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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情报。切,于皎腹诽,鬼知道是什么情报。但还是给祝随春面子,祝她一路顺风。

    祝随春今天扎了个半丸子头,穿了身卫衣,脑门上那橙色发带够引人注目。所以她走过来时,宋欲雪第一眼就看见了她。

    “郭老师来吃午饭呀。”祝随春笑嘻嘻,“啊,宋老师也在。”

    郭征点点头,宋欲雪倒是挑眉,不说话。

    “你吃了吗?”郭征问。

    本来要点头的祝随春,瞥见宋欲雪那张脸,鬼使神差地摇摇头,索性在脑子里把自己刚刚吃的鸡腿盖饭吐了个干净。

    “噢,那你去吃吧。我和你们宋老师还有事情要谈,先走了。”郭征讲完就率先往食堂旁边的园中园小餐厅走,那里装潢好,物价好,有包间,适合聊天。

    ……祝随春整张脸都快石化了,她算是再次领教到了郭魔头怼人的魔力。这哪里是老师,别的班的老师都是时不时和学生一道吃饭,他倒好,把学生赶走。

    宋欲雪差点没笑出声,她没有立刻跟着郭征走,而是拍了怕祝随春的肩,提醒她,下次记得把嘴擦干净。又递给她一包纸巾。

    眼前都是宋欲雪放大的笑颜,眉眼弯弯,弧度里藏着她不曾见过的温柔月夜。祝随春愣神看宋欲雪离开,人都没了,她才反应过来,崩溃地啊了一声,红着脸跑出食堂。那包卫生纸被她握在手里,取出一张擦净嘴角是,感受到的芬芳里,有那夜宋欲雪身上的味道。

    她真的,太惨了。碰上宋欲雪总是会闹出笑话。不知道郭征会怎么想她?

    祝随春真的欲哭无泪,她现在一想到周五还要上课就头大。太丢人,丢人丢到奶奶家了。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郭征怎么想?郭征给宋欲雪吐槽,说现在的学生也太无聊了,还想着靠吃饭来跟老师拉近距离。但郭征眉眼里有些得意,这还是他教书这么多年,头次有人这么主动想跟他吃饭。

    宋欲雪可不敢苟同,为了谁她心知肚明。可看郭征这么高兴,吹着牛逼,她便沉默笑而不语。

    现在的小孩,撒谎技术也太差了。宋欲雪抿了口茶水,又想,她得找个机会把事跟小孩说清楚。下次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了。一夜情只是那一夜而已,现在她们只不过是普通师生。她想起那小孩眼底的光,想到光灭的瞬间,隐约觉得心口有些疼,但也就一点点的疼,很快就可以忽略不计。她不想和学生产生什么情感纠葛,也不能。她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不是象牙塔的孩子能够承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也快结婚了。她以后的爱人,有也估计和她是一样的女性。

    她不能再继续给祝随春希望,也以此警告自己内心躁动的因子,要学会把可能存在的火苗掐断。

    这当然不是及时止损,爱情里没有及时止损。她们俩都没有相爱,甚至是谈得上陌生。只是那一晚,在她俩之间构造了隐秘的化学反应。她当时就不该晕了头和一小孩上床,她们很少拎得清自己心里的想法究竟是爱,还只是转移的依赖,或只是一时之快。是她的失误。

    菜上来了,郭征让宋欲雪别发呆,吃饭。她笑着说抱歉。俩个人谈起正事。

    “我听说赵长刚这段日子动作很大。”宋欲雪讲。

    郭征冷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师妹,他俩都是程老带的学生,“还不是海北省一把手快要被调走。他坐不住了。”

    宋欲雪夹起菠菜,细嚼慢咽,“他也太贪了。四年前才爬到省委秘书长的位置,现在就开始觊觎上面了。”

    郭征翻了个白眼,“雄心不足蛇吞象。他这一动作,多的是人盯上他。到时候你就顺路把那件事再曝光,估计就能有机会翻案。”

    宋欲雪舀汤的手顿了顿,她放下勺子,看向郭征,眼神诚恳而真挚:“谢谢师兄。”

    郭征摆摆手,“我可不是帮你。”他叹了口气,人间正道是沧桑,他帮的,不过是自己心中的道义。

    第007章

    于皎从床上起来,照例去叫祝随春,却发现她人已经不在床上。她正诧异呢,抬头看宿舍那钟,也才7:10。要搁平常,祝随春绝逼是还在睡觉的。她不化妆,偶尔嫌麻烦就随手套一件卫衣出门,不怎么打扮,所以40才起,十分钟洗漱,50出门买早饭,踩点到教室。她们学校大,但她们新闻院有单独的宿舍,离教学楼就近得要命,几分钟的脚程而已。

    可今天祝随春怎么起这么早?于皎正发懵呢,就见某些正被她惦记的人敷着面膜走了进来。

    那黑黝黝的脸把于皎满脑子的瞌睡虫都吓得灭绝了。关键是那俩眼还水灵又明亮,诡异得很。

    “我靠,你干嘛呢?”于皎惊呆了,就差直接骂祝随春是个瓜娃子了,这大早上敷面膜是不是有病。

    祝随春倒没察觉自己哪里有问题,她朝于皎打了招呼,又转过身对着门口的镜子爱抚自己娇滴滴的脸蛋,这面膜还是于皎开学时给她带的礼物。于皎暑假去韩国了一趟,回来时行李箱全是化妆品。随春一直觉得自己皮肤好,用不着,所以把面膜放那好久,今天才开始用第一张。

    “不是,你一大早敷面膜干嘛呢?”于皎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打脑壳。

    祝随春戴着面膜,为了不让面膜脱落,她还略微仰着头,讲话时有些吐词不清,“我长痘了。你不说这个祛痘特有效吗?我想试试能不能消。”

    我的娘希匹勒,于皎真的想翻白眼,祝随春,一个拉拉界的直男。

    “合着你以为敷完就能消吗?”

    “不是吗?”得,轮到祝随春震惊了,她低头看于皎,感受到面膜往下掉后又仰回去,留俩鼻孔给于皎,“那为什么你每次用完面膜第二天出门就没痘了呢?”她今早起来一看,额头一个红痘痘,把她急死。平常长痘倒没啥,可今天周五啊!她想半天,想到了救命的面膜。

    于皎无语了,心想,那是因为老娘第二天起床化妆遮瑕的时候你丫还在床上抱着被子呼呼睡觉做着春、梦呢。不过这富贵怎么回事?以前见她长痘也没这么急切啊。于皎想了半响,明白了,这周五啊,可不就是那宋老师的课吗?

    她贱兮兮地笑:“女为悦己者容啊?”

    “你放个月球的彩虹屁!”祝随春立马反驳,“我就突然觉得该当一个精致女孩了行不行?你一个女权主义者,不能这么想。难道我们就不能单纯取悦自己吗?”

    她哪里有想那么多啊?她真没有。就是觉得想变得好看一点了。虽然她平常也够好看。

    关女权主义什么事啊?于皎怕祝随春再向她要挟一箱柠檬茶,住嘴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这随春,把人逼急了她成为女版马加爵那她可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去把脸上那玩意儿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