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收缩起来,搅弄舔舐着裹在里头的肉棒,“千岁,我们去岸上好不好,秋儿去岸上服侍你。”
少女软软的音嗓中怯怯带着讨好,好教人起恻隐之心,可惜李意期早见惯了她的招式,摇头道:“不行,等沐浴完,再服侍不迟。”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什么叫沐浴完再服侍,那现在插在她花穴里的大东西是什么?
李意期见她脸都憋红了,偏偏敢怒不敢言,愈发觉得有趣,便托了托她的小屁股,就着清冽的河水,隔着湿透的小褂舔了舔硬起的奶头儿:“有话便说出来,何时见你这般吞吞吐吐过,嗯?”
“千岁……”娇滴滴的小人儿拥紧着他,丰满的奶儿贴住男人的胸膛不让他吃,“千岁,你抱我上去,秋儿便解开它,让您吃个够好不好?”
“哦?”竟还跟他谈条件,“秋儿的意思是,我若执意不上岸,便定是吃不得秋儿的奶子?”
每当谪仙似的千岁爷嘴里蹦出些粗话,黎秋就忍不住脸红,却还是点点头。
李意期低哼一声,静止的胯间一个耸动,硕大的龟头便首当其冲顶上了花心,引得小姑娘吟哦不止:“秋儿若是自己解开小褂,让意期哥哥吃一口你那奶子,便在秋儿的小骚穴里射一次就放过你。若是秋儿不肯,那便要射三次,才能抱你上岸。”
“你!”方才还羞答答的小女人,立马扬起脑袋,愤慨无比地看向他。
李意期毫无愧意地与她对视:“你这骚穴含着我的肉棒那般紧,定是故意不肯脱,想让大肉棒在秋儿馋嘴的小子宫里多射些精液,是也不是?”
男人面不改色,一字一句皆不堪入耳,偏偏就是从这样一个瞧着一脸正气又俊逸的太子口中说出。
黎秋知道今日是拗不过他了,只好一言不发,很没点气概地将胸前的小褂解下。
李意期一把抓过那点湿漉漉的布料,扔回岸上,目光炙热地盯着那两团白腻可人的娇奶儿,一低头便含住大口乳肉吸吮起来。
“嗯啊……千岁,轻点吃嘛……”小穴里被阳具塞着,敏感的奶尖儿被男人吮吸又轻轻噬咬,快感立刻蔓延至全身。
花径里的肉棒因主人吃到了白兔,英勇地涨大了一圈,挺腰狠狠抽送了两下,才算解了解馋。
黎秋雪白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水里荡漾摇曳,用尽了气力抱住他,才不至于滑下水去。
李意期一边舔她的双乳一边哑声开口:“小穴穴里怎么那么湿,嗯?”
“啊……”黎秋抱着他,一边呻呤一边羞耻地红着脸,“都怪你,水……水都进去了,好难受……”
“什么水?秋儿的骚水不是里头流出来的吗?”李意期明知故问。
小姑娘羞愤得不行,一口咬在他肩头。
李意期也不觉得疼,就这么操干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在水里到底不尽兴。至于怀里软绵绵的小美人,早没方才的恐惧,咿咿呀呀的沉浸在大肉棒的侍奉中。
“秋儿,该洗的也洗干净了,我这就抱你上去。”
说话间,那根粗大的肉棒依旧硬邦邦地埋在蜜穴里,黎秋只觉身上一轻,都没看清他的动作,两人便都赤身裸体地上了岸。
她醒了醒神,正想说话,李意期却将自己放在了河边的草甸上,让她跪趴下来,坚硬的龟首对准了花心一个深顶,一股子酥麻的快感叫她忍不住媚叫出声:“啊,不要——”
这如同牲口交欢一般的姿势,在床榻上倒也罢了,眼下天色虽然已经暗下,浩渺无际的天宇之下,虫鸣流水不绝于耳,就这么被男人捧着翘臀,接纳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着实是太羞耻了。
原野上的夜不比日间,风吹过已然带了凉意,李意期伏低身体,贴上小姑娘玉背,
双手握住她一对白嫩的奶子把玩起来:“冷不冷?”
说来也怪,男人的躯体一贴上来,她非但不觉得冷了,反而浑身发烫,殷红的乳尖因为情动而变硬凸起,黎秋扭过头瞥见他温柔的注视,驼红着脸轻抬起臀儿迎接那根粗大的肉棒:“千岁,揉揉秋儿的奶子,好痒……”
李意期呼吸一滞,那柔软的奶儿就在手中,少不得大力揉搓起来,不时捏着小奶尖研磨,小丫头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
“小骚货,也不怕别人听见。”这呻吟好似什么春药般,激得李意期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肉棒每一下都插至最深处,重重研磨过宫壁。
两人都到了最后关头,李意期忽而浑身一凛,有人过来了,而且,不止一个人。
“秋儿,要不要吃意期哥哥的阳精,嗯?”
“要!千岁,意期哥哥……快射给秋儿,快嘛……”黎秋也是悄悄泄了好几回,水下岸上的折腾,盼着男人赶紧把那热热的浓浆灌进来。
实在是时机不对,李意期不得不赶紧结束,抱紧了嫩臀数十下深顶后,便将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了黎秋的子宫。
感受热精的射入,黎秋也跟着又倾泻出大量的蜜液,浑身瘫软下来。
而远处,已然亮起火光,李意期一面将那身留在岸上的衣裳包裹住黎秋,一面皱眉远眺,数里之外的声响悉数落入耳中,原来是陈德带人来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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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
陈公公:千岁,老奴也是担心你啊【委屈(?._.`)
千千岁(20)
以李意期的本事,自然不会让陈德带的那些人寻到自己,二人匆匆穿戴好,绕了些远路顺利回到营帐中。
原是出来沐浴,这下倒弄得跟偷情般不堪起来。好在黎秋累了一夜,没力气跟他追究太多,只是好奇,为何李意期会对这边的地形路线这般熟悉。
李意期只淡笑着,摸了摸小姑娘明显困倦的小脸:“承德围场我又并非第一年来,早年走过一次便也记住了。快睡吧,明日一早还需起早面圣。”
“面圣?”黎秋本来已经点着头合上眼,一听见面圣忽而睁开,“为何要面圣,我……我还从未见过圣上,我……”
李意期噗嗤一声笑出来,脱鞋上榻,环住不安的小人儿:“明日是我要面圣,而你,是我贴身服侍的小内侍,不该随时跟着我吗?或者,你愿意一整日待在营帐里,我叫陈德陪着你,倒更教我放心。”
“不不不,秋儿要跟着千岁,千岁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黎秋连忙投怀送抱,一把环住男人精瘦的腰,殷勤道,“明日我就紧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