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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有谨慎的静观其变,一切尚未明朗,但有什么正在酝酿。

    这一切暂且跟回城的姜可可他们无关。

    不过火车发车前却发生一件意外。姜可可他们坐的是卧铺车厢,买的是连票,中途到m省得转车才能直达b市。发车前大家都待在车厢座位上, 结果忽然闯进来一个拎着大布袋胸前背着孩子的女人, 梳着刘胡兰的头, 脸上有些惊慌。

    “同志,外面有人在追我,你们谁能帮我的忙拦一下吗?”刘胡兰头女人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心理,跑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说道,视线一转对姜可可,脸上那瞬大概有些惊喜的神情?语气带着恳求,“这位同志,那天高考我们在同个考场你还记得吗?外面就是我当时说的妞妞他爹他们,他们不想我跟妞妞走,正跑来拦着我你帮帮我成不成?”

    她的语气非常急速,噼里啪啦就把话砸下来了。

    姜可可第一个念头是‘是她啊’,第二个念头是她咋找她帮忙?难不成她觉得自己有能力能打坏人?顺着刘胡兰头女人的视线看过去,姜可可恍然大悟,原来主要目的是求江寄余帮忙,当时高考她俩同在考场,江寄余不落地接送她,大概是知道他们关系,这才求她。

    短短时间内就能够有这反应姜可可还是很佩服她的,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外头就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传过来。

    “娘,在那呢!”不知是谁喊了声,忽地那吵吵嚷嚷的声音就往姜可可他们这节车厢来了,闯进来了大约有七八个高大的青壮年和一个老大娘。

    那老大娘穿着打补丁的衣裳,显然是一群人中作主的,见到刘胡兰头的女人眼里就露出凶光,快走两步上来就要拽刘胡兰头女人,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贱蹄子可让我好找,快跟老娘回去,嫁到我们家还想跑!”

    刘胡兰头女人慌忙一闪,还用力推了那老大娘一把,那老大娘‘唉哟’往后倒,还是后头的壮小伙赶紧扶了一把,这才没倒下去。

    但就是这行为在原本就生气的老大娘那儿无疑是火上浇油,当下对刘胡兰头女人就是破口几句难听的脏话,还让她儿子堂侄子啥的上前去拽住她,别给她跑了,她要好好收拾她一下。

    刘胡兰头女人见状不妙就要跑,没跑赢青壮的男人,事实上她也知道跑不过,要是跑得过就不会跟别人求救,眼下立马就被抓住了,那拽她一只手的男人没等她老娘动手上前就要甩她一耳光,刘胡兰头胸前绑着的妞妞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到底是看不过眼,离得比较近的江寄余还是率先一步掐住了那男人扬起的手腕。

    “你个鳖孙子别多管闲事,老子管教自家媳妇用不了你管!”男人一见是个瘦瘦白白的小白脸,当即骂骂咧咧没带怕的。

    刚捂白了一点的江寄余若是看不出他眼里的鄙视就奇怪了,也没多说,掐着他的手用了力,直接用事实告诉那男人他是不是没用的小白脸白斩鸡。

    男人被掐的连连喊疼,赶紧让其他人帮忙,江寄余把男人往他那群亲戚那里用力一摔,语气冷冷,“这可是卧铺车厢,你们要撒野也得想想是不是你们的地盘,打了人能不能安然无恙!”

    一句话就叫人停了手面面相觑,确实,这一看才发现这个车厢里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崭新又好看的,半个补丁都没不说,就是镇上干部也看不见几个能穿成这样的,又是西装又是裙子,还是卧铺车厢,没有点钱和行政级别都坐不了。

    他们可都是平头老百姓,在村里宗族关系盘根错节惹点事还能简单摆平,在这谁给他们面子。

    “大伯娘,这怎么办?”他们可都是大伯娘喊过来帮忙的,遇到事,那自然也是问这彪悍的大伯娘/婶子啥的。

    那老大娘也是个在窝里横的,被江寄余这么一点醒想发的火都发不出来,不过要这么罢休那也不可能呢,双手叉腰故意理智气壮,“我这是带我儿媳妇回去呢,你们城里人也不能管。”

    “谁是你儿媳妇,几个月前你都把我们娘俩轰出门了离婚了,还算哪门子媳妇!”刘胡兰头女人一边拍着怀里孩子安抚一边大声反驳老大娘的话,若不是他们人多势众,她哪怕是拼,也要把这个歹毒的老婆子和出轨的前夫给揍一遍的。

    “谁离婚了?你就是考上大学想抛下我回去呗,嫌弃我是泥腿子配不上你大学生身份!”被江寄余推过的那男人忽然改了前头的凶神恶煞,带了点委屈说道,好像真是被媳妇抛弃一样。

    老大娘一听这话当即明白过来,嗓子眼的脏话都给吞回去,反而哭起惨来,“可不是吗?这儿媳妇就是嫌弃我儿子泥腿子,考上大学看不起他,想偷跑,要不是我们发现及时,就给她跑回去了,以后都不知往哪找!”

    “你放屁!”女人大概是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到了,“明明就是当初你们嫌弃我只生了个闺女,又见我迟迟怀不上二娃,竟然偷偷在外面找别的女人,被我发现了就赶我出门,让我带着孩子在知青宿舍住,后来又怕那女人怀不上,做两手准备,不肯让我高考,我好不容易跑去高考,高考回来后发现那女人怀上了,你们也就不管我了,欢天喜地娶了新的迎进门,结果三个月不到那女人流了产,背地里检查才知道是个易滑胎的体质,很难抱住孩子,你们才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不想让我跑,说什么我背叛,这话你们也说得出口!”

    一番话说的是群情激愤,好几次那老大娘和男人都想让她住嘴阻拦,但是有江寄余挡在身上,女人自己又豁出去不要面子都翻出来讲,倒是把事情都给说清楚了。

    “也是我眼瞎你们会演戏,才教我当初信了你们的鬼话嫁到你们家,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今天想让我回去是不可能,我就坐在这儿,火车开了带我回家去,你们有本事跟我回家,看看回到我家,我爹我兄弟他们绕的过你!”刘胡兰头女人说罢一把在姜可可旁边的床铺坐下,一副你奈我何我豁出去的模样。

    老大娘是气得牙根痒痒,但是周边人又明显信了女人的话,看老大娘他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老大娘和她儿子赶紧要解释,这时候车上乘务员过来了,看了眼他们打扮就知道不大像是这个车厢的人,又是一群高壮小伙子跟着,不是闹事麽,立马要他们出示车票,要是没车票立马离开,火车马上就要发车了,可不允许逃票行为。

    他们哪里拿得出票,匆匆过来追人的,而且也负担不起那个车票钱,老大娘她儿子赶紧道,“我们是来我们媳妇的,不坐车,马上就下去,我媳妇就是那个,她也没票,你把她也给轰走,我们马上就下车。”

    不敢上前去抓是因为车厢内站了一堆一看就跟他们泥腿子不大一样的,他们又因为那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