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勤干嘛……
罚了二兰,络腮胡起身走到赵勤身边,不温不火道“上工时间,不得私自有过多交流,不得做过于亲密的动作。”
赵勤满脑袋的问号,这规矩还忒苛刻。
赵勤还没回答,络腮胡突然凑到赵勤的耳边,“好好干,合了我得意,给你涨工钱。”
“……谢,多谢。”
正文 第106章一生喜爱
做完一天的活儿,吃过晚饭,二兰将碗筷收拾洗干净,第一天总算是过完了。二兰拉着赵勤飞快就跑出了门。赵勤去牵了马来,两人上车,回家。
马车摇摇晃晃,二兰坐在后面托腮看着赵勤的背影,唤了声“相公……”
“嗯?”赵勤应了声。
“相公……”二兰又唤了一声。
“嗯?”
“相公!”
“怎么了?你说。”
“相公啊,你有没有觉得那整个染坊都怪怪的?尤其是那个络腮胡老板。”
“是有点,但咱们不过是去那儿做工,不必多管别人。”
“可是……”二兰长哼一声,“可是我觉得那络腮胡有问题啊!”
“有什么问题?他就是说了你两句嘛,谁让你自己心不在焉的。”
“不是!”二兰将手放下,拍了拍大腿,“我是说他对你啊,他对你的态度很特别啊!”
“没有吧,你又乱想。”
“我可不是空口无凭,你想想啊,昨天他本来还在犹豫用不用我,结果我把你领进去那儿一站,他二话不说,立马就答应用我们了。然后,今天他平白无故送你张手帕做什么?那东西是……是寻常人家姑娘送心仪男子之物!还有他跟你说话的语气,太不正常了!”
赵勤失笑,“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也许是性格怪异些罢了。”
二兰咬着嘴唇,“他……哎呀……”然后又杵着下巴小声道“他也许是喜欢你呢!”
“噗!”赵勤差点就喷了,“娘子你说什么?!”
二兰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喃喃道“我今天打听过了,那络腮胡三十岁了还未娶妻,说是找不到看上眼的,这证明什么?证明他很可能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啊!”
“……”赵勤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亏你想得出来,一个大老爷们,喜欢另一个大老爷们?你这说出去谁信啊?”
“相公,你别笑,”二兰又气又恼,“你别觉得我的想法离谱,我今天看到他好几次偷瞄你,你看他对我那么凶,对你却那么温柔,肯定有问题啊……”
赵勤突然勒了缰绳,将马车停下来,转身伸手摸了摸二兰的脑袋,“你没发烧吧?不烫啊,你这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男人喜欢男人的。”
“那是你不知道,哼!”二兰气得鼻孔大出气。“明天咱们不去了,工钱咱们不要便是,我可不能让他玷污了你!”
“噗哈哈哈……”赵勤忍不住大笑,“娘子你知道么?你这模样啊,傻极了!”
“说了不许笑!”二兰瞅他,“反正明天我不去了,你也不许去!还有,以后出门穿脏衣服,不准再穿这身了!也不准梳头发!”
赵勤认真看着二兰气呼呼的样子,突然把身子往前一倾,二兰往后一靠,赵勤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凑在她唇边柔声道“我的傻娘子,别瞎想了,你相公我一穷二白,又是个混混,除了你,还会有谁看上?就算有人眼瞎看上了,凭我的本事,管他是男是女是妖怪,也难耐我何。”说罢在二兰的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赵勤这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二兰的脑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眼里尽是深情款款的模样了。
看二兰那呆呆的样子,赵勤抚了抚她的脸颊,起身,舔舔嘴唇道“非要我用这招才肯听话。”
二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气呼呼指着他,“你……”
赵勤眯起眼睛,龇牙做了个灿烂又天真的笑脸。
“讨厌死了!”二兰摸摸嘴角,又舔了舔。
回到家里,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喂猪喂鸡喂马喂狗,又是一顿忙活,所幸不用做饭洗碗了,忙完之后便可以洗个澡歇着。
生火烧水,赵勤帮着往浴桶里掺水,二兰扔下水桶跑进屋,把这浴桶边道“我先洗!”
赵勤一脸坏笑,“娘子不打算带为夫一块儿洗吗?”
二兰抓着桶边的十指紧了紧,“我先洗,你出去,不准偷看!不然就不理你了!”
赵勤抓住二兰的手臂,“分开洗多浪费水啊,咱们一起洗吧……”
二兰挣脱他的手,“我……我……明天还要干活儿呢,今晚别闹了。”
“好吧。”赵勤将手背到背后,“既然你说的明天还要去干活,那我就暂且委屈一下咯!”赵勤出了门,顺手将门关上了。
二兰呼了一口气,正打算脱衣服,外头却又传来了声音“窗子都不关,你是在暗示我要偷看吗?”
二兰咬咬牙,赵勤你丫的……只好跑到窗边关了窗子,再严严实实锁起来。
二兰泡进温水里,让温热的水按摩肌肤,洗去一天的疲劳,再闭上眼睛,可真舒服呀,真不知道当初旱季一个多月不洗澡是怎么过来的……正享受着,二兰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张长满络腮胡的脸,呀……二兰使劲摇头把那些念头赶走,可络腮胡走了,又出现了婉芷妩媚多姿的模样……
二兰拍了拍水面,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不光是她乱想,也的的确确是存在的事实啊,出来个女人勾引她男人就算了,连男人也不放过他,这是什么剧情?蹬了两脚浴桶,希望那个婉芷不要再出现了,但愿络腮胡也只是她自己想多了,一切如之前平平静静过几天。
“娘子。”赵勤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对着前方沉沉的夜色,唤了二兰一声。
“怎么了?”
“其实……你这般为我心烦意乱,我很高兴。”
“你高兴个头呀?男人女人一起喜欢你,你得意了是吧?”
赵勤低头笑笑,“外人如何看我,如何待我,又与我何干?我赵勤从来都不在乎旁人,任他们万般辱骂或万般夸赞,都不值得我放在心上,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值得我放在心上的,只有在乎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