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自个儿躲进西苑里炼丹修仙,巴望着长生不老。
主君如此,可想得下头的臣子们是何模样。朝中固然也有刘府尊这样的高洁之士,但要么遭贬要么被逐,一二还留在权力核心的,也只能和光同尘。
赵明澈说完,又与瑶姬寒暄了两句,也是凑巧,罗大娘母女卖完了绣活正朝城门口走,罗大妮看到瑶姬,眼前一亮:“阿姐!”
她跳起来朝瑶姬招了招手,少女微微侧头,冪篱上垂下来的纱帘仿佛水波漾动,赵明澈看到帘下露出一截纤秀洁白的下巴和一点粉嫩樱唇,心头一动,不知怎的耳根有点烫。
“小娘子……”
他张了张口,话没说完,少女已扭身道:“多谢你了赵主簿,我还要早些回家,告辞。”
她轻移莲步,跟罗大娘母女两人一道离去。夕阳下只见那道倩影渐行渐远,赵明澈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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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肉生病了,今天只有短小君,欠的加更会尽快补qaq
陌上花17(h)
却说瑶姬回到郭家村后,晚间将卖药得来的银钱一一数过摊在魏云盛面前:“给你的。”
她因着前几日某人胡天胡地的事,已经三天没跟魏云盛说话了,见她开口,男人不由眼前一亮,又见那银钱足有一两多银子,他顿了顿:“这是…..”
”喏,”瑶姬朝空着的竹篮努了努嘴,“我今天跟罗大娘去县城了。”
她其实还在生魏云盛的气,奈何进山采药需要用到这傻瓜,不得不对他温言一点。
”我和县里的赵主簿立了约,长期给县衙提供药材…..”
一五—十地把白日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瑶姬停下来,却见魏云盛的眉越蹙越高。
”不行,”他一口回绝,“山里危险,不是你能去的。”
”我为什么不能去?”少女恼了,“况且我只是通知你,又不是跟你商量。“说完将身一扭,也不理魏云盛,径去收拾衣物准备洗漱。
男人被晾在一旁,见她好不容易肯开口跟自己说话了,结果又成了这样,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偏他又实在嘴拙,想答应她允她进山采药讨她欢心,又担心她的安危。
可怜—个八尺男儿,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随着瑶姬的走动来回游移,竟教她看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该!她暗自想,谁教他精虫上脑,成天什么都不干就想着那事。她才不承认每次自己也都有被撩拨到,总之把错都推给这傻瓜就是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瑶姬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端着盆子走过魏云盛身边时,拿小脚踢了他一下:“傻站着干什么?”
柔嫩的触感一掠而过,男人只觉腿上一麻,扭头去看她,只见少女哼了一声:“我也不是非进山不可,还不是你不认识草药。”
”我认识,“他连忙说,”小时候,师父教过我。“
“师父?”瑶姬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魏云盛提起。
原来这傻男人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流浪为生,九岁的时候被师父收养,这才随着师父在郭家村定居,不再流离失所。
只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十三岁的时候,恩师病逝。好在郭家村的村民都比较淳朴,魏家又没什么值得觊觎的财物田产,魏云盛—个人靠着做纤夫打短工和村里好心人的接济,倒也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
“寻药的手艺都是师父教我的,他老人家还会一点医术,”魏云盛挠了挠头,”只是我不会…..”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采药为生,反而要辛辛苦苦地做纤夫?要知道今天瑶姬只是卖了一篮子草药就赚了一两银子,而魏云盛和五六个纤夫拉一趟纤,酬劳也才只有一两。
心中有万般疑惑,既有对魏云盛选择的不解,也有对他这个人更多的审视。
其实之前瑶姬就觉得奇怪了,说是乡野村夫,其实这男人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思维敏捷,观察细致,否则不会从蛛丝马迹里就推断出瑶姬可能来自京城。又有—把天生神力,能—个人拉动整条船。如今又还能辨草识药,甚至瑶姬发现,其实他是识字的,只是能识多少不好说。
这样—个人,他有干百条路可以去获得更好的生活,偏偏他却不去。想到魏云盛那个早逝的师父,瑶姬一时沉吟,一时又忍不住为他的过去心软。
咳了咳,她淡淡道:“那好罢,姑且信你一回。”
魏云盛心头一喜,他实在不是个多话之人,此时却试探着主动问道:”那你…..不生气了?”
“我几时生气了,”少女白了他一眼,“哼。”
那这就是不生气了,魏云盛虽然傻,但也知道什么是口是心非。遭了个白眼,此时他却觉得通体舒泰,目送少女端着盆子进了淋浴的小隔间,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想做点什么再接再厉讨瑶姬欢心,一时却又挪不开步子。
原来那隔间说是隔间,其实只是几块木板搭成的小棚子,就挨着泥瓦房。原本魏家是没有这些的,还是瑶姬来了之后,因她要沐浴,屋子太小又腾不开,每次总是弄得屋里一片狼藉,魏云盛昨日才给搭的。
此时木棚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魏云盛耳聪目明,听到啪嗒一声,便知这是瑶姬除了外衣腰带,正在褪下贴身里衣。
他站在离木棚还有十来尺的地方,却觉得空气里似乎弥散着淡淡馨香,那是少女身上的味道。温香软玉透过木板间的缝隙隐隐绰绰,白得耀目,嫩得动人。
喉结上下滑动着,男人艰难地挪动步子,打算回屋冷静冷静。
“站着别动,”清脆的声音却忽然传来,瑶姬除下最后一点遮蔽物,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口。这木棚上不遮天,周围又还有缝隙,虽说魏家住得偏,这会儿了也不会有人过来,总教她觉得不安心,她便打算指使魏云盛,“我,我有点不习惯……你守在外面。”
脚步声顿了顿,那人果然站着不动了。她松了口气,正打算放下手,却还是有点不得劲。“靠近一点,”想了想,少女索性道,“再靠近一点,对……让我看见你……好了,你就站这。”
男人站在木棚外,此时和浑身赤裸的少女只有一块木板之隔。他努力抑制着不去看里头的春色,低声道:“这样……可行?”
他听到少女随口应了一声,随即便是哗啦啦的水响。低下头,胯间那根不安分的大家伙已经站立了起来,他心中不由地犹豫起来,是守着不动,还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