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处男,盛大总裁的床技其实堪称出色。大概有些人就是做什么都很优秀,加上他先天条件又好,除了精力太过旺盛这一点外,可以说无可挑剔。
之前让瑶姬不满的内射也完全是她误会了,要知道盛沂泽的身体还躺着医院里,就算他把精液全射进去,也没办法让她怀孕。
可是……她也不能回答只是想跟他做爱,而不想跟他恋爱,至少现阶段不想。这么说的话,姑且不论她自己觉得不妥,盛沂泽也不会接受吧。
没想到男人抬起头来,他的眼睛还是那样黑,似乎轻易就能看穿她在想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
“诶?”
她愣了愣,直觉自己幻听了,只听盛沂泽淡淡道:“至少我也没什么损失。”
话是这么说,可瑶姬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直白地来说,不就是盛沂泽为了她连炮友这个身份都能接受?她张口就要反对,男人冷淡的眼风扫过来:“拒绝的话,那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
瑶姬:“……”这是在拐弯抹角骂我饥渴吗混蛋!
她气得要命,想表现得大义凛然一点,偏偏手还放在盛沂泽的脖子上,紧贴着男人胯部的小穴也湿湿的,小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男人垂下眼帘,眸底闪过一丝笑意:“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哈?”
“1。”
“等等……”
“2。”
“我说再等等。”
“3。”
“好,时间到,”他挑了挑眉,“除合作伙伴外,这是我们的第二层关系,”他的唇落下来,覆上女孩娇嫩的乳儿,沙哑的低语从舔吻中吐出,“……床伴。”
而这第二层关系之上,将会是恋人、夫妻、相伴一生的灵魂伴侣……盛沂泽从不死缠烂打,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自己可以退让到如此地步。
大概是因为1的阈值很难很难激发,一旦被激发,他就再也不想错过了。
卧室里很快又响起了女孩娇嫩的轻哼,黏腻的水声不断回荡着,那是手指插进花径里捣弄的声响,也是肉棒随之肏干进去快速抽插的淫声。
伴随着轻吟低喘,时不时的,还有女孩含含糊糊的发问:“你,啊……你叫醒我,啊哈,要……啊,要干……干嘛。”
“魏骁来过了,”长指拨弄着嫩乎乎的花珠儿,盛沂泽一边舔她的小嘴一边回答,“我本来准备叫你起来开门。”
只是一看到女孩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那点点红痕,小脸上也还泛着未褪的春潮,盛大总裁当即把弟弟抛在了脑后,任凭魏骁把门敲得震天响,还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才气哼哼地离开。
听到魏骁又来了,瑶姬这才想起来:“……我的手机,还有钱包。”
“他不会再来了,”大手揉捏着胀鼓鼓的奶儿,男人用力顶了顶花心,把瑶姬的注意力拉回来,“不过东西会送还给你的。”
震惊!钻石王老五竟甘愿委身做床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本报记者独家专访——我那狠心的爱人啊,只想做爱不想恋爱为哪般
鬼夫上门19(h)
盛沂泽确实很了解自家弟弟,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瑶姬收到了—份同城快递,包裹里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还有一张随手扯下来的便笺上写着张牙舞爪的一行字:
“你家是摆设吗?—天天的不回家在外面干什么!”——光是看字都能想象到魏骁的抓狂。
瑶姬哭笑不得,想说自己可真是冤枉,忽然腰间一热。消停了没多久的某人再次覆上来,硬挺的肉棒隔着睡袍顶弄她依旧湿漉漉的小穴,男人俯首含住她的耳珠儿:”床还是沙发?”
“哪里都不要…..”你就不能让我歇歇?
话没说完,大手已经掀起袍摆抚上了花唇,微微有些肿的肉瓣儿带着被淫水浸湿后的那股黏意,大鸡巴从后面噗嗤一声干进去,根本就不需要前戏,花径里还残留着没被稀释的精水,就着之前射进去的浊液,男人的大家伙很快就在小嫩昃里纵横驰骋起来。
”啊,嗯啊…,,“瑶姬被他按在墙上,撅着小屁股被时深时浅地禽弄。手里那张便笺很快就抓不住了,落在她脚边,不一会儿就被顺着大腿往下淌的淫汁打湿了一大片。
拆开的快递箱子也随手扔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打断了女孩断断续续的嘤咛:“是,是谁…..打来的。”
盛沂泽瞥了一眼,屏幕上两个大字不断闪烁:“是和茂。”
和茂打电话来只会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向盛沂泽汇报车祸调查情况。想了想,盛沂泽没打算接。上次让他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已经让盛大总裁很不高兴了,眼下这种情况,确实也不适合接电话。
只是铃声响了—遍挂断之后,叉一次响了起来。和茂锲而不舍地打了一遍叉一遍,打到第四遍,那边终于接通了。
“是盛总还是沈…..小姐?”一向在公司雷厉风行的和大助,此时的话音里却带上了一点小心。
片刻之后,那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是我。”
“盛总,”和茂的声音越发恭敬,“调查结果出来了,司机目前看来没有问题,调查到维修员的时候,负责给您的车子做保养的主管说,上星期有—个维修员辞了职,说是要回老家。”
听到这里,盛沂泽眉心一跳。
他出事时的那辆车子毁了大半,想调查刹车是怎么被动的手脚不太可行,只能从动手的人上调查。有机会接触到刹车的,除了他的司机就是给车子做保养的维修员,那个上周离职的维修员看来大有猫腻。
“那个人叫邓涛,他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发到了沈小姐的邮箱,也派人去他老家和他在海市的住所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
说完调查情况,和茂叉开始汇报几件比较重要的公司事务,正说着,他忽然听到那边传来“唔”的一声轻哼。仿佛有人强忍着却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声音,短促又低微,可还是教他听到了那里头娇软的媚意。
刷的一下,手心里的汗又下来了。
用了生平最快的语速汇报完毕,他听到话筒另—边的老板淡淡道:”还有事吗?“
“没了,没了,”他敢保证绝对不是错觉,老板的声音阴测测的,寒意似乎能顺着手机讯号从另—边传过来,教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噤,“盛,盛总,我挂了。
“嗯,以后别在中午打过来。”
嘟的一声,信号再次干脆利落被切断。和大助握着手机欲哭无泪,晚上也不能打,中午也不能打,盛总,您每天究竟哪几个小时休息,能提前告诉小的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瑶姬也很想知道。
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