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乱。
“那就再洗一次。”他臂力一收, 垂首看着怀里的女人, 随后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宽大,暖光旖旎。
安佑暻将怀里的女人放下, 一伸手便打开花洒,哗啦的水声缓缓而起,满室氤氲缱绻。
一边的圆型浴缸里是自己刚才叫女人放的水,那水面微动,波光粼粼。
浴缸边上, 是开好的巧克力盒。
“安佑暻,要不你先自己洗?”余小鱼紧拢着睡衣,看着他脱掉上衣微颤道。
“不行。”安佑暻星眸迸出谲艳的光打量着她。
女人肌肤瓷白如霜,双颊晕红,迷离的眼眸勾着男人,她乌的黑发丝凌乱散在肩头,入目全是撩.人的诱惑。
“一起洗。”安佑暻俯身亲吻伺候,耳边听着她愉悦娇吟声喘隐没在哗啦的水声。
一场战搏,二人畅汗淋漓。
到最后,余小鱼被男人抱着出了浴室,那化成一身泥水的身子软绵的躺在他怀里。
女人原本柔嫩瓷白的肌肤被男人啃噬出一片片殷红,在明光耀眼下,更显得粉嫩娇弱。
“还疼吗?”男人贴着她的耳尖轻问。
“疼。”余小鱼软软趟在男人怀里,察觉男人的意图,她微微张唇,“你不要动了,不要碰我!”
“怎么这么凶?”安佑暻搂着她身子的手微微上移,“余小姐,你刚才睡了我,自己爽完就不想认账了?”
余小鱼一抬首,就看到男人满眸的戏谑,她一个转身,将裸.露的后背对着男人,“我不想跟你说话。”
安佑暻手臂一收,又将她带回自己怀里,指尖一点点划过她的脸,“一会我让赵妈弄点清肺润喉汤,下次记得再大点声叫。”
“闭嘴!”余小鱼闻言转身,直接伸手将男人嘴巴堵住,“你也别说话。”
刚才情.欲高涨,她高亢吟叫,以至于现在声音嘶哑,如果再来一次机会,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投一份人身意外的保险。
真是……太凶残了!
“要不,明天带你去看喉科?”男人伸手扯下她的手,含住她指尖轻吮。
余小鱼将手从他嘴里抽出,恨恨的骂了一声,“你真是……老混蛋。”
“现在只对你混蛋。”安佑暻低头吻一下她的唇,看着她疲惫的模样便不再打趣,“你起个身,我给你吹吹头发。”
余小鱼摆了摆手,将头埋进他胸膛,“腿太酸,坐不了,站不稳。”
安佑暻轻轻低笑几声,随后将手从她颈下抽出,起身拨了家里的内线。
余小鱼听着对话,这个男人还真的让赵妈准备了润喉汤!
她张口想说出不需要,可是浑身没劲,索性懒得搭理,任由他折腾。
随后男人取出风筒,细细的给她吹着发丝。
“安佑暻,当初安余两家关系那样,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结婚?”二人关系更进一步,余小鱼缓缓问出她心底最疑惑的问题。
安佑暻关掉风筒,轻咳几声,“你不记得我刚才给你唱的歌了?”
余小鱼沉重的眼皮一抬,“你跟我结婚,和那首儿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安佑暻指尖插.入她发丝轻轻揉按,想到当初自己说要跟女人结婚时她的情景。
她面色微红,双手紧捏着衣角,明明很激动,莹澈的眸子里却装作自己很害怕。
她在装,装作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因为突然想让你给我打开家门。”安佑暻直言不讳。
余上鱼便立刻想到男人刚才说‘进来了’时的画面,她心头一声叹,这个男人没救了。
看着女人嫌弃的表情,安佑暻又立刻道:“主要是我怕自己反悔了,你会想不开啊。”
余小鱼呵呵两声,翻身不去理会他。
安佑暻打开风筒,又继续替她吹着发丝。
一连高度加班几日,又折腾了一阵子,还没等到润喉汤,余小鱼便迷糊陷入了睡梦中。
梦里她似乎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晚上,男人坚实的胸膛紧贴她后背,那灼热的体温烫得她满身薄汗。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她总觉得后背有人拿着东西不时的硌着她,弄得她这个觉睡得不□□稳。
清醒时,余小鱼惺忪睁眼,天色已经大亮,随后她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头,另外半边的床,已经留空。
余小鱼她微微动身,身子犹如车碾般酸痛难当,她看了一眼床头的钟表,时间已过十点半。
今天上班迟到了!
余小鱼忍着酸痛匆忙起身,今早的闹铃她没有听到,这个男人先起身也不叫她起床。
她随意穿起床上的衣服起身进了浴室,只见浴室里,男人手里拿手中拿着牙刷,用极富有有色.情的动作缓慢的进出嘴里回头看着她。
“安佑暻,你是不是关了我的闹铃?”她问道,“我上班迟到了!”
安佑暻手中的动作不止,那带着欲.望的双眸直视着眼前的女人,她穿着他的白衬衫,长度及臀,露出的长腿半遮半掩,勾人犯罪。
他含了一口水吐掉,拿了毛巾抹了脸,再抬头轻笑问:“onbsp;again”
“不来。”余小鱼微微挑眉,走上前去洗漱,“我一会还得上班。”
男人直接从后背抱住她,适时的揉了一把她的腰,“急什么,今天我让林暮城帮你请假了。”
余小鱼惊愕,回头看他,“那你怎么跟袁菲说的?”
“就说你要死了。”安佑暻在她耳边呼气,“舒服死的。”
余小鱼气炸,猛然撅起身子往后撞了男人一把,“你真这样说了?你还会不会说话了?”
“会啊,我照着你昨天那样说的。”安佑暻抱着她的手不放,声音似带着火花,“昨晚是谁啊的叫个不停,还说自己要死了?”
余小鱼闻言,脑海里浮现昨晚的画面,感觉心都要光速在跳,她面色滚烫,声音支吾,“我……我没这样说。”
安佑暻笑了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重复给你叫几声听……”
话还没说完,嘴吧就被女人堵住,淡淡的清香沁入口间,还没来及回味,女人已经离开了唇。
“你一个男人话怎么这么多?”女人娇嗔一声推开他,“实在太聒噪了。”
安佑暻桀然一笑,直接蹲身瞬间就将她抱起放在浴台上,“那我现在就只做不说?”
“别别……”余小鱼立刻拒绝,她的身子还在泛酸,再来就怕明天都起不了床,“我……还不太舒服。”
女人垂眸轻声细语的样子似带着撒娇,安佑暻一怔,随后缓道:“那要不我给你擦药?”
“不。”余小鱼双手还抵在男人的胸前,一脸讨好的笑意,“你现在远离我一点就好了。”
“逗你玩呢。”安佑暻伸手刮着女人挺翘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