忌,楚殷却好似离这些秘密更近。
她的猜想仿佛已经变成了真的。
这让楚殷坐立不安,心中更是胡思乱想,之前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楚殷看着放在眼前的姝月,那本秋雁刀法楚殷把它藏在了曾经缝了飞花神功的那件衣服里。
阿嬷快晌午了才回来,楚殷问阿嬷:“阿嬷去哪里了?”
阿嬷神色间却有些不对,“我身体不好啦,最近心口闷的厉害,去外边山下的医馆拿了些药来。”
楚殷一听就连忙让阿嬷坐下,“阿嬷若是有事叫我去不就行了,怎么还自己去了。”
阿嬷却不坐下,“我厨房还熬着药,给你也抓了几服药,你也喝,最近天气变得厉害了,你也得喝些药,省得生了病。”
楚殷只怕阿嬷累住,“阿嬷你坐着,我去拿。”
阿嬷却紧紧拉住了楚殷:“我来吧,你没见过,若是弄混了就不好了。”
阿嬷端来药,叫楚殷一饮而尽。
楚殷从小怕苦,一到喝药就要和阿嬷撒娇,让阿嬷哄着才喝下。
“阿嬷的药苦不苦?”
阿嬷摇摇头,“不苦。”
楚殷闻着药味儿就皱眉,“不可能,怎么会不苦,药就没有不苦的。”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