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加重,腿间那话儿也从沉睡中抬起了头。
正站在浴桶中擦洗身子的瑶姬并不知行思的变化,这大概是可以预料的事,只是傻和尚脾性如此,她并不怕行思会趁火打劫。所可虑者,就是那个可恶的人格在这时候冒出来,不过瑶姬也有办法对付他。
她掬了—捧清水洒在胸前,暗自想着,那混蛋来了倒好,正好给他—个教训。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特意让她如愿,她腰间忽然一热,大手伸过来覆住两只奶儿揉搓,熟悉又陌生的粗糙触感,正是那人。瑶姬冷哼一声,小手甜目壁上—拍,行思取下来放在桌上的念珠忽的飞将起来,在空中化作一张佛光织就的罗网,兜头朝的男人罩去!
“淫僧,本姑娘这就让你好看…原来她早有准备,这念珠乃是行思的随身法器,在她的要求下行思将中枢禁制放开给了她,可供她操控。
一个修为被封了的淫僧,如何是这法器的对手’想到此处,她唇边露出笑来,贼秃,待会儿就好好敦洲你。
”瑶瑶好狠的心。“男人握着她奶儿的手见状松开,她心中一喜,却见他屈指—弹,扑面而来的罗网就在这轻苗淡写中骤然蹦碎,念昧—e佛光消散,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什么?!”
尚在晾愕,小脸被男人强硬地掰过来,大舌堵住樱唇,不容分说叼住香舌深深吮吻起来。此时少女身上—丝不挂,满是水渍的娇躯被男人按进怀里,火热掌心在细腰翘臀上按揉摩挲,没几下就将胸前小人儿揉酥了身子。
“以为我的修为被封住了,“微微松开她被吮得红肿水润的小嘴儿男人的眼睛幽深又满台兴味。
这不是傻和尚会有的眼睛,瑶姬心下发沉怎么也理解不了,分明傻和尚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为何变成另—个人格时,封禁竟无效了。
肆虐的大手还在作乱,娇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她又后悔又羞债,藏在清水底下的玉腿却情不自禁夹紧了摩挲,花穴深处的瘙痒越来越浓烈,男人生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股缝时,甚至有黏答答的春水一点一点,从那小嘴儿里吐了出来。
“你,“她整张小脸涨得通红,“你发过誓不会伤害我。”
男人低声笑着,台住那站立起来的樱果jl舔了舔,果不其然,小人儿哆嗦了一下,他唇边笑意愈深,就像看着落^他手中的纯洁羔羊,想要征服蹂躏的欲望从心底深处泛上来,让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他自己。
“这可不是伤害。”
他抱起瑶姬,在她的惊呼声里,让她背靠着自己身子悬空,两条长腿搁在浴桶边沿,就这么被迫张着腿儿露出私处给他看。
那里果然湿透了,微微翕张的贝肉间露出一条小小肉缝儿,平日里总是藏得好好的小肉核也露出了头,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
心头的那团火撩得越发激烈,他伸出手捉住小肉核,不顾她的挣扎重重揉拧,甚至还用指甲去刮那肿胀胀通红的小可怜。
*
“你看,你明明这么喜欢,”插进花径里的长指立时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太过紧致的吸吮让手指寸步难行,更是被淋了满手的淫汁,“又软又嫩,还流了这么多水儿,”男人咬着少女的耳珠儿,一边指奸她,一边哑声道,“小骚穴这不是挺喜欢被男人插?”
“啊,啊哈……”瑶姬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着头,可是就算不承认,她也知道自己是沉迷的,手指寻到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频频碾压,动了情的花穴不断吐出蜜汁春露,落进浴桶里的淫水淋漓而下,甚至还能听到滴答声。
“淫僧,啊……啊嗯,说话……说话不算数……”
似乎是觉得这话很有趣,男人摩挲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声道:“发誓的是他,不是我。”
这话让瑶姬骤然清醒了过来,原本心里就有隐隐的猜测,她瞪大眼睛:“果然……你知道他的存在。”
相同的身体,不同的人格,共存在一处的两个灵魂,并非互不知情,而是其中一人懵然无知,另一个了若指掌。
“他?”男人笑了起来,揉捏着奶儿的另一只大手往下滑落,抚上了少女滚圆的小屁股。他的亲吻从耳际一直到脖颈,又吻上她的小嘴含住,“你管他叫傻和尚,对吗?”
那吻缠绵又深重,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蹂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确实很傻,不过……你更应该叫他行思。”
“行思……所以,你不是行思,你是……”
娇躯被微微抬高,她只觉臀上一烫,粗硬的肉棒顶了上来,她被牢牢攫在男人怀里,又一次任由那根鸡巴干了进去。
“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说,“我是神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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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和尚的肉会有哒【doge脸
破阵子12(高h)
神秀。
混沌的脑海中闪过那个名字,下一刻,塞满了花径的巨物便狠狠抽插起来。
男人丝毫也不给瑶姬喘息的机会,大手掐着她的小屁股,那饱满浑圆的臂肉在他的大力捏拧下几乎要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激烈的撞击之下,不仅是雪臂不断巅动,她胸前的两只奶儿不住摇晃着,随着她的身子抛上抛下,白花花的乳波淫靡叉刺眼。
“夹紧,再夹紧,”神秀将手探到她身前,重重在那奶儿上拍了一巴掌,换来的是小人儿愈发娇媚的呻吟和骤然绞紧的花壁,他低喘着吐出越加下流的挑逗之语,“小东西,就是喜欢男人干你是不是打你的骚屁股好不好,嗯
再夹紧点,骚穴吸我的鸡巴……对,就是这么吸 ”
瑶姬却是被干得陕要疯了,她身子悬空,虽然玉腿搭在浴桶边沿,可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也只有插在小肚子里那根疯狂捣弄的大鸡巴,滚烫的热度像是要将她融化掉,坚硬的柱体叉几乎要把她捅穿。她本以为在河边的那一次已经够激烈了,可此时此刻,才知道什么叫近乎灭顶的快感。
“不要,啊,啊受不住了,瑶瑶受不住了 啊哈,啊停下来,快停下来啊 ”
—开始她还有余力咒骂神秀,什么淫僧变态贼秃乱斥一气,到了现在已是连呻吟都快渐渐没了力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