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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别人在追嫌犯,我家侦探在遛狗。

    当别人都还一头雾水,我家侦探他——破案了!

    侦探他懂兽语,有点高冷有点萌~

    3、求一下下一本的预收:《平行世界的我是男神基友》幻言

    赵铭在b站看up主剪辑的可爱男孩子视频中留下一条弹幕:幻肢硬了。

    这时她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幻肢”具现了。

    ——她进入了平行世界。

    ——她变成一名酷炫的小哥哥。

    ——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是男神基友。

    ☆、位面之主

    展放坐在一辆小驴车上。

    驴车晃晃悠悠,慢慢向前赶。

    赶车的是阿贵,他学这个倒是快,拿着鞭绳很快就上手。

    阿贵没有阿宝活泼,但是胜在力气大,也算是忠心。

    他时不时回头瞅两眼驴车内的小主人,眼里都是担忧。

    展放不爱看他这幅样子,可如今的他又哪里有底气去嫌弃他呢。

    他索性闭眼,倚在箱笼上假装睡着了。

    半个时辰前,他拿着被迁出的户头还有管家给办的路引,提着昨晚收拾好的两箱笼衣物,命阿贵拿零散银子买了辆小驴车,就这么灰突突地离开了。

    他心里是有些冷,有些怨的。

    这两年他不出去惹是生非,安安分分在学堂上学,回来就闷在自己院子里,不愿见他他便不出头惹母亲生气……

    为何就得不到母亲一个笑脸?

    一想到这,展放心里就升起一股燥烦来,恨不得放一把火把这世间烧个精光。

    他深吐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以后离得远了,他们就是两家人了。

    虽是这么想,展放心里却始终提不起劲来,觉得懒懒的。

    他懒得去跟自己那两名好友告别,懒得去管以后,在阿贵问他他们去哪之时,展放随意说了个地名,然后他们便这么上路了。

    之前身前身后伺候展放的阿宝是展家的家生子,不同于阿贵是小时候从外采买来的,因而他是不能跟着展放出来的。

    阿贵的身契虽说在展放手里,可他被心里的劲顶着,不稀罕强逼对方,问妥了是否自愿,这才带着他走的。

    若是阿贵当时不愿,他手里这张卖身契就不要了。

    阿贵则没想那么多。

    跟着少爷一起,少爷总归还是有好几百两银子度日的,远比放他良民身份,他一个人过得苦哈哈强,他实在是怕了那天天饿肚子的光景了。

    ……

    “少爷,辛武城到了!”

    阿贵憨厚的声音带着点激动,两眼发光地望着高大的城门。

    辛武城是容城东南方向的一座城,看起来比容城大多了,也气派多了。

    “嗯。”

    展放困顿地揉揉眼睛,掀开布帘子,果然是到了。

    他小时候曾打滚撒泼非要跟着父亲来过这里,印象中这里比容城要好的。

    想想还是小时候好,再怎么讨人嫌的孩子也有那么一两分可爱之处的,否则那时父亲也不会最终答应带着他出门来到这里。

    一想到这个,展放的心情又差了一些。

    这时,阿贵交上两文钱,城门守卫查看了他们的路引,之后放他们进了辛武城。

    进城后,阿贵只觉得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看了。

    人多、东西也多,琳琅满目。

    他虽是看得目不转睛,但没忘了正事。

    阿贵将驴车赶到一个不起眼的死胡同里,跟小少爷嘱咐两句,就带着钱袋急匆匆去找可靠的牙保,应小少爷所说的,先置办下落脚的房子。

    展放在狭小的驴车呆了几个时辰,身上都酸麻了,于是,自己从车上下来,来到巷口闲晃。

    他身上一身优质的绸缎外衫,腰间还系着块普通成色的玉片。

    这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可是落在不远处的地痞闲汉眼中,他就是个油光水滑的肥鹅。

    展放在巷口看了一阵,发现这里有些埋汰,就想回车上。

    结果被四个地痞闲汉给围住了。

    “小子,哥哥们瞧你在这站了许久,怎么,等人呢?”

    展放抱着胸口,朝天上翻了个白眼,下巴傲得能戳天上去,漫声道:“关你们屁事?”

    地痞们互相对视两眼,“这小子不识好歹,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伙人蜂拥而上。

    展放正巧心口堵着股气无处撒,冷哼一声,“不就是想打劫嘛,怕你们不成?”

    也冲了上去。

    ……

    这巷子两边是两户普通人家,本本分分做小买卖的。

    家里大人出去出摊子,就留下孩子被锁在房里。

    这天下午,就听见院墙外一声声“噗”“噗”的击打沉闷声,间或还带着些鬼哭狼嚎的叫嚷声。

    又好奇又害怕,在房里抓肝挠心地打转,只想爬墙头上好好看看。

    过了好大一会儿,外面才安静下来。

    小孩趴墙壁上也没听出有什么,就放弃了。

    一墙之外,展放摇摇晃晃扶着墙站着,身后横七竖八躺倒一片哎呦低叫的成年大汉。

    他的手臂因着过于脱力而抖得不行。

    即便如此,他吐出一口血唾沫,用舌尖舔了舔破损的唇角,“嘶”了一声,然后又回头给地上的大汉补了好几脚。

    “我都说了多少遍,打人不许打脸了,你他娘的净往我脸上招呼!”

    “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大汉被踢到了肋边的伤处,几个痛点被人狠狠碾住,疼得差点抽过去,浑身软囔囔得闷声哼着求饶。

    他一个三十出头的大汉愣是被展放打得涕泪横流、呜咽不止。

    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这小少爷看起来不谙世事得很,但是打人却非常有一手,净往那能疼死人又死不了人的地方打……

    不是他不想跑,而实在是这小少爷打架路数跟人不一样,他上来先给卸胳膊卸腿,那手法熟练得很,他们现在爬都爬不了。

    见兄弟被欺负得痛哭,另三人躺在地上连呻/吟声都下意识放低了,就怕引起小少爷的注意。

    “呼——”

    发泄了一通,展放突然觉得身心舒爽。

    他都多久没有跟人打架了?

    最起码有两年了……

    他用手碰了碰开始肿起来的唇角,又回去给四人脸上补了几下。

    四人止不住地求饶,展放不为所动,将自己搁置了两年没有动用的十八般武艺一一在他们身上试了试。

    直到这四人冷汗淋漓,眼珠上翻着有进气无出气,他才停手。

    这附近的小巷因有这些闲汉存在乱得很,偶有路过的挑货郎或者路人,不待走近,听到这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声就顿住了步子,远远地绕开,因而一直未曾有人过来打扰。

    停了手,展放扶着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