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着她的脑袋问，“不吃就不吃了，乖！想吃什么？再让厨师去做！“

    少女拿起桌上的橙汁，喝了一口，随即靠在男人怀里软糯糯地说，“哥哥，我没胃口，不想吃了……”

    “不吃不行唯唯！多少吃一点，吃凯撒沙拉好不好？这个不腻！”

    “哥哥……要不我吃香肠吧！上次厨师烤的那种，粗的……”她没见到男人听完脸色立马变了，蒋钟绪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发泄过了，她又这样无意地拿言语挑逗，隐秘处的性器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孕妇为大，男人还是忍了下来，吩咐厨师去做。

    香肠很粗，快要赶上男人的肉棒，少女的小嘴含起来比较困难，她含了一口，见不好咬又吐了出来，转而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男人看的欲火焚身，直盯着她看，少女疑惑，天真懵懂地与他对视上，“干嘛看我，哥哥！”

    “香肠好吃？”

    她甜甜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嗯……好吃……”

    男人的眼睛放光，里面闪烁着一丝狡邪，“好吃晚上再吃一根好不好？”

    跟蒋钟绪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早就不单纯了，听出了他的意思，少女的脸“唰”地红了起来。她赶紧把手上叉着的香肠扔掉，别过脸去不看男人。

    蒋钟绪见她一连串滑稽可爱得动作，轻声笑了起来，把她扯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暧昧地凑到少女耳边，“宝贝不是说好吃吗？”

    少女低着头，脸红到极致，完全不敢与他对视，声音也小得快要听不到，“……不…不好吃……”

    “刚刚还说好吃，撒谎得孩子要打屁股，嗯？”男人凶道

    “嗯……你……你的……不好吃！”

    “我的什么不好吃？”

    萧唯都快要被他惹哭了，她紧紧埋在男人颈窝不起来，带着哭腔说，“你的香肠不好吃……”

    蒋钟绪见她这副可怜巴巴得样子，也没再逗弄他，“好了好了！乖！不好吃我们就不吃好不好？”

    “嗯……”

    27 你是女儿的小姨

    萧唯的胎位不正，所以选择了剖腹产，这一天她才刚过十七岁，为蒋钟绪生下一个女儿蒋熙若，小名熙熙。小婴儿像极了萧唯，刚出生就能从她的五官看出是个美人坯子，就连护士都说，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宝宝。

    蒋钟绪爱极了这个宝贝女儿，女儿粉嫩的小手攥紧他的手指，让男人的心都要化了，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这话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对于萧唯，男人一直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他总是忽冷忽热，有时将她宠上天，有时却又对他爱答不理。他爱她是一定的，可自己母亲始终是她们之间的障碍，这障碍来自男人内心，每当想起母亲如今孱弱的模样，他便觉得跟少女在一起的幸福是罪恶的，不孝的。

    熙熙才出生一个多星期，爸爸妈妈就爆发了矛盾。那天萧唯正逗着女儿玩，拿手指戳她软软的小脸，看着女儿时，她的笑容总是不自觉地挂着，“小熙熙，小熙熙好可爱哦！！熙熙叫妈妈！嘻嘻你还不会啊！”

    蒋钟绪进来时恰好撞见，有些被感染，他宠溺地笑了笑，伸手抱走了女儿。回来时，他的表情很认真，对着萧唯说，“唯唯，我们谈谈好不好？”

    “嗯……”萧唯见他这幅表情，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心突突地跳，目光紧盯着男人。

    “唯唯！你也不小了，有些话我就说的直接一点了，嗯？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算是乱伦吧？”

    少女的脸色骤变，他的话对一个刚给他生完孩子的小女生太残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嗓音都有些失控，“不是！我跟你又没有血缘！”

    “唯唯！”

    男人还没说完，少女就激动地打断了她，“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又说我乱伦！”

    “对不起，唯唯！如果只有我们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有了熙熙，你让外人怎么看她？”

    提起女儿，少女安静了下来，沉默不语。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是残忍地开了口，“唯唯，我会把女儿带回蒋家，她会是名正言顺的蒋家小公主，只有一点，你是熙熙的小姨，嗯？”

    萧唯的眼泪顺势而下，她不可置信地瞪着男人，几乎讲不出话来，她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扇了他一巴掌，“熙熙是我辛辛苦苦生的女儿，……你……你凭什么剥夺我做妈妈的权利！”

    男人没恼，这一巴掌是他应得的。他看着面前委屈的少女，又是给了重重一击，“那你能养她吗？你有勇气回家说熙熙是你生的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生！你为什么不说你要抢走我的孩子！我早知道就是一辈子怀不了孕我都不给你生，你这个混蛋！”少女哭喊着，嘶吼着，发泄自己的委屈。

    “我没有要抢走熙熙！她就在蒋家，你也天天都能看到她，只不过她不叫你妈妈叫你小姨！这样对我们，对熙熙都好，不是吗？难道你要把熙熙藏起来，让她当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萧唯的情绪激动，据理力争，哪有当妈的忍心一辈子当女儿的小姨，“私生女怎么了？我就是私生女！我生的女儿我了解，她就是当私生女也要有妈妈！”

    “熙熙也是我的女儿，她必须是蒋家堂堂正正的女儿。”蒋钟绪的语气很坚定，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唯唯你静一静吧！好好想想，到底怎样才是对熙熙好！”

    28 女儿离开

    萧唯最终还是妥协了，纵使她愤怒，伤心，可是蒋钟绪所说的的确是现实，她没有勇气告诉妈妈，告诉家里人，她生了继兄的孩子。

    萧唯在月子中心给女儿喂了三个周的母奶，她过得并不好，每天都在担心女儿会离开她。蒋钟绪也许是出于歉疚，对她格外体贴，她却始终未开口同他讲一句话。

    三个周一过，女儿就被蒋钟绪抱回了蒋家，那天少女仍是一句话不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抱起他们的宝贝女儿，留给她一个背影。直到男人走后，她才放声痛哭起来，从这天起，她的女儿将永远不再属于她。

    ……

    蒋钟绪抱着一个婴儿回了蒋家，把所有人都吓到了。蒋方海不可置信地上前问，"钟绪，这个孩子是谁？"

    "我女儿！"男人坚定地说道，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女儿娇嫩的小脸。

    蒋方海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说不上是喜是怒，"你……你从哪儿弄出来的女儿，她妈妈呢？"

    "她没有妈妈！是蒋家的小公主，蒋熙若，叫熙熙！"

    作为父亲，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还是庆幸儿子没有弄回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既然这个孙女没有妈妈，只属于他们蒋家，他也乐见其成，总比这么大年纪了还当不了爷爷强。

    蒋方海凑近看了看孙女的小脸，实在是长得标致，可爱的样子让他不自觉就换上了一副慈爱的面孔，"来熙熙，给爷爷抱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