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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旧账真的是要好好的算清楚了。

    叶春暮想着这些,便坐在了木凳上。

    报仇,也需要时机和借口,那么他现在要寻找一个怎么样的时机呢?毕竟,这样单枪匹马的过,完全是逞匹夫之勇,不但事情做不好,还会出现无法预估的后果。

    时间在消逝,叶春暮依旧是一筹莫展。

    外面的院子里格外的安静,偶尔飞过的鸟儿的清脆叫声让院子显得更加的安静。

    苗秀兰在房间里,着实饿得难受,可是她却也气的难受,自己这么闹下去,儿子竟然不闻不问,难道儿子是铁了心的要媳妇儿不要老娘?

    每每想到这里,苗秀兰的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从前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不易的往事,她就觉得自己格外的委屈和辛苦,她明明是为了儿子,可是儿子竟然这样的不理解,这天底下还有更冤屈的事情么?

    索性,她就饿着,她就不信,自己饿死了,也不能让儿子改变心意。

    窗外的天格外的蓝,像是水洗过一样的蓝宝石。

    云朵格外的白净纯洁,像是一团团软软的棉花,让人真想躺上去,美美的睡一觉。

    福上村的某田地里。

    洛长河带着洛伯洛仲正在卖力的收割庄稼。

    洛仲在歇息的空隙,不忘了开自己老子的玩笑。

    “爹,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勤快啊?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说来听听。”洛仲笑眯眯的,一边拿着毛巾擦汗水一边说道。

    洛长河直起腰,狠狠地瞪了一眼洛仲,然后便随手将手里的锄头朝着儿子扔过去。

    当然,他可不是重重的扔,并且是故意的偏离儿子。

    洛仲可是吓坏了,吓得连跳带蹦,急忙的躲闪,“爹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您亲生的吧?难道我是您捡回来的?您这下手也狠了吧!”

    洛长河却哼哼唧唧的说道,“小兔崽子,我就是要砸你的嘴,天天的胡咧咧。”

    “不是不是,爹啊,我说的是实话啊,您不信您问问我大哥啊,您这两天真的格外勤快,所以我才猜测您有什么开心的事,这也是想和你一起分享一下吗,您居然用锄头抡我啊。”洛仲那嘴巴裂的跟苦瓜一样。

    洛伯笑着说道,“爹如果是真心砸你,你还跑的远?”

    洛仲听闻,嘴角狠狠一抽,“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嫌爹对我下手不狠啊?”

    洛伯憨憨笑着说道,“谁让你说了不中听的话。”

    “难道你就不好奇?你拍着良心说,你不好奇么?”洛仲急忙的追问。

    这个关键时刻,怎么也要拉个人入伙啊,那样的话,法不责众,没准老爹还能吐露点心声。

    洛伯听到兄弟的话,无奈说道,“我当然好奇,但是好奇归好奇,我——”

    “爹,你听见没有?大哥也好奇,其实下地之前,他还私下问我这件事呢?现在我都勇敢说出来了,大哥却打退堂鼓了,爹——”

    “滚滚滚,都什么东西,拿着你老爹消遣?还干不干活?吃不吃饭?”洛长河吼道。

    洛仲见老爹似乎是真的发飙了,便急忙的讪讪一笑,对刚才的事情绝口不提了。

    洛伯则低着头偷偷的笑了笑,笑老二这是搬石头砸脚,本来是想着八卦一下,结果被老爹臭骂一顿。

    不过,洛长河骂完了洛仲之后,他的心里也在琢磨这件事了,难道是自己的表现太过着露痕迹?连儿子都能看出来的话,那陶家妹子是不是也看出来了?可是,这看出来,陶家妹子怎么也没有个反应啊?

    其实,洛长河左不过还是因为面子的问题,以前的时候,因为祖宗的规矩,还有那块匾额,以及面子,他才不让女儿再嫁,可是现在呢,其实他就算是搬到落日镇上住着,和陶家妹子一起住在离着洛梦近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他还是担心街坊四邻的议论。

    洛长河的心里乱如麻,就跟那线儿团上解不开的死疙瘩一样。

    那哥俩很知趣的继续干活,生怕再不小心惹了老子生气,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们俩可是不敢轻易的揣测,他们知道,老爹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平日里不见他有什么感情变化,每天都是那张脸,可是一旦发火,那就跟天塌了一样。

    阵阵清风吹在人的身上,即便是浑身出了汗,一吹风也全都凉快了。

    果然,一年四季最皆宜的就是秋季。

    春天的风沙太大,夏季热的恼人,冬天冻的要命,唯独这秋季,凉爽宜人且硕果累累,而秋季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的短暂。

    或许是人们还没来得及享受秋天的凉爽,秋季便在人们的锄头镰刀下匆匆而过,所以,大家总觉得秋天总是不过瘾的。

    过了十多天的功夫,秋收已经结束了,农人们也开始在耕田里种下了冬小麦,只需等着冬日里的几场雪,给冬小麦攒足了雪水,来年再浇一次水,便能有个好收成了。

    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彩色,在这短暂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变成了秃光光的,除了山上,树林以及路边和田间土埂上的墨绿色,一片的土黄色。

    虽然天依旧湛蓝,云朵更加的洁白,但是总会让人难免有些肃杀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地上那些早早脱离了枝头而落下的叶子。

    第886章气的炸毛了

    洛家的冬小麦也都下种了,兰芳这几天休息的不错,多亏了陶然的照顾和伙食。

    洛长河带着洛伯洛仲去白菜地瞧瞧,都说是立冬收白菜,但是现在虽然没有立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村子里总是有人丢菜。

    父子三人扛着锹,推着一辆木推车到了菜畦里。

    这种白菜的菜畦,通常不是每家每户房前院旁的小块地面,一般情况是在自己的田里的地头或者地尾上,留出一部分土地种白菜的。

    “爹,你瞧!咱们家的白菜也丢了!”

    洛长河和洛伯走在最后面,洛仲扛着锹走在前面,到了地头上,洛长河先坐在草窠上点了一袋烟,而洛伯则是从地头的白菜查看,一者是看有没有丢失,二者是看菜心长的实不实,毕竟,长成熟的白菜,菜心都是很实的。

    却不想,洛长河的烟还没抽两口,洛伯也不过是看了两行白菜,就听到已经走到另外一头的洛仲喊道。

    瞬间,洛长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