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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怎么回事?”

    秦仙脸色骤变,慌张地对她解释:“姑娘你放心,你前世的确是我的妻子,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对你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这件事解决后我们就走,绝不会纠缠你。”

    青青垂眸,冷淡地道了句那就谢谢道长了。

    蛛儿接着逼问:“那你说谎的事怎么解释?”

    青青平静道:“那你说想要报恩,打算怎么报?”

    “我!……”蛛儿猛地看向茫然的沈砚,恨恨地别过头去,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秦仙见此便劝道:“蛛儿姑娘,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蛛儿还要再说,他又道,“我相信青青。”

    这五个字四两拨千斤,徐墨也只能安慰蛛蛛算了,毕竟她也没有什么比较实的证据。只有沈砚听了半天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还一个劲地问蛛儿:“什么报恩?什么前世之盟?”

    蛛儿看着他和衣衫不整的徐墨,脸颊发红,眼底更红,羞愤交加地甩袖离去,自然没有理他。说到报恩,徐墨突然想起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

    传说在怒海之畔,即将成仙的白龙为了报恩,嫁与了一个姓许的穷书生。但人妖殊途,书生因此灾厄连连,后来白龙被僧人以法器宝塔镇压在法阵之中,书生这才知道自己妻子竟是个妖怪,从此看破红尘,长伴佛灯。

    世人用这个故事一遍遍地告诫后人,人妖殊途,莫要执迷。

    但那书生究竟有没有后悔,却又不得而知了。

    第三幕:误轮回(一)

    此时整个院里就只剩下四个人,秦仙便也道:“那我们也告辞了,你俩有什么事还是在屋里解决吧。”他说着折扇一指徐墨被扒下的衣服,暧昧地笑道,“在外面有伤风化。”

    徐墨想起那张纸,正打算叫住他沈砚却抢先一步开口了:“等等。”他说着严肃地将那张纸递给了秦仙,理直气壮地命令道,“你给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徐墨的心情大起大落:“……原来你不认字啊。”

    沈砚气道:“我只是不认识人类的字!”

    秦仙接过,随口解释道:“他只认得一点,被后卿附身后总是神志不清,就没来得及学……上面写的是,破解失却神阵的方法与禁地方式相同,需破坏中心法器,进入此阵共有八门……这是关于失却之阵的破解之法,是你写的吧?”他一边往下看,一边对沈砚道,“看起来只是想帮你破阵啊。”

    沈砚呆住,不知所措地看着徐墨。

    事情峰回路转地徐墨有点不敢相信,沈砚垂下眼睫,眼中的光闪了闪,似乎有点内疚,犹豫道:“你怎么不早说?”

    徐墨心虚地重复:“对啊,我怎么……不早说呢?”

    这时秦仙突然开口了:“不对,这其实是……”徐墨急忙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对着沈砚沉痛道,“没错,这其实是我花了很长时间不吃不喝不睡写的。我本打算默默地帮你,就是怕你心有负担,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他偷偷观察沈砚的反应,一边说着一边悄悄从秦仙手里把那张纸抽了出来,打算毁尸灭迹。却见沈砚手指一弹,那张记满了罪行的纸便如被扯住一般飞入他手中,徐墨才要放松的神经一下紧张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

    沈砚认真道:“我要留着它,提醒自己以后要问清楚了才能打你。”

    徐墨柔声哄道:“你放心我会提醒你,这东西我还要用,把它还我好吗?”

    沈砚执拗道:“不,你提醒我也不会听的。”

    徐墨更加温柔地保证:“没关系,想打就打吧,不管你怎么打都不会生气。听话,把它还给我。”

    沈砚坚持道:“不,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忍心打你呢?”

    他固执得让徐墨感到心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才好,只能忍耐着继续哄道:“我都说了没关系了,你打我根本就不痛不痒,把它还给……”

    “是吗?”

    沈砚语气一变,徐墨条件反射地挡住脸,“当然不是!”

    沈砚狐疑地盯看他,漆黑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又仔细看着那张纸,但什么也看不懂,只认得两个字:“书……墨……”

    徐墨愣住了。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段记忆中。沈砚的容貌变了,性格变了,甚至身份地位都不同了,但只有叫起这个名字时的声音,还和初次认识的时候一样。

    沈砚突然没了玩闹的兴致,喃喃道:“这名字好熟悉,我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徐墨低声道:“再叫一次吧。”

    沈砚莫名道:“书墨,怎么了?”

    徐墨摇头苦笑:“没什么……还给我!”说着趁沈砚分神突然抢他手上的东西。不想沈砚反应更快,只是本能地一抬手就轻易让他扑了空,再抬脚一踢就把他绊得摔在地上。他晃着那张纸,鸦羽般的眼睫乎扇着,冲他得意地眨眨眼笑道:“不给!”

    徐墨觉得险些被勾走心魂,连忙心虚地低头,怕他发现自己那瞬间的失神,嘴上讪讪道:“好好,随便你。”

    这晚的夜空格外晴朗,圆月挂在屋脊上,蛛儿侧坐在屋顶看着他们闹,目光总是停在其中一人身上。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垂下眼来,轻叹了一口气。

    清亮的月光照在青石板上。

    沈砚走到门口,突然弯下腰来,拾起一只年岁久到褪色的锦盒,他抬头朝屋顶的方向看去。

    什么也没有。

    他好像不经意地问:“蛛蛛怎么了?”

    徐墨问:“你还不明白吗?”

    一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脸红,还能意味着什么?他越想越心乱,可再看沈砚,对这些反应好像总是慢上半拍。他绝望地叹气,自己前世怎么这么倒霉,喜欢上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几人在次日天亮便动身去寻找失却之阵的阵心。阵法种类不多,但照不同的用法可以达到不同的效果,有时牵一发而动全身,改变其中任何一点都可能会造成方位的变化,这些就要看个人在这方面的造诣了。这失却神阵与在观尘山禁地的类似,以阵心为中心指向的八个方向,分别是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八门,与五行相对应。

    位置大概已经确定,徐墨便道:“在观尘山那次,我恰好是从西方生门进入阵中。开门旺于秋,这次若是从西南开门入阵则事半功倍……”

    秦仙道:“等等,生门不是居东北吗?开门不是居西北吗?”

    徐墨道:“我脑子不清醒,你是知道的。”

    秦仙道:“……你突然承认我有点不敢相信。”

    沈砚突然冷冰冰道:“国师你是看不起我的奴隶吗?”

    秦仙忙道:“怎么会!”说完又怪异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徐墨摇头笑了笑。

    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