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和奶头凸显得更加明显。任谁也想不到这个长相清纯楚楚可怜的美人,身下的小逼中竟然塞着一个不亚于成年男子鸡巴那样粗的玉势。
玉势平坦的底端牢牢抵在马车的座位上,另一端的龟头正好卡在娇娇的子宫口,每一次马车轻轻的颠簸都会让玉势顶进子宫去,好像人的鸡巴那样研磨着子宫口,让美人儿小逼酥麻,身体打颤。
最开始玉势并没有这样粗,但沈清美其名曰为了让娇娇适应日后的性交,正好趁着赶路来扩展娇娇的小穴,起初是两指粗,三指粗,到现在玉势已同正常男子阳具一般粗长。
娇娇的小穴每时每刻被这样塞着顶着,从不适应到享受,玉势被她的小穴烫热了,好像身体里面含着一根男人的鸡巴,无时无刻不在操她。
不过三天,娇娇已经离不开这玉制的鸡巴了,这三天里沈清除了偶尔揉揉奶子摸摸肉穴,并没有真正操她,致使娇娇的小穴越来越饥渴,玉势毕竟没有真正的肉棒那样角度灵活,也不会像男子那样射精,让她的子宫感觉被充满的快意。
沈清掀开车帘,看见的就是娇娇欲求不满的淫态,一只手去揉弄自己的奶子,一只手在玩弄自己的阴蒂,下身还使劲在座位上蹭着,好让玉势插得更深一点。
“哥哥……好痒……”娇娇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杏眼湿漉漉的,满是勾人魂魄的春色。
沈清撩开她的下衣,白嫩的下体衬托得黑色的玉势淫荡无比,鼓鼓的小穴努力将玉势吞得只剩下一个底端,贪婪的紧紧箍着,阴穴上方的一颗淫珠滟滟挺立,他戳了戳那颗肉珠,美人儿便扭动着身子发出动人的呻吟。
他的手顺势拿着玉势在娇娇阴道抽插起来,直把美人儿插得哀哀叫:“啊……哥哥……好舒服……小逼逼好舒服呀……娇娇好喜欢……”
“假鸡巴能满足你吗?喜欢这个假鸡巴还是喜欢哥哥的真鸡巴?”
“喜欢……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娇娇伸出小舌渴望地舔了舔唇,双眸湿漉漉地望着沈清,小手还在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核,淫荡而放浪。
“小骚货!这可是你自找的。”沈清从善如流地将玉势抽出,并不给娇娇准备的时间,肉棒“噗嗤”一声猛地插了进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抽出的时候甚至让穴口的媚肉都翻了过来。
“唔……唔……唔”娇娇感觉到自己都快要被插得融化了,像冬天的雪沸腾成了一汪热泉,小口里溢出早已难耐的颤声娇吟。
野外车震
男人阳具那如稚儿拳头般大小,又棱角分明的龟头使劲碾压着她最敏感的一点, 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意让她差点忘记了这是在野外,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发出了淫乱的声音。
“娇娇想让别人听到吗?刚刚进来前我看到前面有辆牛车迎面驶来,想必不一会就会与我们相遇,赶车的好像是两个乡间野汉。娇娇是不是想叫大声点把他们吸引过来,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骚货叫得这么勾人?”
“不……娇娇不是……”已经被插得身子软成一摊水的小女人否认着:“不要……让他们过来……娇娇不是骚货……”
“是吗?男人可不喜欢不老实的女人。看你这幅淫叫的样子,还敢说自己不骚?不骚的话那几个乞丐怎么会看我操你,怎么会锲而不舍的去玩弄你?还不说实话……不老实的小婊子。”
话音未落,男人一巴掌打在娇娇白花花的肉臀上,另一只手又去抠她的奶孔,掐她的奶头,让这个美人儿哭泣扭动着求饶:“别抠了……啊……娇娇是骚货……”
“继续说!”
“娇娇是小骚货……求求哥哥你使劲操娇娇的小骚穴吧……”只要开了头便容易多了,娇娇将那些那天晚上乞丐们说的羞辱她的话用来取悦沈清,“娇娇要大鸡吧,大鸡吧操得我好舒服,唔……小逼逼好痒……”
沈清也惊讶不已:“从哪学来这些骚话,娇娇你真是骨子里淫荡,是不是想让那两个陌生人也过来操你?”沈清又是一个重重的挺动。
“不要……怎能让陌生人操呢……娇娇的小穴都让清哥哥插了,没地方了……”女子娇声娇气地讨好说道。
“不要紧,要是他们愿意操你这个小骚货,清哥哥就把小穴让给他们操,还有你的小屁眼,小嘴都可以让他们操。他们两个人操过瘾了,便把你绑到乡下,把全村的男人都叫过来操你,日日夜夜不穿衣服,肚子都被操大了也还要被灌精,你很快就会成为人尽可夫的村妓。”
娇娇忍不住去想象男人描摹的那番场景,虽害怕,却也觉得深深的刺激,待想到自己自己光着身子,被全村男人当做村妓,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可以扒开她的骚洞围观,便忍不住长叫一声泻了出来,浑身像过了电般颤抖,大股的淫水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喷了出来。
沈清本来只是骗骗她,给两人的性事增加点情趣,不料娇娇竟反应这样激烈,他残忍的捅进娇娇的最深处,说:“小淫娃,就那么想被野男人操,射给你,都射给你,灌满你的骚洞,让你去勾引野男人。”
“啊……太多了……清哥哥你要把娇娇操死了……肚子装不下了……放过娇娇吧……流出来了……嗯……不要……不要抠娇娇的小逼逼呀……”
沈清将娇娇调教得这样敏感本是为了让娇娇更放得开,在以后的性事中更如鱼得水,共享极乐,不料世事坎坷,命运无常,娇娇日后竟会遭遇许多淫荡不堪的磋磨,让她一步步掉落欲望的深渊。
落入山寨1 (被迫搜身)
这日两人来到了一处名叫白草岗的地方,因为山上盛产一种尾尖泛白的茅草而闻名,穷山恶水,人烟稀少,同样出名的还有山上的一处山匪窝,抢夺淫掠,无恶不作,但沈清与娇娇二人对此一无所知。
走到白草岗的山脚下,两人正准备稍作休息,就见迎面而来一行四五个山匪,今日很少有商队经过,所以山匪们憋了一肚子火,连三三两两的过路人也不放过。
历经男人精液灌溉的娇娇愈发出落得容色非常,瑶鼻檀口,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欲语还休,身段也玲珑有致,让山匪们眼前一亮。山匪们神情凶恶地拦下马车,让沈清和娇娇下车,装模作样的搜完沈清,没有找到太多财物,便又要来搜娇娇的身,沈清连忙劝阻,却被两个山匪紧紧绑住不能动弹,连口里都塞进了一块从他身上摸出来的手帕,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山匪们对娇娇上下其手。
因为已被沈清破瓜,也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娇娇早已作妇人打扮,二人在外只称夫妻。所以山匪们也只以为两人是夫妇,并不知原来是兄妹。
“夫人的胸口耸得这般高,是不是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