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糊着轻薄的烟罗。透过小窗,能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情形。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玉体横陈、媚态万千,白皙的胴体因着情欲呈现出丹霞一般的绯色,修长的美腿紧绞在一处,两只大手正按在那硕大的奶子上用力揉搓。
”啊,好痛…,,用力,用力啊…,,”
或许是手的主人依言加大了力气,那呻吟不断的美人叫得越发骚媚起来,瑶姬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偏又想不起来是谁。
正在思索,她看到那美人忽的坐了起来,高潮让她的身子紧紧绷直,全身都剧烈地抽搐着,而这一坐,也让瑶姬透过小窗看到了她的面容——
“德嫔?!”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张天生含媚的脸还是让瑶姬认出了这位皇帝的爱宠,砰的一下,她失手打碎了手里的茶盏:“怎么回事?!柳,柳公公,你……”
“娘娘稍安勿躁,”柳沉舟淡淡地说,”这里的声音若是太大,那头一样能听到。”
心头一紧,少女深深吐出了一口气。事态的发展让她越发迷茫,这里是清思殿,皇帝日常起居的地方,而德嫔又在这里….,所以皇帝召她过来,难道就是让她来看他和德嫔的活春宫?
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高潮过后的德嫔倒回了床上,透过小窗,只见那两只大手松开她的奶子,垂在—旁。—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卿卿怎的一次比一次不堪,是不是乌平手段太高,你招架不住了?”
“万,万岁,”德嫔喘息着想要坐起来,她媚眼如丝,看向的却不是那双手的主人,而是声音传来的方向,”妾身想着万岁爷才这般守不住身子,爷真真是冤死妄身了。”
一席话端的是骚浪入骨,直听得人脸红心跳,但此时此刻,瑶姬却目瞪口呆,差点怀疑自己幻听。
乌平……那不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
他和柳沉舟一样也是个红人,不过并不在司礼监,而是总领清思殿大小事务。说话人的声音瑶姬辨别不出来,可凭借对话内容也能推断,是皇帝。而皇帝就在一边,看着乌平玩弄他的宠妃!
“娘娘。”柳沉舟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她下意识闻声侧头,看到他的唇边,竟露出了—个浅淡的笑。
这一笑便仿佛春风拂面,将他双眸中的寒意尽数吹去。可瑶姬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浑身发凉,仿佛面临着莫大的恶意与讥诮。
“明白了?”
砰咚一声巨响,她站起来,打翻了身后的敞椅。碎了一地的瓷盏无人收拾,瑶姬慢慢往门边退去,一步一步,背抵上了厚重的门板。
自始至终,柳沉舟都没有站起来迫近他。
“禁足期满,娘娘的名字就要上麟册了,”淡淡的声音如同流水,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竟透出宁谧的清润来,“万岁爷喜欢懂规矩的,规矩需要人调教,蒙万岁爷不弃,将此事交予了奴婢。”
“……你什么意思?”瑶姬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柳沉舟。
其实她不是不明白,都到了这会儿,她如何还能再糊涂下去。一墙之隔的那位皇帝,一国之君、九五之尊,竟有这样变态的性癖!
他喜欢看自己的妃子被别的男人玩弄,后宫之中没有除他以外的男人,便用太监代替。这种绿帽情结,瑶姬曾经在前几世现代社会的网络上有所耳闻,当时只是叹为观止,没想到今天竟然落到了自己身上。
可想而知,受宠的那些嫔妃必然都知道此事,而且还如德嫔一般配合,说不得原身已经去世的姐姐也是如此。
仔细思量,原身的姐姐、德嫔、贤嫔、丽嫔……这些宠妃全都出身一般,而高位却不受宠的几个妃子俱是名门闺秀,想来是没办法配合皇帝的变态性癖,所以才失了宠。
一瞬间她干脆想到,与其受此侮辱,还不如被打入冷宫,柳沉舟却像看穿了她的念头:“娘娘前次剖白,万岁爷听后大为感动,赞娘娘情深义重,不下乃姊。”
“如此厚望,还望娘娘不要行差踏错。”
此言一出,瑶姬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此时退缩,就是打皇帝的脸,打入冷宫恐怕是最好的结果,十有八九连命都保不住。
偏偏,小窗里再次传来了德嫔的呻吟,间或夹杂着皇帝兴奋的声音:“乌平,用力一点,用力捏这个骚货的奶子……对,搞她……卿卿,你这浪叫是一日比一日骚啊。”
“啊,万岁……万岁爷,啊哈……”
淫言浪语愈发响亮,而瑶姬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不知不觉沁满了汗,身上发热,脸颊滚烫,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惊惶。
“娘娘可做出决定了?”柳沉舟端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
不知怎的,瑶姬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大概是他太过疏离,这样近的活色生香,哪怕是太监恐怕也难以抵挡,但柳沉舟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堆雪,只有寒意与冰冷。
脑海里忍不住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来,让他来调教自己,恐怕皇帝要大失所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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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个热爱ntr的绿帽王【顶锅盖逃窜
安啦本故事很甜哒,没有三人行,啾咪=3=
ps.珍珠满百双更=3=
宫墙柳5(高h)
”啊!…,.啊…,,”
小窗的另一边,又是一声高亢尖叫,显然德嫔又泄了。
太监没有那玩意儿,但宫中多的是用来调教人的器物,又有手技口技可以施为,只要有耐心,将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子搞到淫水四溢不是难事。
只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的是什么。
躺在雕金饰玉的大床上,瑶姬有些漫无边际地想。她必须得想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视线在四周逡巡着,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大床的四根床桂上垂下来的绳索。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捉住了她的脚踝。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是害怕,也不是羞窘,而是冷。
那只仿佛白雪雕就的手也如同冰一样冷,指尖的凉意顺着脚踝窜上四肢百骸,她的腿被迫抬高,一条绳索绑了上来。
应该是特制的绳子,瑶姬并不觉得难受,她下意识动了动脚,纤细的腕子在索套里滑动着,却挣脱不开。
“娘娘不必紧张,奴婢有分寸,”柳沉舟淡淡地说,“若是挣扎,恐怕会伤到娘娘。”
这样的对话说来荒诞的很,她即将面临的是—个陌生男人——不,柳沉舟根本就不算男人——对她的情色调教,虽然她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