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黎秋身上一僵,怀孕……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要给李意期生孩子。
“怎么了?”男人觉察到她细微的变化,咬着她嫩生生的小耳垂,窄臀轻轻耸动搅着宫腔里的浓精,一面用大手揉着黎秋鼓鼓的小肚子,柔声问道,“你难道不想给我生个孩儿?”
黎秋错愕着不知该如何答话,水眸依依对上李意期温柔的黑眸:“千岁……”
“秋儿,太医说,我活不过而立之年,对吗?”男人笑了笑,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起自己的病况,“如今算算,真还没几年活头了。让你为我生孩儿也确实为难你了,方才只是玩笑话,不必当真。”
说着,他便作势要撤出阳具。
此时,黎秋却并拢了腿儿,不让男人出来,小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声,也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心疼,亦或是其他,她软声道:“不知千岁喜欢男孩儿女孩儿?”
短短一句话,让那根缓缓偃旗息鼓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生机,硕大的圆头重重抵住宫口:“秋儿……”
少女被肚中的动静熏红了脸,抬头亲吻着男人的下巴:“秋儿想先为千岁生个小皇孙,再添一名小郡主。”
“你……”李意期难掩震惊地望向身下的女子,这一世,一颗心前所未有地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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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样一天更一边大家都不热情诶,是不是还是应该把隔壁《月老》停掉,这里日更先完结?
千千岁(16) < (快穿)寻妻之路 ( 南柯 )
欢好过后,黎秋竟是疲乏地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窝在李意期怀中,一身小厮的服饰已穿戴齐整,至于羞处,还有几分被撑大过久后的酸疼,小肚子则是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醒了?”动了动被小丫头躺得酸麻的胳膊,李意期笑眯着眼,温和缱绻的模样,伸手去捏她凝脂似的脸蛋。
“嗯……”黎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几分不自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入睡前的那番话给了李意期多少喜悦。
马车依旧在颠颠簸簸地前行,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看马车昏暗一片,但未点起油灯,该是快入夜了吧。
清醒过来后,才发觉她不该这样逾矩,况且以千岁的身子,抱着自己睡了这许久已是辛苦万分了。
娇软的小女人跟只兔子似的在自己怀里挣扎着要起身,李意期不由收紧了手臂,掂了掂她软乎乎的小屁股,柔声道:“别折腾了,大军再过一刻钟便要停下扎营,再躺一会儿吧。”
男人的嗓音本是清润悦耳,这会儿低沉沙哑下来竟也别有一番味道,黎秋有些脸热:“承德围场那么远吗,走了一整日还未到?”
“是有些远。若是在马车里呆倦了,明日我与你一同骑马?”
黎秋连忙摇头:“不不不,马车里就很好。”
小丫头垂下了薄薄的眼皮子,羽睫轻颤,晶莹的小耳垂也开始泛红,每当这时候,她就开始说违心话了,这些年从未变过。
她在担忧什么,李意期不是不知道,可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回去。李子京处心积虑将黎秋安插在他身边,装病又装了好些年,若是一时冲动教黎秋知晓,难保她不会透露给李子京。到时,非但是自己,怀中的傻姑娘第一个要遭灾受难。
不过,距离揭开这层纱纸应当也不久了。
自转世为婴孩起,前世的记忆并九重天的种种便一齐涌入脑中,莫离蛊十世之约已然进入最后一世。
只是,当初在玉清宫散尽修为,本该历十世之劫方能重返天宫才是,不知为何出了点差错,本不该有的记忆,这一世全有了。
既已有了仙族太子的记忆,凝神聚法亦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是,他恢复几成法力后,却意外发现,在这大燕皇宫之中,本该只有凡人气息的地界,竟有第二个仙族之人。而那个人,就是他的二哥,李子京。
因下凡多年,九重天的世事不得不而知,李子京原身是何方仙圣,又因何下凡,他一概不知,只知其仙泽纯正甄厚,应当是哪方上仙。但李子京似乎与他一般法力尽失,正也暗中修炼,而自己身上的病症自与他脱不了干系。
至于究竟是九重天上结下的怨,还是皇家夺嫡的手段,他尚且不明。
不过,上回南方水患一番试探,施个小法后能教他虚弱至此,想必尚不足为惧,更何况,眼下那人还不曾发觉自己仙身归位,才是最该庆幸的。
“千岁,千岁?你怎么了?”黎秋见他说着说着便出神了,墨石般的眸芯子古井般深邃,这样的李意期,她不是第一次见了。
“没什么,到了。”
话音一落,马车便停了下来,外头嘈杂声也渐渐响起。
今夜安营扎寨之处唤作虎关,这虎关正是进入木兰围场门户。
两人自马车上下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东西连绵壮观的山脉,最后一抹斜阳即将沉没于山巅之上,好似两条巨龙狭路相逢,争夺那颗灿亮的火石。而峭壁危峙间,是条狭窄的河谷,淙淙水声清晰可闻。至于前后,尽是黑甲的大燕军士。
李意期看了一眼便淡淡收回目光,而身旁及肩的小姑娘穿着男子的服饰,灵动的水眸满是新奇与惊艳,整个人看傻了去。燕京城的繁华,皇宫内廷的精巧,都怎及虎口任意一处崖壁的粗犷野性,又不失壮美的奇险。
“千岁,圣上找您呢。”
陈德此番也随行,见一对璧人儿立于巍巍山崖前,着实赏心悦目,不忍打搅,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亲自来了,少不得通报一声。
瞥见那太监远远跟他行礼,李意期微微颔首回应,低声吩咐:“你在此守着她,孤去去就来。”
“千岁您就放心吧,老奴一定寸步不离守着秋姑娘。”陈德点头如捣蒜,笑眯眯地看着前方纤细的背影。
李意期不放心地跟黎秋又耳语一句,才随皇帝身边的内侍去了。
此处营帐是前些时日便早早搭建好的,陈德凑上前去,关心道:“姑娘,您是要在这儿再多看会儿呢,还是早些回营歇歇?”
“公公,那便是承德围场吗?”
黎秋恍若未闻,指着远处河谷前的辽阔草甸。
陈德顺着黎秋所指望去:“正是正是。”
实则围场广袤无垠,东西南北皆逾两百余里,其间坝上高原、丘陵盆地、山林险峰不计其数,黎秋所指,只是其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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