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所以寂寞,这多难为情。
“我要回房了……”许才人低头走过男子身旁,男人忽闻一抹从她身上散发的清香,赫然拉住她手腕问:“姑娘怎称呼?”
“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许才人嗔他一眼,这人未免大胆光天化日不怕砍头。
“告诉我叫啥名字就放妳走。”男子眼角流露疑惑,嘴边的笑却轻佻。
“你……你这人怎像登徒子!”拉拉扯扯的被看见要被误会,许才人气得想咬他一口叫他放手。
“哦……”男子亵玩笑,就登徒子给她看,一把想抱住她,反而被她狡狯溜了。
“哼!你不要脑袋了,竟敢调戏我,我告你一状,看你人头落不落地。”许才人见他行为轻慢气呼呼骂着,男子才松手。
莫名其妙被调戏,许才人一肚子气回到寝宫……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小小才人,住的也只是一个象样点寝室,可没那些得宠的妃子住得华丽舒适,总之守这种“活寡”的也不只她一个,就是不知皇上区区一个,要这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做什么?
没财没势的,她刚刚只是说大话,她才没什么权势让谁脑大落地。
回房后她狠狠的睡了一大觉,再醒来靳公公突然来报,“许才人去沐浴准备,今儿皇上眼瞎了,翻了妳牌。”
许才人刚睡醒以为听错了,盯着靳公公那张臭脸一时半刻愣住。皇上翻她的牌?哼!也不怕她告上一状,竟然敢说皇上眼瞎了,真是吃了熊心豹胆的奴才。
靳公公脸也太臭了,不就要打赏,好吧!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银子给他,看见银子绷着的脸终于笑了,“这才上道嘛!”
见靳公公走了,许才人睨他背影一眼,“见钱眼开!”她可不在乎牌子被他们给收起来,皇上一辈子不知道她的存在,可她恨透这些视钱如命的太监嘴脸,不就一个个狗丈人势。
晚膳梳洗后,敬事房太监来了剥了她衣物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扛去皇上寝宫,放在御床上,这感觉真不好。
可过不了多久她终于看见了皇上……
她惊愕得从床上跃起,“你……”不就白天那人。
“我怎了我?”他勾勾嘴角上的笑意,这下不知谁要让谁人头落地。
许才人心想这下惨了,看他那张嘴脸铁定不会让她太好过。
“过来吧!今晚妳侍寝,离这么大老远的,叫朕怎舒服呢?”
许才人真后悔,早知白天别那么心直口快,谁不得罪,得罪不该得罪的。
“怎了?还不过来?”招顺帝在床另头喊她。
许才人赤裸着身子移过去,感觉他心怀不轨。
“朕首次翻妳牌,听说妳进宫两年尚未侍寝,所以还是处子之身,所以……哈、哈……要不是处子,朕就赐、妳、死……”他冷笑两声,为白天之事扳回一成。
好狠啊!这个招顺帝真惹不起,她穿过来穿过去,让多少男人爽过,谁在乎她是不是处子,这笨皇上难道不知身经百战的女人床上最带劲吗?
招顺见她羞赧的一副好欺负样,不留情的将她压下御床,没什么前戏的,就为白日她一句羞辱修理她,扳开她双腿,就将自己衣裤脱了,将那粗壮的龙具往她身下根本尚未淫湿的花穴猛力插了进去。
“啊……”出乎她意料外,这招顺的龙具大得撑破她的穴口,疼得她叫了一声。
听闻她凄厉叫声招顺有教训他的快感,跟着不管她穴口裂伤了,猛力推进。
“嗯……”原来这叫做侍寝,不就是双腿开开给男人插而已,这他会痛快?许才人疑惑。
侍候过无数男人,话说许才人是个处子,可她蒋万万可身经百战,她心里掠过一丝得意,这招顺床上功夫也太差劲了,只会用尽蛮力捅穴,她就来调教他一番……
快穿后宮我不是砲灰 02 做着活塞运动(h)
“原来皇上这么纯情!”许才人半揶揄半感慨。
这皇上大概只晓得努力做人,不懂得享受性爱,实在太可惜了。在女人蜜穴进进出出,除了发泄他凶猛欲望,不带一丝情感怎能快活?。
她说,他纯情,既瞧他床上猛劲,不带丝毫柔情蜜意。就算她许才人并非他朝思暮想,心之所系之人,床笫交媾,酥麻沁心也会有几分温柔。
“啥意思?我上过多少女人,纯情跟我打不着边。”招顺说着。往泛滥花穴继续营汲,浑身酥麻。
这许才人小穴儿泉水源源不断,做起来真带劲,整个酥麻从硬柱窜到脑髓,浑身痉挛,皮下痛快的起了一层疙瘩。
后宫佳丽三千,他就算夜夜春宵,脸还没记得一个又要换一个。说他纯情,恭维还是调侃?他看吶,这许才人是活得不耐烦戏谑他。
“敢情没情没爱的,床上谁不缠绵缱绻,耳鬓厮磨,这么横冲直撞怎销魂。”许才人说得小心翼翼,真怕第一天上床就惹火主子,往后没下文。但她总得让他记得她,要不,一次都别宠幸,既然宠幸,她许才人即要咸鱼翻身。
他那冲动劲,果然都没有柔情蜜意,根本是为发泄而发泄。不一会,许才人跨间已被他冲撞得酸疼,其他妃子可厉害了,这都可以受,还是他们不像她……不像她,想标新立异。
招顺进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不明就理问:“行房不就这样,还能怎样?”他时间有限就是射了,好使妃子生下龙种。她这么啰里吧嗦的,说不定他还没射出敬事房的就来要人了。
男人简单,射了就快活了。
许才人不是处子之身吗?怎懂这么多?
这可是他第一次宠幸她,不会她早身经百战,要不怎说得头头是道。
这小贱人!
招顺才那么一怔,这许才人已经将招顺帝那不怎粗大的话儿塞入小嘴中吸吮起来,做着活塞运动。不一会儿,在朱唇上下摩搓的硬柱又长了一寸,男人浑身麻然,肌肤上疙瘩一层一层迭上,瞬间酥爽得要上青天,半瞇着眼呻吟。霎时间,将许才人可能勾搭上哪个男人的疑惑,束诸脑后。
“啊……”这没什么新奇,不就口交。他那话儿被多少妃子吸过,可是腹下酥麻仍无法压抑往上窜到脑际,舒服得他魂魄都要云游四海。
他陶醉往被女人捉着的肉棒子看去,看见她伸长舌头舔了他龟头一遍,又往另边从上往下舔一遍,到了肉棒顶端处用力一吸……
“呃……呜……”实在太舒服了。然后他的肉棒被她吞下,龟头赫然抵到咽喉深处,感觉在深遂隧道里被一股无形力量爱抚,敏感龟头被刺激的亢奋,腹下灼热的知觉像翻腾岩溶,一股要喷出来的感觉。
他想射,可以现在他舍不得射。都是该死的敬事房只会催,催促得他都快早泄了,害他从不知一夜大战三回合的感觉是怎样快活。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