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呻吟发出丁点。
秦墨一把把我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的放到床上。
床头灯被打开,灯光中,秦墨的脸色很是难看。
“别这样,小白,别这样。”
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在求我。
“痛就叫出来,不要忍。”
他说。
——不,我死都不会叫的。
我听见我的心这样对自己的身体说。
努力的扯出一个笑,我看着秦墨:“你看,咱们好好说话还是可以的。”
秦墨帮我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没有说话。
“来,给爷笑一个。”
我笑着,想逗他。
秦墨没有笑。
只是将手放在我头上的穴位上,力道适中的按着。
“秦墨——”
秦墨声音陡然拔高,打断了我的话——
“痛就喊出来叫出来,否则谁知道你很痛啊?连这个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诶?!
我怔怔的看着这样愤怒的秦墨。
此时的秦墨眼角隐隐透着红,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忽然让我觉得有一点……心疼。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说。
“这么逆来顺受,随便怎样都好的样子——太难看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
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很多人都不喜欢,甚至憎恨,觉得不够男人,不像男人。
我知道的。
可我就是这样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很man很牛逼的那种家伙啊。
逆来顺受也好,随便怎样也罢,才算是真正的我嘛,至于说出“太难看了”这样的话吗?
很伤自尊心好不好。
可是,秦墨看起来好像比我更伤心啊——
我看着秦墨那双微红的眼睛,这么想着。
下意识间,伸出手,揉了揉那一角的红色。
“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我听见我这样对秦墨承诺着。
语气认真,想来表情应该也算得上诚恳。
秦墨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愣了一下。
然后,就像总算回过了神来似的,慢慢的低下头来,很是温柔的吻了吻我的唇。
……
那天晚上搞到最后,我还是没有问明白秦墨为什么会跟踪我这件事。
妈的!
我就是一见色忘事的大智障!
……
早上醒来,微信推送让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北山喜讯!m城警方成功一举扫除大规模黑色组织!》
相关内容加上配得马赛克打的不是很成功的图,让我成功辨别出该新闻讲的是被扫除的“黑色组织”的成员们,就是在昨晚,被我打得估计他们亲妈都认不出的那帮人。
我把手机递给秦墨。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事。”
打死我也不信。
秦墨不是个普通人,我差不多确定了。能够让爷爷完全相信继而让他跟我结婚的人,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爷爷跟我爷爷是好兄弟就能达成的。
之前我只是觉得麻烦,不想去想,现在,就算不想那些也不行了。
事实差不多已经摆在我跟前了嘛。
“是。我扫了个尾。”
秦墨回答,云淡风轻。
就像所谓的“扫了个尾”只是拿扫帚扫了一下树下的几片落叶一样轻松惬意。
可我明明记得昨晚上被我揍的那帮孙子看起来是有组织有背景的。
能这么轻松?
“大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黑道太子爷之类的存在?”
我小心翼翼的问,顺带扒着秦墨的手臂,想临时抱个大腿什么的。
秦墨嫌弃的扯开我的手,说:
“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顺便跟警察叔叔提供了一点很小的线索罢了。”
顿了一下,秦墨狠狠的揉了揉我的脸。
“给我打住!管好你自己的表情,笑得太傻!”
可他自己的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
笑得畅快又开心。
哇哦!
终于笑了!
这家伙总算是笑了。
我还以为他会一直生我气呢。
真好真好,至少不用担心会因为昨天喝酒和打架的事被他罚了。
“剧组那边我让你助理请过假了。这几天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除了这座影视城,剩下的哪儿都不准去,更不准偷喝酒。知不知道?”
秦墨临出门的时候嘱咐。
我赶紧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一个小擦伤也要修养几天,但是这会儿秦墨说什么还是应着比较好。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秦墨冷笑一声。
“这么轻易的话,我再信你就是我真傻了。”
“我知道,你那些监控无处不在,我胆小,绝对不敢再在你眼皮子底下犯错。放心,放心哈。”
——看昨晚秦墨那架势,我再敢“胡作非为”,估计下场很惨。
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我还是先做孙子吧。
也就十几天修养的事儿。先熬个两天,挣个表现,之后再申请“宽大处理”,估计还是可行的。
秦墨却冷笑着。
“我的监控不是无处不在的,否则你也不至于会因为要做戏给那个笨蛋看,搞得受伤了。”
我:“……”
“对了,这么说的话,那个叫徐隽的,我是不是该尽快找个由头,让他滚远点?”
这种口吻,这么任性——
“你不会还是我那不知名的金主爸爸吗?”
我再次小心翼翼的看着极有可能是不知道投了多少钱让我进入现在这个剧组的金主大人,小心翼翼的问。
秦墨似乎被哽了一下。
“主要是我觉得很多巧合啊。你看,明明剧组放假不容易的,你就随便说希望剧组能放假就好了,结果第二天,剧组就放假了;明明那支我当树桩的mv拍得不好,你却说我的mv拍的不错,配上后期就会好看什么的,结果金主爸爸马上就多投了笔钱,专门各种花式狂推那支烂mv,现在竟然反响不错;还有张一尾那家伙,在剧组里面冲我吼,结果第二天,就被换掉了;还有,以你这么惊天动地的长相,在甜品店被那么多路人拍下来,结果之后在网上连个泡都没冒,很不科学;还有——”
不等我细数出种种蛛丝马迹,秦墨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般反问道:
“是!我是投资人。怎么,不满意?”
不敢不满意!
只是——
“你花了多少钱才让我进到这个剧组的?”
我先声明啊,这绝不是我在行使我作为家庭一份子的权利询问花销之类的啊,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秦墨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