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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几乎是把洛映白从座位上提起来,拽进怀里用力抱了一下。

    然后在洛映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夏羡宁又把他搡开了,厉声道:“你就不能不吓唬我吗?”

    洛映白被他推的趔趄了一下,而后又被夏羡宁扶住了,他反手抓住夏羡宁的手臂,想也不想地认怂道:“别生气,我错了。”

    然后洛映白又问道:“我……我干什么了?”

    夏羡宁没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而是用另一只手抹了下脸,吐出一口气。

    其实要说也不能怪洛映白,夏羡宁身上的“师兄感应器”实在太发达了,谁也拦不住。

    他跟洛钊等人吃饭吃到中途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酒店里一闪而逝的阴气,夏羡宁立刻敏锐地察觉到这酒店里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他立刻设法寻找那股阴气的来源,但由于气息太过微弱,又好像是之前残留下来的,夏羡宁也没找到具体位置,无奈之下让经理给他调了楼道的监控录像,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结果一眼就发现洛映白死狗一样被一个女人弄到房间里面去了。

    夏羡宁当即炸毛,一路心急火燎地赶到那个房间,却发现里面除了一张黄符之外没有任何洛映白留下的踪迹,反倒是他看着很不顺眼的小贱人程因光着膀子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他鼻青脸肿地被夏羡宁弄下来了。

    洛映白的关注点略歪:“阴气?怎么会,我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啊。”

    他说完话之后,夏羡宁没回音,洛映白一抬头,见他抱着手皱着眉,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瞪着自己。

    洛映白又晃了晃夏羡宁的肩膀,说道:“好好好,不跑题,我真错了还不行么?下回不玩了!”

    夏羡宁哼了一声,洛映白就使坏去胳肢他,夏羡宁终于破功,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然后又重新板起脸来,一把攥住他乱动的手,叹气道:“不是不让你玩,我是求求你注意安全,只要你没事,你想做什么我阻止过?”

    他当着外人的面,话中无意真情流露,洛映白看了夏羡宁一眼,周俊宜那番“眼神论调”忽然又一次涌上心头,让人觉得又是荒谬,又是想要相信。

    他觉得嗓子痒痒的,偏过头干巴巴地咳嗽两声,说道:“知道了。”

    洛映白说完后又忍不住莫名涌上的笑意:“你这小子。”

    夏羡宁也跟着微微弯起了唇角,满眼都是柔情。

    两人这番互动把旁边的付蕾和程因都给看傻了,付蕾虽然跟夏羡宁有一些远房的亲戚关系,但见他的面还是在夏羡宁初中的时候,印象中是个很矜贵高傲的孩子,和眼前这个……痴汉判若两人。

    洛钊?夏羡宁?这种平常来说遥不可及的人物,怎么可能真的跟洛映白认识呢?这,绝对不可能吧!

    她心里还在怀疑这个很像电视上夏羡宁的人到底是不是真人,旁边的程因都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他刚刚被夏羡宁教训了一顿,身上还在隐隐作痛,虚弱地扶着身旁的桌子,脑子里面焦急地盘算着怎么办。

    他早就知道夏羡宁和洛映白认识,关系似乎还不错,但是一来没想到那么倒霉能被撞上,二来也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不错”竟然能好到这个地步。

    死贫道不死道友,他正盘算着怎么把付蕾推到前面挡枪,让自己从这件事当中脱身出来,就隐约听夏羡宁好像说了一句:“……早点把身份说出来省了多少麻烦。”

    然后洛映白一副告状的口气:“我刚才说我爸爸是洛钊,这女的笑话我。”

    洛钊?洛钊!!!

    洛钊这个名字已经完全冲击掉了程因的思考能力,他头脑中一片空白,付蕾尖叫道:“你说真的?”

    然后夏羡宁轻笑了一声,推开包厢的门走出去,好像隐隐叫了一声“老师”。

    事已至此,就算是演戏也没有这么逼真的道理,如果说刚才被洛映白摆了一道之后,付蕾感觉到的是愤怒,那么现在更多占领了她情绪的则是落不到实处的恐惧。

    她看着洛映白,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sherry老师……”

    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问道:“什么sherry老师?”

    付蕾猛地一转头,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下子从桌边站了起来,慌乱地理着鬓角:“洛局长?”

    她的手不停哆嗦,头发越理越乱——这人真的是洛钊!活的洛钊!

    刚才夏羡宁感受到阴气却又忙着去找洛映白,匆忙上楼的路上飞快给洛钊发了条信息,洛钊出门之后也没有在这里发现什么异常,经过这个包厢门口时本来都过去了,结果又被夏羡宁给叫了进来。

    付蕾和程因简直都转不过弯来,有点茫然地看着对方,然后就听见洛映白叫了一声“爸爸”。

    听说是听说,亲眼看见是看见,这种震撼绝对此生难忘,付蕾和程因同时傻眼了。

    洛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冲儿子点了点头,又随口道:“这不是小付吗?很久不见了。”

    付蕾听见洛映白叫爸爸的那一刹那,整个脑子几乎是空白的,她简直要怀疑面前站着的那个是自己笑疯了之后的幻觉,可事实如此残酷,眨了无数次眼睛之后,对方还好端端站在那里,并没有凭空消失。

    由于夏杰的关系,洛钊跟她曾见过几面,彼此也算认识,付蕾深吸口气,颤巍巍地说:“洛局长,夏少。”

    洛钊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该死的兔崽子又闯祸了,问付蕾道:“原来付老板和犬子认识。你们刚才在笑什么?”

    怎么会这样啊?洛映白怎么可能是洛钊的儿子?!这对父子身上根本就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好吗?!

    就算同姓,但是谁有能把自己身边一个看似普通的人跟国家级的干部联系到一块呢?

    付蕾的心里简直就要狂喊出来了,但事实上她连多动一下都不敢,心里紧张地思索着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短短片刻的功夫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幸好这个时候洛映白先开口了,他似乎没有告状的打算,而是说道:“没什么啊,我只是讲了个笑话而已。”

    洛钊远远听见付蕾刚才放声大笑,现在又面如土色,简直怀疑她被洛映白下了咒,问道:“什么笑话那么好笑,你给我讲一遍。”

    洛映白叹气道:“老爹啊,你真麻烦!”

    洛钊:“嗯?”

    洛映白:“……好好好,我讲。就是……嗯,就是一个面包走在马路上,走着走着它饿了,就把自己给吃了,哈哈哈哈好笑吗?”

    洛映白讲完了以后回味片刻,越想越好笑,于是开始笑:“哈哈哈哈哈!”

    众人:“……”

    洛映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