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鼻息在我的唇边流连不舍,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对我的深深诱惑一般。
不过虽然我很喜欢,但这个场景好像不是很合适吧?
再怎么说,此时车外阳光很明媚啊。
“好了,不闹你了。”
秦墨可能意识到我的小小挣扎,颇为爱怜的吻了吻我的耳尖,微微笑了笑,总算放开了我。
我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在了怀里,像是禁锢的那种姿势。
啊,被人太喜欢,对方还对我具有很强的占有欲怎么办?
虽然真的很开心。
哈哈哈哈。
……
可能刚才被秦墨那么温柔的对待,实在太让人精神振奋,连带食欲都上来了。到最后我竟然吃下了自己没想过的那么多分量。
秦墨把手放在我略鼓的肚子上,皱着眉头。
“会不会不舒服?”
小意思啦。
但是——
“你这样感觉我快生了一样啊。秦先生,拜托控制一下你自己。”
我笑嘻嘻的说。
秦墨移开手,看着我:
“再好吃都得有节制。你胃痛的时候我帮不了痛,但是这里,会很不舒服。”
他指了指自己心脏处,认真说。
看见那个动作,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某个地方有些酸。
唉,我太笨,害秦墨担心了。
想着,我敛了笑,对上那双澈亮的眼睛,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好,我不会了。”
戒指挑选的很顺利。
是在一家私定馆里选的。只不过我没想到秦墨口中说的“几枚”,放在我眼前之后就变成了上百枚。
嗯,下次我再也不要相信秦墨的计数能力了。
懒得去想,我就挑了最先看的那枚戒指。
那也是玉质的,跟我手上的戒指材质看起来相当,只不过我手上这枚是素白色的,那一枚却是纯墨色的。
秦墨没有任何意见,同意了。
他先取了戒指,抓着我的手,放进我的手掌心里。
然后伸出手来给我。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好在边上的服务小姐很机智的咳嗽了一声,让我回过神。
我赶紧从抓紧那枚戒指给秦墨戴上。
动作粗鲁,十分仓促。
“还好不是婚礼现场,否则好丢脸。”
看着那枚戴在秦墨手指上的戒指,我挠了挠头说。
那戒指款式简单朴素,就一个圈,只是颜色跟我这个刚好算是配得,戴在手上,不显眼,却也算是合适的好看。
啊,我忽然觉得自己审美能力还是挺好的,至少这一挑,就挑了能跟自己手上相配的目标。
不错不错。
秦墨摩挲着戴了戒指的手,慢慢说:
“说到婚礼,你想要吗?”
诶?!
放过我吧!
像我这么懒惰的家伙,可对那种东西真的毫无兴趣啊。
“不用,我不想要。那什么,戒指选好了,咱们回吧?”
我说着,忽然想起件事,赶紧又说道:
“对了,晚上秦爷爷过来我可能陪不了啊。今天下午的通告时间有点长,是个录播节目,导演说得好几个小时呢估计。”
秦墨笑了笑。
“好,我会跟爷爷说的。另外,我有点事今晚上就跟爷爷一起离开本市,后天才能回来。你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知道了吗?”
那我岂不是两天都没有抱枕了?
虽然现在我也不是很需要,但还是觉得有点心虚。
不过——
最近事多,应该随便找点事就能消磨精力,保证在我睡觉之前身心足够疲惫吧。
就比如说我答应的徐隽委托的事。
秦墨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查到了,以我对警方行动能力的了解,我相信他们现在估计都快把犯人带回警局了。
换句话说,我其实没能完成家里交代的任务不说,还翘了徐隽的委托。
好吧好吧。
我承认,我故意消极怠工来着,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这案子太简单,警方根本就用不上我这个编外人士提供线索,再者,就徐隽那现在怒发冲冠能提刀杀谁的家伙,更不能真的把线索给他啊。
我可不想对不起梁直先生对我的投喂啊。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得面对徐隽的。
今天下午那个通告我们两个都在,所以现在我得寻个空,布置点小花招什么的,给自己不能完成委托找点理由啊。
“我知道了。我等你回来。”
想着,我将那些心思都掩好了,笑着看着秦墨,这样说道。
☆、第三十章 转折
本来还准备找点靠谱点的理由敷衍徐隽的,现在看来,什么理由都不用找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徐隽竟然会这么牛逼,在知道犯人被警方抓到后丧失理智,直接冲进了警局。
关键是当时他衣服里被搜出了一根十几厘米的钢钉。
口子很锋利那一款。
我猜警察叔叔在把徐隽按倒在地的时候,肯定费了很多力气。否则在我看见徐隽时,徐隽不会脑袋磕破了,身上血迹尚存的样子。
而被暂时关在拘留所小房间里的徐隽看到我时,则冲着我微微笑笑。
很讽刺那种。
好,我知道了,他知道我骗他的事了。
想了想,我还是蹲下来,保持跟被拷在床脚的徐隽平等高度。
“我就说过我不是专业的嘛,那你就不能期望我有专业道德啊。”
徐隽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不过你放心,法律始终是公正的。伤你哥哥的人一定会受到应该受到的惩罚。”
徐隽愤怒越发清晰,额头青筋毕露。
“呵,公正,是吗?”
他瞪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满嘴谎话的小丑。
“我查过了,那个混蛋,就这样的,罪不至死。律师说,顶多就是个有期徒刑,刑期还不超过二十年。这就是你说的公正?我哥哥很可能会成为重度残疾,四肢皆废,身体机能逐渐萎缩,这一生剩下的时间几乎就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可是那个该死的混蛋——”
徐隽的话仿佛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仇恨刺骨。
“他却能四肢健全安安稳稳的活在监狱里,什么都不用担心!而这就是你们说的公正?!”
说着,徐隽笑起来,笑中有泪。
他看着我,嗤笑一声。
“我才不信。”
无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
……
“我想保释徐隽。”
“徐隽?哦,他不能被保释。”
被我提出要求的警官这样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
即使认真追究起来,徐隽的罪责也不能算是重吧。就说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