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住,就把该结的钱都给你了。”
呵呵。
牛逼。
金主爸爸就是任性的有一逼。
虽然经济方面我不算懂,不过一晚上几个小时内把一个也算经济实力在世界上能排上号的人的经济链给断了,我相信不仅要能量够大,而且人脉得够广,手段必须够狠,而这付出的代价嘛,估计更不是随便什么三瓜两枣能比拟的。
所以——为了我那最多十万快的出场费,值得吗?
“你心疼了?”
秦墨挑眉,表情不好。
啧啧——
这家伙观察力超赞,什么小情绪估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太可怕了。
“亲爱的,就为这事,你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啊?”
我还是没忍住给问出来了。
没办法,我就是个钻钱眼儿里的,否则当初不至于为了不还我爷爷那几百万,就跟当时也算陌生人的秦墨结婚啊。
当然,我得承认当初这个决定是英明的。否则现在我怎么可能跟秦墨这么……那什么啊。
秦墨一愣,有些怔忪,随即,笑了笑。
“只是一个小动作,哪里需要什么了不起的代价。”
他顿住,看着我的眼睛。
“不过,到是咱们再见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再称呼我做‘亲爱的’。”
拜托大哥,这不是重点,我以前逮谁都叫亲爱的好吗?现在的重点是,这件事上究竟花了多少钱才会有这种结果?
诶,等一下。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以前,我真的经常叫人“亲爱的”吗?
可是据我记忆所知,好像并不是啊。
而且秦墨那话里说的好像是从前我叫过他亲爱的一样。
可我不记得有过吧。
所以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从前经常这样叫人啊?而且秦墨也这么说——
是秦墨说过的那段我忘掉的记忆,终于要恢复了吗?
“我以前这么叫过你啊?”
我问秦墨。
秦墨笑容里有怀念:
“对,很久以前,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动不动就会这样叫人,不管对方什么性别,跟你什么身份。”
我的心沉了一下。
秦墨这样笑着对话的人不是我吧。
至少,不是我有清晰记忆里面那个我啊。
所以,眼前的这个微笑,还真碍眼。
“我不记得了。”
我说着,不敢看秦墨什么表情,咕噜咕噜把牛奶直接闷了,起身进了洗漱间。
我不记得了,也不想记,都是已经忘记了的事,干嘛现在还要时不时的提醒我。
那些都不是我了,不是吗?
……
等我从洗漱间出来,没想到秦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在纠结要不要打电话问他去哪儿这个事上花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拨通了秦墨的电话。
“小白,怎么了?”
手机传来的声音没有起伏,却透着平和的温柔。
听到这句话,有那么个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纠结真是浪费时间,更别说还计较自己已经不记得的曾经。
吃自己的醋,很low诶。
又不是小孩子,那么幼稚做什么?
“明天我要回剧组参加宣传期的工作,你会一起吗?”
我随口找了个理由。
主要是满腹真心的话有点油腻腻的,说不出口。
“一起。对了,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你记得好好吃饭。”
“不回来?加班吗?”
我觉得金主爸爸应该不会有“加班”这种选项吧?
至少像秦墨这种级别的应该不会有了吧。
秦墨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
“不加班,别的事。很快就回来。”
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
等一下,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就算我知道了秦墨每分每秒在做什么,也不会让我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吧。
不过说起来,我的确不清楚秦墨的具体工作,甚至,我好像连他喜好和憎恶的东西都不是很清楚。
反倒是他,知道我喜欢的美食,讨厌的食物,喜欢的颜色,讨厌的室外运动,喜欢的天气,讨厌的地方……
他似乎知道我的一切喜怒哀乐来自生活哪个地方,而我却不知道他的。
好像——
有点不称职啊。
“我不跟你说了,这边还有点事。不过有急事的话,随时跟我打电话。记住,给我好好吃饭。”
秦墨没有发现我在这边走神,这么说着。
我下意识回答:“知道了。”
那边挂了电话。
听见手机里面传来的短促的“嘟嘟”声,我越发觉得自己当秦墨的伴侣当的很烂。
有些沮丧呢。
……
“嘶!”
我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下一秒钟,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跟秦墨说完电话,我实在找不到事做,干脆就选择了睡觉。没想到,睡着睡着会忽然被什么东西“烫”醒过来。
怪死了。
感觉到被烫的是左手中指,戴着从小到大都戴着的那枚戒指的位置。
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受伤或者有被烫的痕迹啊。
诶,等一下——
为什么嘴里好像也是有甜的味道?
怎么回事?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嘴里此时的味道。
果真是甜的。
那味道,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属于冰箱里那块黑森林蛋糕。
见鬼。
我明明睡觉之前没有吃什么东西啊,更别说这味道还是那块我打定主意要留着当夜宵的限量黑森林了。
所以怎么回事?
不会这是我又一次梦游了吧?
奇了怪了。
除了上周打出史上最好成绩的游戏比赛,“梦游”过一次之外,好像就没有梦游的经历了吧?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在手机里翻了一下,在打秦墨的电话报告一声和跟某个庸医聊一聊之间踌躇半晌。
算了,秦墨肯定在忙,这种小事不用跟他说也没关系吧。
想好,我拨通了陆一爵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听了。
“喂,陆一爵,据你对我多年‘观察’,你有发现我有梦游的症状吗?”
根据陆一爵喜欢监视身边人的习性,这么多年他估计用了不知多少摄像机来把我拍了个里外透彻,不可能不清楚我的睡眠状况的。
所以问他一定有答案。
“据我观察,你没有梦游的症状。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一爵说。
完全没有吗?
那这都第二次了,不是从前的梦游症状,难道是新出现的精神疾病吗?
我有点怕诶。
“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