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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去把。”

    马闲也是真伤心,听冯铮这么说,立刻哭哭啼啼的带着他们去了。

    地方也不远,就两条街,马闲刚指着前头的一座宅子道:“就是这家!”

    里边就有个男子,带着几名仆人,撩着袍子匆匆忙忙跑了出来。男子跑了几步就看见他们了,马闲也看见他了,立刻气冲冲扑上去:“吕祥生!你还我儿子来!”

    男子刚问了一句:“小闲,慧儿出什么事了?”就被马闲打了个巴掌,又被揪住衣襟,顿时说不出话来。两边的仆人也都冲了上去,不过,这些仆人都是拉偏架的,就连马闲自己带来的人也是拽住马闲,不让他去殴打那男子。

    卢斯和冯铮也让手下人上去,讲两个隔开:“怎么回事?说个清楚!”

    马闲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指着对方:“就是这个生不出孩子来的,他要抢我的孩子!”

    师兄弟都看吕祥生,马闲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慧儿竟是丢了?我、我哪里会把自己的孩子抢走啊!”

    又折腾了一会,马闲和吕祥生才总算会说人话了,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这两人确实都是男的,并非其中一人是长得像男人的女人,而且他俩也曾经是一对夫夫。

    俩男的如何有的孩子?原来是两人成婚之后,各自聘了个妾,却只有马闲的妾生了孩子。后来马闲觉得吕祥生总是在外经商,怀疑他有了外室,一怒之下,带着孩子走了。

    那孩子是马闲的,却性吕,单名一个慧。

    “他定是另有了孩子,不愿慧儿占了他长子的名头,讲慧儿害了!”马闲捂着脸,哇哇大哭。

    “诸位差爷,还请尽快找到慧儿。若是诸位也怀疑是我,那就先把我锁到衙门里,只是之后还请几位不要放了这案子不管啊!”吕祥生站起来伸出手,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他这做派可是比马闲好多了。

    冯铮将吕祥生的手压下去:“现在还是找到孩子要紧,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丢的?在哪丢的?”

    第91章

    冯铮将吕祥生的手压下去:“现在还是找到孩子要紧,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丢的?在哪丢的?”

    谁知道冯铮一问这话, 马闲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哭大闹起来:“你们这些官人也都是与他坑蒙一气的!你们这是害我的孩子啊!”

    卢斯上去一把将马闲拽了起来, 啪啪两个大巴掌给他洗了脸:“是男人嘛?是男人就说人话!让我们把你孩子找出来!”

    马闲被拽得打了个哭嗝,卢斯把手放开的时候, 他脸都白了,跟受惊的兔子似的,一窜就窜到了吕祥生身后,躲着去了。

    吕祥生与二人赔礼,又带着仆役跟他们回到了马家。

    路上虽然短, 但那几个马家的仆役也把该说的说清楚了。

    其实很简单,就是今天一早,奶娘进了小公子房内, 却发现床上没人, 众人把家中翻了个底朝天, 也没将人找出来。只能把马老爷叫了起来,才有了这一番大乱。

    冯铮问:“小公子房里取暖是点火盆,还是烧炕?”

    “是烧炕的。”

    “那他人不见,可摸了床, 是温的还是凉的?”

    “这……”几个仆役彼此看看, 显然都是两眼一抹黑。

    其中管家模样的人硬着头皮道:“小人们都不是在小公子房中伺候的,并不知道。”

    “他呢?”卢斯一指马闲。

    马闲又被他吓着了,躲到了吕祥生身后:“我听说慧儿丢了,就出来寻人了, 哪里顾得上摸他的床?”

    没等卢斯说他,吕祥生把他从自己身后拽出来了:“孩子丢了,你却连到他房里看一眼都不曾?!”

    “我以为是你把孩子带走了啊!我自然是来找你了啊!”马闲比他声音更大。

    “你……”吕祥生指着他,最后却也只能叹了一声,放了手,跟着一起进了马家。

    马家的宅院其实不但不大,还有些小,是个三进院子,连个花园都没有。不过一绕过影壁,进了垂花门,卢斯和冯铮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就在这个中间不大的院子里,靠着边上摆着几个茶几,茶几上杯盘狼藉,中间能见着撕碎的布料或纱或绸都是极其艳丽轻薄的颜色。

    边上几棵瘦弱弱的小树下头,都是一滩滩呕吐过的秽物,风吹过,送来一股子酸腐的味道,里头还有些尿臊味。

    冯铮和卢斯都以袖掩鼻,吕祥生则是以袖遮脸,马闲进来看见自己家这样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看他们仨都是这反应,那不好意思就变成气恼了,抬起胳膊就指着官家:“你们这怎么也不收拾呢?!”

    官家弯着腰一个劲的认罪:“都是小人的不是,是小人的不是。”

    卢斯却已经略微适应了这些味道,他走到一张茶几旁边,弯腰用手试着碟子碗的温度:“酒还没彻底放凉呢,你家这是折腾了一晚上?早晨起来发现孩子丢了,仆人可不是得先记着找孩子为先吗?哪顾得上收拾你这些?”

    要不然这位早晨起来那一身臭味呢,卢斯原来以为他是从烟花之地回来的,却原来人家根本就是将烟花搬到自己家里了。

    “方才你说,你家小公子住在后头的后罩房里头?”冯铮问。

    官家低头道:“是。”

    冯铮眉头皱得更紧,后罩房离这院子不远,看这院子里的情况,昨夜里这边花天酒地,那孩子怕是也听得一清二楚。若是真有歹人翻进院子把人劫走,也怪不得仆人听不到孩子的动静呢,都让这里的动静给遮住了。

    “马老爷,你先将散出去找人的仆人都叫回来,再把昨天来你家吃酒的客人也都告诉我们吧。”

    “那些客人我都认识,断然不会是劫持了我孩儿的歹人。”马闲赶紧给自己昨日友人作保。

    “我俩不过是以防万一……”

    冯铮好言好语,马闲却立刻炸了:“什么叫以防万一!我说孩子是这人带走的,你们却都让他三言两语说得轻轻放过!如果确又要揪着我的友人说事!我是慧儿的亲爹,我哪里能害他?!你们且将他捉起来,三棍两棒下去,他自是招了!”

    可怜刚才还护着他的吕祥生,这时候气得面白唇青,双手都哆嗦了起来。

    院子里的仆人都听不下去,一个个离得马闲远远的,官家干脆道:“昨日老爷请了什么人,小人都知道,只是有些人是昨日的客人带来的的,我们却是不知道了。”

    “吃里扒外的老狗!”马闲正说的兴冲冲的,让观者这横插.一杆,顿时大怒,抬胳膊就要去打人。被吕祥生一把拽住手腕:“闹够了没有!”

    马闲一怔,恶狠狠看着吕祥生:“我看我儿子怕是已经被你杀了吧?果然,有钱有势的就是能勾结官府,你等着,我这就去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