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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蓝血贵族”身份,她们会在这迷离的光影和优雅的气氛中展现自己的迷人魅力。

    1998年7月,奥菲利亚·勒鲁就在法国接受采访表示已经向克莱尔·蔻儿·伊坎寄去了邀请函。“没有人会质疑蔻儿的优雅与历史。这里只有出身有料的人家才会受邀;参加舞会的姑娘必须身材纤细,‘因为这些巴黎高级订制裙子的尺寸都做得非常小’;拒绝过分热情的妈妈,拒绝想钓金龟婿、有企图心的女孩,以及想在舞会上拉关系、觅个富家千金减少30年奋斗时间的男孩,都不在考虑之列。”

    “她母亲是她的推荐人。并且大多数蔻儿都在克利翁度过了她们的成人礼,这也是我们会邀请克莱尔的原因。她出身不凡、美丽大方、才华横溢而且她的职业与成就已经说明了她不小的影响力。”

    “当然,我们为挑选女孩们男伴的要求都非常很高,除了考察家世,还要看身高和人品。为了和名门千金身份匹配,获邀的男伴不少是声名显赫之辈,家族姓氏带着一系列的战绩与功勋。大部分女孩在舞会前没有见过自己的男伴。克莱尔也不例外。”

    “是的,我们通过电话,她本人很期待这次的舞会,她愿意在公关月抽出时间为我们舞会准备。准确的说,我们现在专门建立了一个专为成年女性和未成年妈妈提供心理咨询和健康教育的慈善组织,这也是克莱尔提出的。我们会在舞会上增加筹集善款的环节,用于资助于东南亚贫困女孩解决教育问题,和为她们改善生活教育设施。”

    电视上奥菲利亚·勒鲁侃侃而谈,为这个还不怎么有影响力的成人舞会刷了一次公关。克莱尔看到这段内容已经是一个月后,看起来她除开公关月两头跑以为,几乎没什么损失,甚至还带着美化作用。自然,克莱尔免费成为了克利翁舞会的活广告这件事她得笑着接下去。

    “安娜·温图尔愿意为你留下《vogue》9月封面,但是她表示需要你出席这次的met gala& ball。” 芭芭拉颇有些幸灾乐祸,met gala& ball就是克莱尔重返上东区后对对安娜·温图尔投其所好的点子,女魔头迅速又魄力,直接将《vogue》和《bazaar》两本时尚杂志轮流举办的晚宴秀变成了《vogue》的年度秀。克莱尔和贝蒂参加过一次,兴趣缺缺,后面大船转战伦敦就更加不了了之。但随着克莱尔名气上升,新芽在好莱坞话语权逐渐变重,安娜·温图尔更加没法把她当名媛来凑个场子,别人要花大价钱买的邀请函,克莱尔这里是不要钱的拼命送。

    “安排吧。会是一场漂亮的show。”克莱尔耸肩,扭头继续吃着树莓,保持身材。在公关季她必须倾尽全力宣传,因为在派对晚宴上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学院一员。不能保证每一位学员看过《伊丽莎白》可是她得保证她在任何一人面前都不会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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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雨的伦敦,今天也不例外。伊丽莎白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女生,她站在电影院大堂里发现一张海报,上面的名字和她的一样——《伊丽莎白》。

    神像隐藏在黑暗之后,坐在王座上的女人一身金黄的裙子和一头金发配上摄人的宝石蓝眼睛,亮眼又抓人。

    这个女人高傲、冷漠、疏离,这就是和她同名的伊丽莎白一世吗?

    克莱尔·蔻儿。是的,她当然知道这个女演员是谁,这个世界很难有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当她和她的朋友被克莱尔·蔻儿和莱昂纳多在大船上贡献经典一吻迷得如痴如醉后,她们第二天就在报纸上阅读到这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她们很难不关注她,尤其是她到伦敦来,各大时尚杂志都恨不得将她的各种穿戴出一本特辑。

    伊丽莎白有些说不上对克莱尔·蔻儿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不是那些狂热喜爱克莱尔的粉丝,也不是对克莱尔各种代言会点评论足羡慕又嫉妒的女孩子。她对克莱尔也许有些佩服?牛津大学僻学科,18岁冲奥,酷又大胆,就像伊丽莎白,嗯,这张海报里的伊丽莎白。

    这样想着,她决定了,立刻去柜台购票,看一场《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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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灿烂的阳光,娇艳的鲜花,绚丽的裙摆,少年伊丽莎白和她的侍女们在草地上愉快的边唱歌边跳舞。

    她们都在最美的年纪,年轻漂亮,娇嫩的像是初晨盛开的花朵。伊丽莎白·都铎无疑最美的一朵,挽起她披散着的一半金发,红色丝带和她身上那件漂亮的黄色裙子在舞蹈中转出一个好看的弧形,那张洁白的小脸和带着甜美的笑容,隔着屏幕也能感到温暖。

    远方,一位少年骑着骏马而来,他的来到使得这只舞无法进行。

    少年罗伯特干净利落的跳下马,抓住人群中的伊丽莎白,“今天...又有人死去了。”他脸上的焦急和注视着伊丽莎白时眼里的担心,毫不作假。

    他们没有说更多的话,伊丽莎白只是紧紧握住罗伯特的手,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伊丽莎白周身散发的悲伤和罗伯特的忧愁都随着一点一点暗下去的色调过度到另一个画面。

    士兵正在屠杀新教教徒,雨水和泥泞,鲜血混在一起。将军手中的银剑都一视同仁。

    “我们的女王什么时候才能从她那不争气的肚子上想到其他事情。”

    “国会正式确立了继承人,我们的女王彻底疯了。”

    “所以,在有新的女王上台前,我们得杀光新教教徒才行。”

    “到时候,没有人响应的王还不如一只鸡。”

    谈到这个话题的明显不止一人。

    女王假怀孕成为了英格兰最大的笑话,她甚至来不及为自己无法成为母亲悲痛。一直踩在脚下,唯一的亲人成为了新的继承者。

    玛丽女王的脸在光线照耀下忽明忽暗,“都是你!一切都是你和你的母亲错误!我绝不可能让出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因为伊丽莎白的出生,原本是指定为王位继承人的她,变成了伊丽莎白的侍女。玛丽一辈子都记得那段岁月,而且随着伊丽莎白的长大和她始终无法诞下继承人,这段记忆没有磨灭反而更加清晰,宛如昨日。

    室内安静极了,她眼眸狠狠注视着跪在下面因为辩解而慌乱,言语激烈的伊丽莎白。

    看着伊丽莎白凌乱的发丝,沾着泥土的裙装。玛丽女王高坐榻上,说“给我一个不能杀你的理由?”

    空气在女王吐出话语的一刹那凝结,原本鼓大眼睛,为自己演戏的伊丽莎白也仿佛被按下了开关按钮,停下了动作,湛蓝的眼睛被覆上一层薄雾。似迷茫,似思考,她呢喃“姐妹”这个单词。猛然抬头与玛丽女王视线相交,伊丽莎白坚定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