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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身上扫过,“不过,看来你们有些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也就放宽一点条件。不用说出人质到底在哪,你们来告诉我,谁知道人质到底在哪,也……可……以……”

    卢斯得赞一声,这些人是真的兄弟情深,都到这时候了,被吓得打哆嗦不止,或因为身上伤痛嚎啕痛哭,可大多数人依然不会乱看。可卢斯不需要大多数人,他只需要一两个,在跟他对视的时候,忍不住把视线侧向一边的……就足够了!

    卢斯一把抄起来一个中年人,这人是真的丝毫也想象不到,他会是亡命徒中的领头人。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年纪了还只能做个苦力伙计,没什么能力,又老实巴交的老好人。卢斯刚才点名的时候都下意识的错开了他,就怕自己误会了,他是到这里来送货的、干活的。

    “不、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人的表现也很符合卢斯对他的定位,他在卢斯的手里头哆嗦,一点反抗都不敢,一双浑浊的眼睛四下里张望着,好像是想要有谁来救他。

    “你是不是觉得,真的发现了小夫人和小公子,你们才没命可逃了?”卢斯在他耳边轻轻问,“好叫你知道,对本官来说,固然找回活人确实是大功一件,但本官从来都是怕麻烦的。况且,找到你们这些冒名顶替的幕后主使,依旧足够了。所以,现在本官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说出来人到底在哪。你如果不说,那本官会把你们一刀一刀的都剁成八两一块的好肉,然后随便找几具腐烂的尸首,就说是那些人质……”

    老实人终于不活鱼一样挣扎了,他看着卢斯,想要从卢斯的眼睛里看出一丝谎言的证据,可他看到的是一双只有开心的笑起来才会有的眯眯眼。一股比刚才看到自家兄弟被剁手剁脚更深刻的寒意,从心口蔓延开来,老实人有一种想尿的冲动。

    老实人不说,是想保住性命。他以为,那侯爷的儿媳妇和孙子在他手里,他一日不说,就能多活一日。可是看看卢斯这位白脸的官爷,他就不那么确定了,这人是真的心黑啊,跟他的长相完全不一样。

    继续不说,他真敢杀了他吗?

    老实人在犹豫,可是他有犹豫的资格吗?

    卢斯一直依旧在哀哀叫唤的黑耗子,黑耗子看着卢斯的手指头,就跟看见了鬼一样,惨叫顿时重新凄厉了起来。可无常们哪里管他怎么叫唤,重新把他拖到了一地的血泊中。过程里他不断挣扎,把伤口挣开了,血迅速浸透了包裹的棉布。

    “下面的情景可是不太好的,二十二以下的都出去吧。”卢斯一摆手,他也得注意自家人的心理健康,“本官这是在刑讯,可咱们这些出外差的无常,主要干的事情是查访案件,缉捕凶徒。杀人可以,用手段可以,却非必须,不用接触这种残暴的事情。你们有人不想看着,可以出去。”

    其实现在留下的只有十一二个人了,他们彼此看看,有三个人站出来,对卢斯一拱手,出去了。

    卢斯点点头又对剩下的人说:“你们固然是留下了,但稍后要是觉得不好,立刻出去。”

    这话他是对孙昊说的,这小子是他和冯铮选的妹夫,他什么心性,卢斯自然清楚。而接下来看的事情,不是胆子大就能坚持的。

    卢斯对他们点点头,他自己去到了这小院子的柴房,不多时,拎了一把斧头出来。这斧头并不十分锋利,还有个地方崩了口,显然住在这里的这伙子人都不是什么勤于家务的人。

    黑耗子被按在地上,他已经不叫了,而是开始哭,哭着求无常们饶命,又求他们那头领救命,可没人跟他说一句话。整个小院里就只有他在哭,竟然给了人一种鬼宅般的阴森感。

    卢斯到了近前,二话不说,抡起斧头朝着黑耗子的两只没了脚趾的脚砍了下去,因为黑耗子在挣扎闪躲,所以这斧头砍在了黑耗子的左小腿上。斧头不锋利,可它自身的重量,还有卢斯的力道在那,依然不是肉.体凡胎可以抗衡的,肉翻开,骨头断了,可是没掉下来,血红的肉,森白的骨头,看得人刺眼,晃得人眼晕。

    卢斯抬脚,踩住了黑耗子的左腿膝盖,就跟踩着一根木头一样,砍下去了第二斧。

    “砰!砰!砰!”

    卢斯的动作干脆利索,一斧头接着一斧头……黑耗子一开始还在叫,可渐渐的他的声音就消失了:“放手吧,血流太多了,人已经死了。”卢斯停了手,甩了甩斧头。

    斧头的皮肉和鲜血飞溅到了两边,被溅

    按着他愣神的两个无常,打了个激灵,放开手站了起来。两个人甚至都不敢跟他们的卢将军对视了。

    满院子的血腥味道里,还掺杂进了一股子尿骚味,是有人吓得失禁了。这些卢斯都不管,他只是抬手一指那老实人首领。

    首领被无常抓住的时候,第一时间发出喊:“为什么我不是最后一个!”

    他这一声,让其余对他还包含着敬畏的手下,都双眼仇恨的看着他。

    卢斯将斧子扛在肩膀上,笑嘻嘻的道:“因为我想杀人啊。对你,就从手开始吧。不过,直接砍下来流血太多,我们试试用斧子背来砸你看好不好啊?”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老实人说了,他藏人的地方,也确实是一个让卢斯和其他人都想不到的意外地点——开阳一间不入流的女支院里。

    知道地方之后,卢斯没有大张旗鼓,而是让无常们重新换回了寻常市井之人的衣裳。但此时还是半天,女支院还是是关门歇业的。

    院子里有打手听到拍门声,不耐烦的喊:“哪来的夯货,大白天就管不住裤裆了!入夜了再来!”

    拍门的声音不但没变小,反而变多了,有个粗豪的声音在外头喊:“爷爷的兄弟们明个就要上路了!就得现在来!开门开门!爷爷们银钱管足!”

    “呸!奶奶的有钱还到我们这地界来?!”打手越发不耐烦,他们这里最红的姑娘,也比不过人家知名楼子李最差的姑娘。

    “他娘.的废话不说!开不开门!”砸门的声音依旧。

    打手是懒得开的,因为他们还不只是打手,还是跑堂的伙计。他们这些白天值守的人,夜里就能干自己的事去。往常白天没事,尽可以睡觉,夜里就能出去逍遥了。如今要是白天来客了,那他夜里就得睡觉了。

    可是外头吵嚷的声音太大,老.鸨子下来了:“来啦!来啦!”不过老鸨子也是有些警惕的,喊着来啦,到了门口,却先问,“几位大爷是走什么水的?白日里好姑娘可都没了精神,怕是伺候不好大爷们。”

    “爷们刚过了担子!恰逢又接了呛,也就能快活这半个白日!”

    走水,过担子,接呛,都是黑话。

    那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