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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自己关门要走,子襟忙问:“你要去哪?”

    回答她的是对方似笑非笑的声音:“还不许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已经很晚了。”

    小姑娘靠着墙,仰头望着他。许宁也不搭理,只揉了揉她的头发,俯身轻叹道:“那要怎么办?你让我很伤心。”

    子襟:“……”

    她被塞到床上,许大人还多此一举地替她拉上了被子。

    屋子里是种静悄悄的暗,窗帘半开着,外面倒是灯火通明,焰火还在不断绽开,五光十色缀满天际,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很是催眠,子襟爬起来换衣服,被窝暖洋洋的,干燥柔软,极其好睡。

    她就那么霸占了唯一的枕头,半梦半醒间仿佛回到了当年,时光流逝,她依旧是那个说好要嫁他,临到头却又反悔跑开的胆小鬼。

    那是种深入骨髓的不安。她不断地往下坠,茫然无措,四顾无人,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托住她。

    深渊在咆哮,黑暗在蒸腾,心跳快得像擂鼓,喘息不定间她睁开眼睛,房间还是那个样子,手机震动着,家族群里正在抢红包,凌晨两点,热闹非凡。

    她给爸妈报了个平安,又在房间里团团转了会儿,终究还是耐不住性子,踮起脚尖下楼查看。

    客厅只开着落地灯,黑暗中膨胀着柔和的光,许大人趴在餐桌上,吸了吸口水,睡得稀里糊涂。

    子襟:“……”

    她觉得有些无语,思考着这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某种迂腐的避嫌,大约还是前者吧。

    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小姑娘探头去看,没有密码锁,对话框轻易弹了出来,满满都是简大妖怪的刷屏留言。子襟不开心,虽然不是很合适,但她还是开了他的手机,暗搓搓翻看起了消息记录。

    许宁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对方明显群发的零点祝福后回复道:“我觉得我完蛋了。”

    简商乐呵呵:“怕啥,大不了我帮你洗脑催眠一下。”

    许宁:“我是认真的。”

    简小商:“我也是认真的。”

    一通没有营养的打趣推诿后,简商开始充分发挥自己恶毒的想象力。

    “关小黑屋如何?”

    “拍裸照威胁如何?”

    “可能小视频更好一些。”

    “你生什么气?”

    “有啥好生气的?”

    “你居然生气?”

    “你不知道现在流行霸道总裁、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我这是在帮你想办法,恩将仇报的家伙!”

    “你怎么不回复?”

    “居然不理我,活该被抛弃!”

    子襟完全没料到对话竟是如此发展的,自己在背后竟然被人如此议论。愤怒,羞耻,加上难以置信,她的脸色涨红了,又刷地白了下去。

    握着手机的手在抖,呆滞间又有些迷茫。

    这是什么馊主意,这算什么朋友,这是可以讨论的话题吗?他们俩怎么能玩到一块儿去,这样许宁也忍得了?

    小姑娘越想越气,干脆两眼一闭拉黑了简商,连带电话一并删除。

    啪的一声放下手机,动静大了些,许宁迷迷糊糊抬起眼皮,还没反应过来,子襟就掐着他的脸,咬牙切齿道:“离简商那个疯子远一点。”

    许宁:“?”

    这很疼,他捂着脸眨了眨泪汪汪的眼睛,目光往下,接触到倒扣着的手机,呼吸瞬间凝滞了,他的眼神意外地有些躲闪:“你……看见了?”

    子襟深吸一口气,端着架子一板一眼地教育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好端端的怎么能和他混一块儿呢?”

    “我没有想……我只是问他……是他自己……”本能的辩解被压了下去,他心虚极了,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还是住了口。

    “你问他做什么?”子襟咬着牙,先前的愤怒发展到现在只剩下了委屈,“你怎么能让他这么说我……”

    许宁紧张了,害怕了,不知所措了,他只定定望着她,男人间平常的玩笑到此时竟显得如此不堪。宝玉说的果然对,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他们的思想怎能如此龌蹉。

    而子襟在悲愤了一会儿后转而质问道:“你能指望一只妖怪说出什么好话,你问他做什么,我们不能自己商量吗?我就是想和你商量才过来的呀。”

    她也许悲观消极,但到底是想征求意见的。

    许大人在漫长的沉默后,终于开了口:“我其实理解你的意思。”

    他的声音小小的,不大情愿地承认道:“你还小,不想结婚,不想被束缚,也没有办法承担未来的不确定性,这些我都理解……我只是没有什么信心罢了。”

    没有信心真的能在一起,毕竟有过那样伤心的往事;也没有信心她会一直喜欢他,毕竟被拒绝过那样多次。

    子襟不说话,不大开心地鼓着嘴,半晌又转过身,往黑暗里退了一小步:“要拍也是可以的,如果能让你安心的话。”

    许宁:“……”等等,这不是我的意思啊。

    他摇了头,子襟却开了摄像,胡乱往他手里一塞,三两下解开了扣子。

    没有穿胸罩,花白的乳房裸露着,乳尖小巧地立起,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许宁便按掉屏幕,有些生气地合上她的衣襟:“我又没说要这样。”

    “为什么不?”小姑娘问他,声音轻悄悄地附在耳边。

    “这对你不好。”

    “我愿意呀。”

    “那也不行。”

    子襟:“……”

    没有情趣大概就是这样。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刚想离开,许宁却拉住了她。

    顶着对方询问的眼神,许大人抱她到餐桌上,一个恰好的高度,他埋首在她乳间,贪婪地吮吸了口,酥麻的满足感从胸部往下,牵连起下半身的欲望。

    子襟摸着他的脑袋,感慨般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许宁含着她的乳头,抱怨声模模糊糊的:“是你勾引我在先。”

    子襟便笑,腿更是一夹,俩人贴得更紧了,她能感受到戳着自己的硬物,带着某种真实的触感和力道。

    她伸手摸下去,隔着裤子,勾勒着形状。许宁往后退了退,并不想被碰到。

    “那你到底要干嘛?”小姑娘不满。

    许大人抬起头,很多时候他并不觉得需要做到最后,单单是抱着她,亲吻她,心里就已经很满足了,但这种相处间的偏差显然不是很合适。

    “你想要我做什么?”许宁问。他的声调压抑着,听起来十足耐心。

    倒是子襟笑开了,她从桌上跳下来,仰起脑袋,小眼睛眨呀眨:“想要你认真吃饭,按时睡觉。”

    许宁挑了眉,却见她的手搭上他胸口,满眼是笑意盎然,唇瓣开合,咬字清晰:“好好上床,放心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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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这么说之前,许宁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他可能有点怕她,但那至多是盲目迷恋带来的不良后果。

    “我没有不放心。”他不大服气地否认道。

    “那好吧。”子襟也不多问,她笑了一笑,捏着他衣服的手往下探去,堪堪碰到腰带,许宁就下意识后退了步,戒备的眼神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