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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

    苏老爷子也抱了一会过过瘾――自然是小的,老大目前就是他阿爹, 还有祖奶奶,婶婆,嗯还有他爹也能勉强能抱,别的就是一点不给面子,直接开嗓子嚎。

    所以今天他都是张罗氏和张秀莲轮流抱着的,不似他弟弟,谁抱都不闹,最多就是睁眼眼皮看一眼,就继续闭目养神去了。除非是有的实在太笨,不会抱,不舒服了也会皱起小眉毛,扭扭脖子努力自己找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闭目养神。

    张瑞祥:“……”目瞪口呆中,然后是欣喜若狂。

    哎嘛,以前就是他那皮儿子,他抱的时候也是一点不给面子啊,没想到现在到了侄孙子,居然这么给面子,安安静静让他抱。

    张瑞祥感觉一颗粗汉子的心差点软成糖浆了。咧着嘴直傻笑,看得张秀莲直嫌弃地赏他白眼。

    不过张瑞祥也没能抱多久,因为后面还有好多人等着抱呢。

    张刘氏也抱了,不管之前她心里有多嫉妒嫌弃,可是当孩子放到手上的那一刻,她心里是激动的,复杂的。

    这要是她亲孙子多好啊!

    张春燕是在张刘氏之后抱的,同样难掩激动,看着小小白嫩嫩的小脸蛋,她的心在这一刻软了,一直隐隐带着青色的面庞也变得红润,眼睛里也有了神采。

    虽然那次跟着奶奶小婶去寺庙给她那无缘见面的孩子诵经念佛,祈福后,她的心结抑郁也渐渐散了,但到底还是没有完全忘掉。而和张齐的关系,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冷漠。

    当初她曾书信回去给爹娘,想让他们来跟张齐说合离的事,结果她娘是从城里赶来了,却没有到村里,而是把她叫到了镇上训了她一顿。

    说她糊涂,张齐现在是个秀才不说,本身资质也不差,努力几年没有考中的机会,加上他还是他们镇县太爷的堂兄,这么好的条件不知道抓住,反而主动推离,简直就是脑子里进水了。

    乱勾搭女人?

    这有什么?男人哪个不花心?不三心二意的?说你傻还不承认!那些女人算什么?你是他的结发妻,就是再娶几个小的,照样影响不了你的位置。你看看你爹,娘不是活得风风光光的?

    娘亲最后语重心长地拉着她的手,让她眼放长些,看宽一些,等将来她公公婆婆老了,家里不就由她掌着了吗。只要拿捏得好,多一两个又如何。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有孩子,这样才能把人抓得更牢。

    孩子……

    张春燕再次细看,越看越觉得喜爱,忽然身侧一暗,靠过来一人,她只是瞥了一下就又继续看襁褓里的孩子。

    来人伸手犹豫地轻轻碰了一下小二的脸蛋,大概是手温度低的关系,小二不喜地微微蹙眉,张春燕一下拍开了来人的手,抬眼瞪。

    张齐有些错愕,但是看到张春燕终于正眼看自己了,心里又一阵欣喜,“燕儿……”

    “手那么冰别乱摸,过了寒气你负责?”张春燕声音很冷。

    “呃。我、我没留意……”张齐喃喃。

    张春燕却不想再搭理他,正好这时小婶过来要抱回孩子要去后面喂食,张春燕还有些不舍,但到底还给了她。

    白纤纤眼巴巴地看着张秀莲把孩子抱走,不由嘟着嘴心生不悦。

    今天她是特意自己跑来的,上次张春燕去寺庙反回时,路上正好碰上她出来逛街玩,就听说了这事,于是就自己跑来了。

    方言张继对这姑娘感官不太好,但是来者到底是客,又是这样的日子,也就没有为难她,好在白纤纤也自觉,一直都跟在张春燕身边,没有到处乱跑,也没有跑到他们面前去刷存在感。

    等孩子抱下去,苏老爷正了正颜色开口问道:“继儿,名字都取好了吗?”

    “好了。”

    “嗯,早点取也好,不然老是这样大大小小的叫也不雅,不过你自己决定就,都说来听听?”

    “文安,文乐。”

    苏老爷子一听,眉头一皱,似乎不太满意,苏老夫人却抢先笑着说道:“嗯,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挺好的。”然后轻飘飘地看了旁边一眼。

    苏老爷子:“……”

    张继不好意思地朝苏老歉然地说:“对不起,师傅,我翻了好多书典,也取了好多个,但是……”

    但是最后却选了这样通俗易懂的。

    苏老爷子看看他,再看看小弟子身边一直笑眯眯地方言,再瞅瞅身边的夫人,以及周围在座的人,最后妥协了,“行吧,好记,朗口,就叫这两个吧。”

    “那哪个是哪个?”

    这次是方言回答,吃饭时他有悄悄问过,“文安是老大,哥儿,希望他平安顺遂;文乐是小二,继哥觉得他太安静了,希望他能多笑笑,以后快快乐乐的。”

    苏老爷子抚着胡子略满意地点头,冲对面的张老汉道:“那往后你家曾孙就都名了。”

    “安安,乐乐…确实好叫,就叫这个吧。”

    苏老夫人也跟着笑,从衣兜里拿了个红封来,“来,这是给安安乐乐的,祝愿他们往后都安平顺遂,欢乐年年。”

    方言怔了一下,连忙起身接过,郑重道谢:“谢谢师娘师傅。”

    之后其他人也纷纷都给了红封,方言张继都一一谢过,没一会方言怀里就多了一叠厚度不菲的红封,有的还挺沉。

    福伯忙过来接过拿去放好。众人又开心地聊了好一会才散去。

    张老汉和张罗氏也回了家,点了油灯,打了冷水来打算随便洗一下脚就睡觉。

    “老头子。”

    “嗯?”

    “要不你去跟继儿说说,帮老大一下?”

    张老汉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老妻会说这个,反应过来后就黑下了脸,正要训斥,张罗氏又说话了。

    “老大一家如今也没几个钱了,明后年他们爷俩又要去考试,估计路费都难。”

    “那是他们该自己想法子的事,怎么能找上继儿他们?你糊涂了?”否则当初他还分家做什么?

    张罗氏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呛了一句:“你才糊涂!真是越老脑子越傻了。我是那意思吗!”

    顿了顿,稍稍压下脾气,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老大他们这样也不是办法,你看在咱们这,田里还有咱们两把老骨头给他们兜着,可是咱们能做到什么时候?老大和齐儿都是没干过重活的,你觉得到时他们会去?

    可是你看老大考也考了这么多年了,都没中……不是我不相信他,可是你看看现在把这个家闹的,我看那个翠娥就是因为看上了咱们家老大这点,每次去府城考试咱们哪回不是给足了银子的?”

    张老汉沉默。

    张罗氏也叹息了一下,“这也都怪咱们两个。所以我就想着,既然老大也都亲自开口了,不如就遂了他意。”

    “可是…继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