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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的血脉明晰。

    铺天盖地乱窜的瘙痒让她紧张,不住的咬唇喘息,在那股感觉愈发浓烈时,攀在男人身上的女儿身姿兀的紧绷。

    “呜呜!不行不行了!啊!”

    她咬着牙也不曾顶住情潮的汹涌,腹下一酸,排泄的冲动让楚娈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容钦的怀中,抓紧的手儿缓缓滑落,夹紧的双股也松开了,她清楚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了出来。

    却是和平日小解不一样的东西。

    “呼呼呼嗯……”四肢百骸都是酥了,缩在容钦炙热的怀中,楚娈也是一身热汗涔涔,冰肌玉骨泛粉,娇翘的臀儿一颤一搐,尚且消磨着那股快意。

    楚娈这般激切的模样倒是让容钦颇为意外,大掌在泥泞的腿心处摩挲了几下,抽离时,已是多了些许粘稠,抱着绵软的小丫头,将那透湿的手凑到了她的眼前。

    “小娈儿可知这是什么?”

    五指张阖,透明的银丝被拉扯的长长,淫腻不堪。

    楚娈还有些恍惚,腿间的酸胀尚浓,眸间泪花闪烁,迷离懵懂的看着他湿亮的手掌,却不防备的被容钦将那水液涂在了桃艳的颊畔,

    “这可都是陛下小嘴里淌出来的,不曾想会有如此多,待小娈儿再长大些,怕是能将龙床都弄湿吧。”

    这样的容钦,楚娈还是见第二次,上一次被他往嘴儿里塞精水时,他也是这般,楚娈惊惧又愤懑的瞪着他,奈何刚刚高潮过,盈盈美目里丝毫泛不起凶意,反倒软弱的楚楚可怜。

    容钦昳丽的唇角微扬,墨色的瞳中一片清冷,舔着指尖的一丝水液,沉声缓缓:“臣不过才用了一根手指,便让陛下如此,往后可要乖乖听话,否则有的是法子让你流更多的水。”

    楚娈还未恢复正常的心跳被吓的漏了一拍,坐在男人腿上的雪臀不安的扭了扭,生怕他再将手摸去自己的腿间,方才那样的感觉,太恐怖了。

    “不要!”

    腿心间被男人揉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旋按的压力,一胀一缩的难受,连带小腹里也有些不舒服。帷幔内滚滚淫糜热浪渐息,丝丝寒凉袭来,楚娈捂住肚子从容钦的怀中滚到了龙床里侧去,两只通红的小脚乱蹬,钻进了锦衾中,瓮声瓮气的说着。

    “你出去,你出去!”

    “出去作何?臣陪陛下入眠便是。”

    这男人已是彻底的不要脸皮了,掀起龙衾,搂过小皇帝抱在怀中,也不理会床榻间的湿濡狼藉,贴合着软滑的小瓷娃娃一同倒在金龙枕软枕上。

    楚娈气的又踢又咬,直到小屁股被打的通红了,才含着泠泠水光,委屈的睡着。

    原先的美梦已变成了容钦化作人熊,穷追不舍的要吃她……

    傍晚时,楚娈被腹间的钝痛难受的疼醒了,惊恐的噩梦化作泡沫,她恍惚的坐了起来,偌大的拔步床里只剩下她一人。

    “来人!”

    方才唤出声儿,她立刻疼的倒抽了口冷气,稍稍一动,双腿间多了一股奇怪的热流。

    很快,她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再揉轻?

    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后走来一人,却是容钦,他本是习武之人,鼻息敏锐的紧,清晰的闻到了血味,再看着坐在龙床上煞白着脸儿的楚娈,眉心微皱,峻拔的身形一闪。

    “陛下怎么了?”

    便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话中忧切,长臂一伸,握着楚娈的下腋将她从床上轻易抱了起来,眸角余光锐利扫过她方才坐着的地方,赫然印染了一团暗色的血迹。

    这是……

    “朕、朕流血了!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忧于性命的小丫头惊恐地放声大哭起来,而抱着她沾了一手温热鲜血的容钦,却是无奈的笑了。

    楚娈登基后,到底是个女孩,容钦挑选伺候她的宫人时便是格外上心,特意调了昔日掌教宫中女官的方尚宫来,为防的就是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床内的秽物被训练有素的宫娥们迅速拾掇,升起了龙帐,撤了冰鉴焚了香鼎,青烟袅袅,馥郁的龙涎香冲淡了丝丝血腥。

    楚娈躺在床间,玉琢的脸儿上血色褪尽,氤着两汪清水的杏眸虚弱的睁着,这会倒更像是一碰即能碎的玉瓷娃娃了,方尚宫便跪在脚踏处,与她温声解说着何为月信。

    “女子来了葵水,便是真正的女人了,可绵延子嗣,此乃是大喜事。”

    楚娈却是攥紧了身上金线绣制的龙衾,迷茫看着上面的八宝华顶,琉璃潋滟的光彩陆离,她忽而又转头看向了垂下的帐幔,自己平日最喜欢坐的锦榻上,那道端坐的身影还不曾离去。

    “朕懂了,出去吧。”

    容钦尚在,楚娈只觉再说这样的话题,颇是羞耻。

    方尚宫自然明了,恭敬叩首后便退出了似小宫殿的拔步床,拢着软缎帷幔,转身又鞠着腰,对坐在锦榻上的容钦说到。

    “陛下乃是初葵,只怕这几日都会腹痛不适,若是可以,还劳督主勿惊扰她。”

    她虽是容钦的下属,可到底是个女人,上了年纪心也软了,看着小皇帝那般乖的小人儿,却落入了容钦的虎口里,简直是太可怜。

    容钦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飞龙常服,坐在锦榻上,垂目把玩着手中的红榴碧玺,小珍珠串的流苏微晃,明辉隐约晃着他清贵的侧颜,看不出喜怒,却是沉稳的让人心悸。

    “嗯。”

    他应了一声,便霍然起了身,径自就入了帷幔里去,显然是不曾听进她的话,方尚宫只得低头退出寝宫。

    帐中些许闷热,容钦坐在床沿处,捻着绢帕替楚娈擦拭着额间的细汗,看着小丫头紧紧闭目不肯看他,便沉沉一笑:“太医说小日子不能贪凉,陛下且忍忍,臣已嘱咐了下面,一应寒物都不可送你吃。”

    楚娈还惦记着自己不久前抱着容钦的脖子大哭时的狼狈,听得方尚宫说这是所有女子都要经历的常事,便羞愤难当,难怪这阉奴那会子笑的放肆。

    “哼!”

    容钦挑眉,唇畔蕴染的笑意越发浓,戳了戳楚娈粉腻发白的脸蛋,轻声说道:“臣以为陛下该高兴,毕竟不会死人了。”

    “你!”楚娈再是忍不住了,小刺猬一般不禁戳,立刻瞪着眼儿,张嘴要反驳,容钦却是掐准了时机,将一粒褐色的药丸子投进了她的口中。

    在她下意识要吐出之际,容钦用食指按住了她的唇瓣,清朗的目中深邃,有些瘆人的威压:“不许吐。”

    昔日班贵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