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跟宁总相识,这是件多有缘分的事啊,来,我们拍个合照留念一下好吗?”
宁总此刻被五迷三道的,又喝了些酒,本就头昏脑涨,哪留神她说了些什么。
只不住地点点头,微醺的脸上还有两陀红彤彤的高原红。
季梨飞快地掏出手机,给两人拍合照的同时,乘着没人注意,镜头快速切换,特别走运地把纪柔留在画框里……
疲于应付的纪柔完全没有发现。
她佯装醉意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凉意,顿时驱散了酒气上头的燥热。
再掏出手机,看了眼画面定格中的女人………纪柔媚笑着任由身边油腻大叔在她身上施为,一只肥腻的手正握着她胸前一团。
这个把柄,说不定某一天被她害的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呢~
回到餐厅,原本空荡荡的餐厅门口,立着眼熟的一字排开的六个保镖。
保镖们一身黑衣,视若无睹,仿佛并不认识她的模样,平静到连一个眼神都不屑,就跟那天慈善晚宴上一模一样。
她索性也不走了,抱胸靠着墙壁等。
等那老男人出来……
说不定,看到她会吓一大跳!
那晚上她特意留下的电话号码,结果他也没打回来……
这男人还挺正经~
目不斜视的保镖们八风不动,站得笔直,就将季梨一个姑娘家给显出来了。
不知道谁开启的那道门漏了个逢,被宁总看个正着,直眯着眼出来抓人。
“季梨小宝贝,来,快进来喝、喝酒!”
宁总还惦记着刚刚美人娇软的身躯。
借着酒后微醺,欲拉着她进去,顺便揩油占点便宜。
正巧,隔壁包厢出现个眼熟的身影。
只一眼,就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人强大的气场……
即便一句话都没说,分量却重似千金。
季梨笑盈盈地把宁总的手甩掉,眉眼间越发妍丽,迈着高跟鞋走了两步,冲着他娇嗔:“爸爸~”
这一声爸爸,娇得听的人从耳朵一直软到了腿。
算是彻底引起了谢诚的注意……
也把宁总吓得腿软。
爸爸?
听到的人,看他俩的眼神都不对了……
除了那六个保镖!
“对、对不起谢总,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干女儿……”
宁总仿佛也在这一瞬间就立刻酒醒了,连忙重重拍了两下自己的嘴:“……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乱摸……哦不是,呸呸呸,瞧我这张嘴!”
谢诚没有理他。
季梨也没有看他。
她只一眨不眨地看着谢诚,仿佛能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
“干女儿”?
这个称呼还挺新鲜。
谢诚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锐利地像是能够看出她内心深处。
她今天穿得蕾丝连衣裙,腰间掐得细细的,包裹着臀部,将身材衬得格外窈窕。
大概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两腮桃红,眉梢间自有一股柔媚,眼尾一挑,看得人酥酥麻麻的。
他身边不是没有过女人,尤其年轻时候就丧妻,虽然没有再婚,可身边女人没来来去去总是有几个的,就是从来没有长长久久待过。
这姑娘年轻、漂亮,看到她,他也会有尝一尝的念头……
“乖女儿。”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称呼,淡淡的笑容,在走到暗沉沉的昏黄吊灯下,晦暗不明。
“跟爸爸回家?”
季梨抬头看了他一眼。
醉意朦胧,像是在苦苦思索该怎么回答。
但很快,她就用不着费心地去想了。
因为回应他的,是倒入他怀中的酥软娇躯。
【使用技能“宿醉”,提醒宿主,您的余额已经不够支付,请另行支付人民币五千元。】
第21章 娱乐圈重生(八)
市郊, 散落在苍翠树木掩映下的精致别墅。
这里是谢诚名下置业的一处房产。
靠山高硬,前景开阔, 最重要的是, 远离了城市的尘嚣,特别安静。
黑色轿车缓缓地在别墅前停驻。
季梨恍然间,动了一下,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枕在谢诚的腿上睡熟了。
“醒了?”
在别墅门口观赏灯的照映下, 谢诚的脸忽明忽暗:“要不要进去?还是, 送你回家?”
这就像是给她做最后的选择题。
退一步是风景,进一步是人生, 怎么选择,全看她自己。
“嗯……”
年轻女孩透过车窗, 扫了眼窗外的别墅,再扭头过来,细长的手臂已经缠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当然是爸爸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啦~”
他没动。
女孩软绵绵地顺着手臂, 靠在他的肩上,一侧首,就闻到她身上令人沉迷的馨香, 一低头,就看到她掩藏在衣服下令人血脉喷张的丰盈。
到了他这个岁数, 并不会像毛头小子那样容易冲动。
不过遇到合胃口的甜点, 也会有尝试的欲望。
但他很克制。
他就像栖息在黑暗中的猎食者。
对于即将落入口中的猎物, 有着足够的耐心。
“自己跟上来。”
谢诚下了车,在门前密码锁上按下几个数字,大门应声而开。
季梨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一进屋子,在大门缓缓合上的时候,已经脱去高跟鞋,迫不及待地拉开背部的拉链。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自在。
刚褪去西装外套的谢诚,扭头就看到只身穿着内衣内裤的年轻女孩,赤着白嫩的小脚,踮着脚尖扑到了沙发上……
伸了伸细嫩的长腿,蹭了下沙发的靠枕,眯着眼睛享受的模样,像一只矜贵的猫咪。
这姑娘倒真不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
谢诚只看了眼就上楼去了。
过了会儿再下楼的时候,已经换了套居家的休闲长裤和针织套衫。
他看到了窝在沙发里,抱枕被她拢在胸前,一条腿耷拉下来,在沙发边沿晃来晃去,整个人慵懒自在,随性散漫。
听到动静,她倒仰着看过来。
“咦?我还以为你怕得不敢下来了呢~”
说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痴痴地笑了起来。
像酒醉的后遗症,眼神迷离,声音高亢,撅起的小嘴红艳艳地惑人。
随手把腕表摘下,看也没看地放到转角桌上,谢诚手插兜里,闲适地朝她走去。
这姑娘年轻鲜嫩,正处于最好的年纪,像一株刚刚盛开的鲜花,娇媚、艳丽,跟他这样年逾四十的男人完全不同。
看着她,仿佛自己也变得年轻起来,又重新回到了最有活力的时候。
尽管他的外表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