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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答应过师父不可在外人面前显露我会武功,就算是至亲之人也不可,所以这些年姐姐也不知道,而你是第一个知道,姐姐也是前几日师父瞒不下才告诉她的。”

    “那你倒是隐藏的深,这些年在我面前装胆小怕事,转个身就是另外一副模样。”

    “凌楚是我想活成的样子,洒脱不羁可以无拘无束,而墨怜生是我不得不活成的样子,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是墨怜生,规规矩矩一个人待在自己院里哪里也去不得,也不知有哪可以去得。你来了,我的一切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再像过往那样枯燥无味。我一直好奇陈二姑娘喜欢哪个我,凌楚还是墨怜生。”

    连幽若起身瞧见他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抬手用力捏住他的脸颊,墨怜生有些不明所以她这什么意思,脸上虽疼但没哼出声,只瞪着眼瞧着她一脸严肃。

    “不管你是普渡寺的墨怜生,还是天天喊着行侠仗义的凌楚,还是罗国的太子墨煜,我连幽若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论将来你变成何种模样。”

    “我也是。”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笑的眉眼弯弯低头吻上让他想念了许久的红唇,嘴里深情呢喃着她的名字。

    两人这相思之苦是解了,可苦了躺在榻上装作连幽若的元楚阳,他是瞌睡的要命却又不能合眼,心里只期盼着正主快些回来吧。

    等连幽若回来床上的人早就睡得雷打不动,喊了许久都不醒她只能动脚踹了,元楚阳算是迷迷糊糊被叫醒,然后晃晃悠悠的翻回了自己院子,嘴里嘟囔着下次绝不再管这事。

    婚赐下了便是挑选吉日,因为陈长歌是长女所以出嫁日子要比连幽若早些,外头人听说这事都一肚子狐疑为何仆射府的二姑娘姓连不姓陈。

    陈文礼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只是不在乎的一笑,他如今只求幽若能过的开心自在,那日陈长风的话深烙在他心上,他把连幽若叫进书房询问了许久,见她对嫁给煜质子,是真的没有任何不愿。

    但心里总是不落忍,叫陈长歌也去问了多次,问的连幽若有些无可奈何,直接就挑明了话。

    “我嫁,不是为了陈府的任何一人,只是因为我愿意嫁他。四年前他在死人堆里救了我,我被绝尘大师收留一直住在普渡寺的后山,这些年他对我照顾有加。说到这里你可明白,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大义凌然,若嫁的不是他我会毫不犹豫的逃婚,所以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我成全了你们,你们也成全了我,双赢而已。”

    听完这话陈长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从母亲言语间听出当年的事是父亲的过错,可如今他们也是一片真心为了她好,她却不是很上心全然没把他们当做家人来看待。但也确如她所说这是双赢。

    陈长歌回来把这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父亲听,陈文礼听完这话在书房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后急急的坐车赶往普渡寺见了绝尘大师,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出来的时候脸上虽然还带着忧愁心里却也舒坦了许多。

    绝尘陪着他驱车去给连漪的坟前上了香,坟前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草,倒是开了许多紫色的花,他记得那是紫兰花,连漪最喜欢的。

    “幽若隔段时间就会来此打扫,她说母亲最喜欢这花,那孩子很孝顺。”

    绝尘看的出,幽若的心并不像她外表看的那样冷漠不近人情,她怕是从心底早已将这个女人当做了自己的母亲。如若不是,她也不会如此费时费力,省吃俭用也要买新鲜的贡品摆在这。

    “是我对不住她们母女两,连漪我来给你认错,我来给你忏悔。”

    陈文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没了往日的英气威严,有的只是两鬓霜染的银发和痛哭流涕的忏悔。绝尘负手沉声站在一旁,眉眼间带着无奈的哀愁,冥冥之中这缘分早已注定了,就算所有人都霍乱,最后该是你的还会回到你身边,他与心瑶便是有缘无分。

    *

    陈长歌和穆子书的婚事办的事隆重盛大,眼瞅着是比着穆云琛的,朝堂上便开始人心浮动了。因为大婚穆天倒是解了他的禁足,穆子书虽心有不悦但来日方长,父皇的疑心可不是你安分守己个一年半载就可消除的。

    长女的婚事是办的顺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二姑娘的婚礼肯定也是顺当办完,毕竟连幽若还顶着一个长清郡主的头衔,可盛云的皇后就偏要恶心她一把,硬是塞了个侧妃给墨怜生同连幽若一同进门。

    美其名说是煜质子在普渡寺潜心祈福修佛多年,劳苦功高要好好安抚,气的连幽若在车里险些扯了喜帕跳车不嫁了,好在墨清瑶及时给劝住了,在车里费劲嘴皮子好说歹说。

    她就知道盛云皇后觉不会就这么好心放过他们姐弟两,墨怜生心里知道这事也是恼怒不已,这盛云皇后真是将的一局好军。

    等婚礼结束他回了洞房自知是逃不过幽若一顿冷言冷语了,可等他进了门掀了盖头,榻上的人不但没有发火,还开始利索的开始扒他衣服,一旁的丫鬟婆子全都惊的目瞪口呆,这陈府的二姑娘也太大胆些了吧!

    跟着连幽若陪嫁来的丫头倒是淡定的带头走了出去。她伺候二姑娘也快三个月了,二姑娘的性子直爽,她很是喜欢,她心里顶烦的就是三姑娘那样拖拖拉拉的样子。大姑娘虽然做事也干净利落,但总觉的太过柔顺。

    “幽....幽若,今日的事你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何要生气?”

    嘴里说这话,连幽若手上的动作可没停,墨怜生心里一阵苦笑初见她就是被扒衣服,怎么如今还是这样,他是这辈子都逃不开被她扒衣服了吗?

    “那个侧妃,你说过你不喜同别人分自己的夫君...。”

    “我说过怎么了?难道你希望西苑那位过来同我分夫君,还是说你此时想去她哪?”

    连幽若停下手中的动作,挑眉冷眼瞧着他,墨怜生低头瞧见她垂手不知从哪掏出了匕首,刀尖抵在他两腿间。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怎样的人你知道的啊!”

    “我自然知道,你是一个嘴巴不老实喜欢到处轻薄姑娘的登徒子,这些年你可没少打着凌楚的身份调戏我。”

    “我...我冤枉,我想轻薄的只是你,别的女子我根本就不曾想。”

    “花言巧语!你既然心都在我这,不会惦记其他女人我为何要生气,那女人嫁过来就算了,毕竟是盛云皇后安排的,我知道你不好拂了面子,姐姐都同我讲了。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皇后的心思也相信你对我的情意,所以西苑的我只当质子府养了个白吃饭的便成了。”

    连幽若边说边收回匕首,见他被吓得脸色一阵青紫,不断吞咽口水,忍不住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