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咿咿呀呀地挨着男人新一轮的操干,可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前几日为何要与他置气:“啊……秋儿没说谎,啊……”
又一番若有若无的逼问后,小姑娘说出口的话都不是他想听的。李意期这下算是死心了,这辈子要从黎秋嘴里听见什么对他的情啊爱的,怕是无望了。也不知是她不曾开窍,还是天生如此。
随后,两人只专心沉沦于鱼水,啧啧的吸奶声,黎秋娇娇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大肉棒在春潮泛滥的嫩穴里进出时发出的水声,尽数交织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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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意期想起摆放在床头的乳鸽汤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汤也已凉透。
黎秋穿戴齐整,瞥见他拿过那盅汤要喝,忙一把夺了过来:“都凉了,热过再喝。”
说着,黎秋双腿有些发软地下了地,悄悄瞪了眼罪魁祸首,打算去热一热汤羹,顺便将晚膳带进来,两人一同用了。
黎秋前脚刚出营帐,陈德就进来了。
眼见主子吃饱喝足的慵懒样,以及方才在门口撞见秋姑娘受了滋润的娇美模样,陈德就忍不住想笑。
“何事?”
“哦,千岁,二皇子前来探望,您要不要见见?”
三日来除了皇帝,李意期没准过旁人的探望,但终归还要问问主子的意思再打发人的。
小半晌不见回应,陈德就已心领神会:“老奴这就去请二皇子回去……”
“等等。”李意期慢腾腾地叫住老太监,“请二哥进来吧。”
“诶。”
很快,李子京就跟着陈德走进营帐。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李意期也不看来人,淡声这么吩咐道。
“老奴告退。”
“听闻千岁不喜人探望,我今日竟能例外见到千岁,当真是好大的面子。”李子京盯着床榻上面色甚佳的男人,笑道。
“二哥客气了,坐……”
话音未落,李子京已然坐在他床旁。
“千岁——”
李意期皱眉,看着坐得离他极近的李子京:“二哥今日来……”
“不,不,我该叫你太子殿下……”男人兀自摇着头,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似乎完全不顾李意期在说什么,黑眸幽深间泛着一层暗暗的蓝光。
“当日那句千岁不过也是戏言,二哥与我同为手足,不必客气。”李意期短暂的愣怔后,笑意不减。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李子京猛然逼近,两人的鼻梁几近相触,他咬牙说着,字字句句透着寒意,“你我都不是什么凡人,黎秋也不是,对不对,下凡历劫来的太子殿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意期也骤然冷了声,正色对视着他。
“呵,什么人……太子殿下果然贵人多忘事,我们这等丧家之犬,哪里入得了你们九重天皇家的眼。”
缓缓直起身,李子京伸手拉了拉李意期腰间的锦被,缓和了语气,像是与人闲话:“说起丧家之犬,你现在也差不多了吧。堂堂天族太子,为保活命,足足装了二十载的药罐子,当真叫二哥钦佩啊……不过,就算你处心积虑瞒天过海,当上了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想着要重列仙班?”
藏在锦被下的手已经缓缓攥握成拳,李意期没想到自己竟大意至此,原以为李子京只是有些法力,尚不成气候,未曾想,他不仅已经看透了自己的身份,还对今世的一切了如指掌。
“黎秋是你派来的,每日里我喝的药,也是你借她的手送来的。”李意期合上眼,镇定心神。
“不错,幸好你那师妹这一世叫我先碰上,否则,二哥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个痴情种呢……”
“你既已知晓我的身份,这等雕虫小技我又怎会看不出,何必费心费力。”
“哈哈哈……”李子京朗声笑道,面目狰狞起来,“的确,我当初确实以为你不过是失了记忆的凡人,当真中了毒,可我错了。李意期,我同你一样,法力恢复得越多,就越知道你玩的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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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进入尾声了哦,结尾会稍微虐一虐(? ̄??? ̄??)
千千岁(25) < (快穿)寻妻之路 ( 南柯 )千千岁(25)
夏虫聒噪酣鸣不止,承德围场地处北陆,旷野间虽是盛夏,日间阳光充沛,一入夜却凉得很,这会儿不知哪里吹进来一丝冷风,激得李意期遍体生寒。
回想起自那日在玉清宫散尽修为堕入凡间起,托生为九五之尊也好,艄公也罢,哪怕也做过穷得揭不开锅的庄稼汉,日子都算是过得顺风顺水,从未忧惧过什么。
除却第二世,如今回想起来,倒有些蹊跷。
当日在准噶尔与那年轻气盛的大汗噶尔单策零短兵相接时却遭人暗算,本该送命的伤口,最后竟是毫发无损地醒了过来,当初以为是上天庇佑,现下看来,怕是与师父脱不了干系。可莫离蛊只食人修为以祭,不会害人性命,断然不会逆天改了他的命数才是,除非,自他下凡起,别有用心之人就已经跟上了他。
想到这里,李意期忽而浑身一凛,心中浮现起一个人。
皱眉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发觉他有股莫名熟悉的感觉,并非容貌,而是身上那遮盖不住的气息……像,是了,就是噶尔单策零,李子京他像极了噶尔单策零。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表情,本王脸上长花了不成?”
李子京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可偏又颇为享受李意期这等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震惊模样。
“噶尔单策零,他也是你,对不对?”
虽是问话,确实万分笃定。
李子京短暂的错愕后,嗤笑一声:“亏你还记得,怡亲王?”
李意期长吸一口气,眯眼看他,寒声道:“你究竟是谁,又如何找到我的?”
当日下凡知情的人不过玉清宫数人,父皇母后自然也瞒不了。但即便人世间已至十世,天上不过三载而已,只要随便寻个由头,九重天那些神仙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下凡来了。
而眼前这个人,非但知晓,而且能寻到他,三界之内,有如此本事的,他当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因此,才对他愈发忌惮。
虽是万分克制,李子京还是瞧出他内里的一丝慌乱,哪里还有半点往日冷静自持、万事尽在掌握的傲气。
“我说过,我是谁并不重要,太子殿下,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