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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水月一个大白眼翻给他:“八门遁甲明明很厉害!你看看那个洛克李,人家比你小好几岁现在已经能开到杜门了,你现在能开到杜门吗?”

    “要是勉强开倒也不是不能开。”飞段说,“但我不用开杜门一样弄死他,还有,那个洛克李又不像我一样能……”

    他想起来日向由美要他对自己和若菜的体质保密,顿了一下,“能……呃,啥啥。他就一个普通人,还练八门遁甲那种鬼东西,我觉得他根本是个变态!”

    飞段摆摆手:“不说这个了,你要是想学八门遁甲,不用由美,我就能教你。”

    鬼灯水月摇头:“我才不学。要学怎么也得学个飞雷神吧。”

    旁听到这里的若菜两口咽下堵在嘴里的团子,从忍具包里掏出纸笔写给他们看:飞雷神是由美从木叶学的忍术,不如直接在木叶里偷。

    被鬼灯水月一个指头敲到脑门上:“吃你的吧,一个个笨成这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鬼灯水月和若菜两人当场在座位上厮打了起来,飞段悠闲地举起一串五彩斑斓的小团子,快吃完了才说:“所以说,你根本不是想学什么,满月教的就够你学了。你就是心里不服气。”

    鬼灯水月一手把若菜的脸按在桌子上,说:“我就是不明白,凭什么我在由美眼里就是不够好!”

    “我觉得吧……”飞段说,“在她眼里没称得上‘够好’的人吧?”

    若菜暴起,瞬间皮肤硬化力大无穷,啪啪两巴掌把鬼灯水月的后脑勺打出了两蓬水花,鬼灯水月晃晃脑袋,很认真地跟飞段讨论:“我本来也这么以为的,她自己也是这么说的,所以那个天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飞段能给他什么意见啊,飞段虽然一不畏疼二不惧死,但日向由美有一千八百种手段收拾他,收拾到现在别说一句邪神教不敢提,见了日向由美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憋到最后来了一句:“是不是因为她是木叶出来的,这个天天也是木叶的呀?”

    鬼灯水月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有不对的地方:“那日向宁次更是木叶的了,怎么不收他呢?”

    飞段吃完了团子,扯着若菜站起来打算开溜:“你怎么知道她不收那家伙当学生呢?说不定她只是分个先后?”

    鬼灯水月这下可真忍不住了,必须得搞清楚原因,不然人家弟子收了十八个了偏偏轮不到他,面子还要不要了?

    他抬腿又回到旅馆,直接去问他哥:“你觉得由美到底对我哪儿不满意?”

    鬼灯满月刚吃完中饭,正想把他抓回来继续特训,此时不忙回答问题,先发出灵魂之问三连:“水枪弹连发速度到多少了?能通灵出多大的蜃来了?水铁炮能击穿一厘米厚的铁板了吗?”

    鬼灯水月十分崩溃:“跟这些没关系吧?!”

    他原地一个飞扑,搂住鬼灯满月的脖子晃:“快点告诉我告诉我!”

    鬼灯满月无奈地按住他,觉得别人家十二岁的弟弟好像不是这样的,他眼前这个是因为这招在日向由美身上比较好用,所以养成了他这种习惯吗。

    “你到底是想当由美的学生、还是想当个厉害的忍者?”

    “当然是都要。”鬼灯水月立刻答道。

    鬼灯满月摸摸他的白毛小脑袋:“不行,只能选一个。”

    鬼灯水月狐疑地看着他毫无表情严肃认真的脸,觉得自己正在被忽悠,这两个选项明明并不冲突,或者说,是相辅相成的吧?

    他谨慎地回答:“我不选,我还是都要。”

    鬼灯满月笑了:“好吧,如果你第三场比赛赢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鬼灯水月眼睛一亮,随即又怀疑:“由美是不是打算给她开点小灶什么的,否则我怎么可能赢不了她?”

    鬼灯满月淡淡地:“别管由美有多强,上场跟你对战的人都是天天,你觉得自己几年苦练不如她几天的名师指导?”

    “当然不!”鬼灯水月大声说,“我去吃饭,下午我们继续练通灵术,今天一定要让那只最大的蜃出来!”

    等鬼灯水月一溜烟地跑走,全程靠坐在他们头顶树枝上的日向由美忽然说:“我说满月,你也够坏的呀。”

    鬼灯满月笑笑,看起来颇有几分羞涩:“是挺好玩的。”

    汤隐村这边训练的训练、吃喝玩乐的吃喝玩乐,木叶的某几个参赛者却从今早开始一直笼罩在愁云惨雾中。

    在日向由美走后,天天还是去医院看了宁次,结果被告知日向宁次仍在使用治活再生之术抢救中,三天内都无法醒来,她满心茫然想去再看看小李,结果就被暗部叫走详细询问相关事宜了。

    等她把这几天、重点是今天早上到现在的事翻来覆去叙述了好几遍后,走出暗部没几步,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雏田的队友油女志乃和犬冢牙,他们也刚从暗部出来。

    “暗部问我们雏田在此之前跟音隐村有没有接触过。”油女志乃解释说。

    犬冢牙问:“宁次还好吗?我跟志乃想去看看他。”

    天天摇摇头:“还在做急救,我也没见到他。”

    虽然看日向由美的态度,宁次应该是没有大碍,但是距离第三场比赛只有不到一个月了,他到时候能恢复如初吗?而且现在整个凯班只剩她一个人在外面活蹦乱跳,心里不惶然是不可能的。

    犬冢牙意味不明地喃喃了一句“是吗”,几个人也不熟,除了各自的队友都姓日向,而且一个叛逃一个急救外,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了,一同走了一段路就分开去往了不同的方向。

    犬冢牙和油女志乃一路上谁也没吭声,连揣在领口里的赤丸也一直保持着安静,两个人默默地埋头走路,不知不觉一抬头,就已经走到了平时他们训练的地方。

    缠满了麻绳的木桩上,还留着淡褐色的血迹,那是日向雏田输给日向宁次的那天晚上,在这根木桩上练习柔拳时留下的。

    当时犬冢牙和油女志乃就坐在后面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一次次击打着木桩,直至指关节破裂出血,简单地包扎后继续,直至手上的血迹渗透绷带。

    日向雏田一向都是那么努力的人,但她那天晚上已经不是努力而是形若疯狂了。

    但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日向家这一笔烂账,真是没法算。

    如果日向宁次说的是真的,那雏田的父亲逼死弟弟替死,他弟弟的学生要报仇,不应该吗?应该。

    雏田的父亲祖父被杀,她要报仇,不应该吗?也应该。

    可是雏田能做到吗?光看对方叛出木叶这么多年也没被抓回来,就知道对方不是他们这种新手能考虑的目标了。

    何况——何况雏田的天分,实在算不上出众。别说跟她那个上一届下忍魁首的哥哥比,就算是与犬冢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