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写的都是什么事。”
其实,洛长河如此的安慰苗秀兰,他自己还不是激动着急的不得了?
洛仲见老爹不理会他,索性他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洛长河手都有些颤抖了,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激动的。
洛长河打开信封之后,迅速的看着信件的内容,似乎已经忘了刚刚答应苗秀兰的事情。
“亲家公?你怎么不念?”
苗秀兰见洛长河一直盯着信纸却不吭声,她的眼神和脸色瞬间惊恐起来,难道是叶子和七梦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洛长河被苗秀兰这样打断一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所以,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这就念,这就念。”
洛仲见状,却急忙的说道,“爹,婶子,你们站在家门口看信,外面可是人多眼杂嘴更杂,咱们还是回屋里,围着小火炉看吧。”
听了洛仲的话,苗秀兰和洛长河幡然醒悟,随后,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朝着北上房东三间的堂屋里迅速的小跑着去了。
第677章这是怎么样的心情
洛仲眼疾手快腿脚也利索,所以看着两位老人家往房间小跑的时候,他急忙的去大门关了门,又折回来朝着北上房东三间的堂屋跑过去。
当洛仲进入房间之后,他发现两位老人家真的是蹲在小火炉旁边念书信呢。
洛仲哭笑不得,他急忙的端了木凳子过来,给老爹和婶子每人放了一把在身边,又转身去泡了热茶。
看着两位老人家涕泪横流的样子,洛仲忍不住的问道,“爹,七梦和妹夫——没事吧?”
“当然没事,好着呢!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说嘛,我的姑娘是好姑娘,我的女婿也是好女婿,老天爷一定会眷顾他们的。”洛长河竟然抹了一把老泪说道。
苗秀兰双眸里依旧是饱含泪水,她在听到洛长河的话之后,也拼命的点头。
洛仲听到这里的时候,急忙的追问道,“那,他们是找到郎中了还是快要回来了?”
“这信上说了,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位神医,他们几个都挺好的,让咱们不要惦记,并且说,按照神医的说法,女婿的病,是要到了明年年初的时候,才能渐好,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好起来,我们多久都等着。是吧,亲家母?”洛长河说到这里,看向了苗秀兰。
苗秀兰再次的双目含泪,频频点头。
洛仲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妹妹和妹夫都好好的,那么家里这段时间所做出的一切都值了。
洛仲从来没想到,做点小生意这么的艰难,这还只是守着这些已经做好的摊位和店铺,他真心想象不到,如果当初这一切都让他来设计和落实,他该怎么做,他能不能做得出来。
洛长河还在给苗秀兰念书信,洛仲的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他希望妹妹和妹夫好好的回来,这是人之常情,他更希望自己能早点回到媳妇儿和孩子的身边,他这几日格外的想念两个儿子,眼瞅着就要到了年底了,总要和家人团聚才算是过年啊,可是,从刚才老爹说的那样,在年前的这段时间里,妹妹和妹夫是不能回家了。
那么,洛仲便想着,要么他回福上村过年,要么就把媳妇儿和孩子接过来过娘。
可是,如果回福上村的话,婶子该怎么办呢?妹夫是婶子唯一的儿子,现在妹夫还在外面,洛仲想着他和老爹一旦离开,那么这院子里岂不是就剩下婶子和米粒儿了?
可是,如果将孩子和媳妇儿都接过来,这过年也不是在自己家里过年,总觉得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爹,我有点事跟你说。”洛仲心里有些纠结,所以才跟洛长河招呼了一声。
洛长河已经看完了书信,并且将信纸递给了苗秀兰。
苗秀兰虽然不认字,但是她总觉得那信纸就是她和儿子连接在一起的唯一的东西,所以,即便不认字,她还是捧着那信纸看个没完。
“什么事?”洛长河站起身来,跟着洛仲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
“我刚才听你说,七梦和妹夫要过完年以后开春,或者更晚一点才回来啊。那咱们过年怎么办?是回福上村还是在这啊?”洛仲没有说明自己的心思,只是将问题问了老爹。
洛长河竟然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在这里啊,不然让亲家母带着个米粒儿丫头过年?”
洛仲心里虽然还有话要说,但是看着老爹那瞪着眼的样子,话到嘴边他也只能咽回去了。
洛长河又看了儿子一眼,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于是他接着说道,“到时候把儿媳妇儿和孩子都接过来,大家在一起热闹的过个年,这样亲家母也不至于太寂寞,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哪里就是家。再说了,又不是以后不回去。”
洛仲听完老爹的话,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自私想法了,是啊,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哪里过年不是一样的过,再者说了,今年的情况比较特殊,以后不就回福上村了么?
“恩,我知道了爹,我过几天让人捎个口信,等腊月二十八的时候,我就回去一趟,把他们都接过来。”洛仲说完,好像心里轻松了很多。
洛长河也嗯了一声。
苗秀兰依旧在看着那封信,她琢磨着洛长河刚才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满脑子都是儿媳带着儿子求医的情形。
苗秀兰的心里感激不已,她是给了儿子生命的人,可是给儿子第二次生命的人,却是儿媳妇。
苗秀兰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眼光好,找了个诚心实意的好媳妇儿。
“亲家公,那个——洛仲啊,你来帮我再念一遍吧,念的慢一点。”苗秀兰脸上依旧挂着泪水,她带着期待的看着洛仲说道。
洛仲不假思索,很响脆的说道,“好嘞,我正好也想看看呢,刚才去关门,我都错过了一段呢。”
洛长河见了洛仲和苗秀兰开始念信,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炕上。
他半躺着,点燃了烟袋锅子里的烟丝,眼神有些出神,任凭烟袋锅子里的火星忽明忽暗,任凭烟袋锅子的烟雾缭绕盘旋。
他的脑子里回想着信纸上说的那些有关陶然的事情。
洛长河心里念叨着,陶家妹子果然是跟孩子娘一样一样的,就连做事,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