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她一句自己也少喝点。
随后,眼神投向远处角落里低头看手机的男人。
应谈就低头回个短信,身前的人就不见了,他收到目光,抬头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她哥哥那,手里还拿着酒,他马上皱眉过去。
“不许喝。”
秦篇气急,只是声音还是毫无攻击力的软绵绵,“牛奶!”
应谈:“你杯子里的是牛奶吗?”
“……”
坐下后,牛奶给了女神,酒被他抽走,秦篇委屈巴巴两手空空。
应谈只能随便在这坐下,和她女神碰了个杯后转头和她哥哥说起了话,手轻抚着怀里的人,哄她。
好在她也只郁闷一会儿,随后就被美艳的偶像吸引去目光了,还凑近表白,“我是你粉丝。”
她女神微笑:“我知道。”她指了指她哥哥,“他说过。”
秦篇意外了一下,和女神小聊了两句,聊着聊着把他们在一起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马上转头问她应总。
“你那天去吃饭,见到了,”她指他们俩,“为什么回来没和我说?”她明明吩咐了,结果他回来到刚刚,一声不吭,哼。
应谈心里一咚,面上不动声色,一本正经的问:“嗯?你要爆出来?”
空气一静,她女神:“……”
秦篇抿唇,瞟了瞟那两个人,说:“把柄在手,胜过所有。”有把柄可以威胁她哥哥好多事。
话落,应谈连同她哥哥,全部偏头失笑。
她女神则好玩的看着她,可爱啊。
秦篇想着回去了再和他算账,居然没告诉她,显然故意的啊,不能忍。
她眨着眼睛转过头,继续乖巧可爱的表白偶像,近距离接触,超美超女神的。
看着看着,又想起那时候还没和应某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说,喜欢,那给你请到。
唔,莫名原谅了他一分。
回去路上,秦篇枕在应谈腿上想今晚的事情,本来已经没什么了,可给她当抱枕的人不甘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忍不住问她,“怎么不说话,那么安静。”
“想我女神,我嫂子,唔,我命太好了吧。”
应谈失笑,捏捏她的脸,“我呢?把我放哪儿了?就不想我一下。”一直晾着他。
秦篇闻言,马上掐他,“你还敢说,是谁瞒着我的?还瞒了那么久!!”
应谈轻咳一声:“不敢告诉你。”
秦篇:“现在被我撞到了不是更惨?”
“……”
秦篇在他腿上掀起粉嫩的眼皮,扫他:“嗯?”
应谈把人从腿上抱起来,“晚一点好一点不是吗?”
“你是怕告诉我了,我转头折腾你。”
“……”
应谈心虚的揉了揉她,低头捧着她的脸,“乖,不理他们了,你还有我呢,我不会被别人抢走。”
“你不是想当我哥哥?”
“……”
秦篇抿唇看他半晌,“哥哥~”
司机在前面惊呆的回头,应谈注意到后,一把把人按进胸膛,“你欠收拾呢。”
“看吧,马上又翻脸不认人了,是你让我喊的。”
她在他怀里挣扎。
应谈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温柔道:“晚上在床上,随便喊。”
秦篇脸色大红,“放手,不然我喊了。”
应谈才不放,压着人紧紧裹在怀里舒服的让司机开快点。
“开那么快干什么?你还说我是你的命。”她明知故问,有点小不自在了……那么快回去,好耍流氓。
“有什么事你在我怀里,放心,给我老实待着。”
秦篇一愣,真的停住了。
应谈心满意足,她闹归闹,却特别听话,说一句好听的她马上感动,乖乖不闹了。
两人安静下来,他降着车窗陪她看风景。
下一秒,她接到公司的电话,她哥哥离开时坐的车出了一点小事故,车上有她女神,被拍到了,让她压新闻。
秦篇:“……”
应谈得知人没事,闲闲轻笑,“看,恩爱秀过火了才会,我们不会。”
秦篇咬唇,“不是啊,不可描述的照片都被我截了,你以为你多纯良啊,还是要小心。”
“……”
应谈眯眼,“除了那天的,你还截过什么?”
秦篇仰头,“你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我没总在车里对你乱来吧?手摸进衣服就那么一次,让你应总应总喊得像办公室……嗯,惹得我想办了你。”
秦篇脸颊大噪,踢他。
应谈失笑,把她抱回来,紧紧圈着。
这么说着说着,秦篇就见对面又有面包车跟着他们了,刚刚在那间会所,应先生是大手笔包了场怕她被拍的,毕竟那么多圈内艺人,会招来很多娱记。
而她终归还是个只喜欢游走在娱乐圈边缘,在他怀里的低调人士。
结果在里面没事,一出来就还是被跟上了。
秦篇看出是上次那家的娱记后,略显不爽,花重金买下的照片啊,怎么的,今天又来拍。
她趴到窗上,迎面瞪了眼,应谈把她捞回来,“我来,消气。”
秦篇见他拿出手机,边打电话边看那辆车,很快通了,他气场瞬间变了,声音沉了几分。
她咕噜咕噜转着眼睛瞧着,很快一直跟着的车真的转走了。
秦篇知道他肯定是有人脉的,大佬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
可是……她仰头,“你能一次性解决,为什么从来不动手,一直让我来?”
“你不是擅长?”
“你再说一遍!”
应谈凑上去亲了她一下,在她懵懵的小表情里,揉揉她的头发,低声撩人的道:“看看和你的花边新闻,不可描述的照片,是生活里的一大乐趣。”
秦篇身子晃了晃,不自在的伸手掐他。
安静了一会儿,她转头吩咐司机,“开到泰青大厦去一下,我去吩咐点事再回去。”
车子马上在下一个路口转弯。
深夜的马路行人寥寥,落叶被风吹得在水泥路面上划过一道道清亮的声音,远处车灯不时闪烁,喇叭声偶尔起落。
应谈卧着椅背,淡定闲闲的轻偏着头看她,眼底铺着后座灯光的浅浅一片,波光粼粼,格外醉人。
前面播放器在放一首略悲伤的情歌,他伸手摸摸她,忽然说:“你就在这个圈子边缘玩就好,也是有好处的,玩得深了,保不准溜远了,我可能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秦篇眨眨眼睛,在想事情的脑袋回过神来。
“你不是……”
“对你我什么都愿意,但你是我见过的……最难以琢磨的人。”
“为什么?”
应谈手指滑到她眼睛上,她长睫颤了颤,挠着他的指尖,那一处痒窜到了心尖,他马上收回手放到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