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论他们身份背景如何,只要一对上这双眼睛,总也不会认错人。即便两人曾经谁也不认识谁,可就是这样在芸芸众生间相遇相识相恋相伴。
而如今,他只需安安稳稳,陪着黎秋度过最后短短数十载,他们就可重返九重天,到那时,她依旧是他的小师妹,他也依旧是她的大师兄。他再以仙界太子之名,昭告三界,迎娶她过门……
男人乌黑的瞳仁像是一口深井,古波沉静,完全不似一个二十来岁后生该有的轻躁。黎秋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从来没有看懂过,没想到现在两人分明做着最最亲密的事,他也露出了这份神情。
小人儿莫名有些发怵,着急地从李意期缱绻的亲吻中挣出来,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吟来:“嗯啊……千岁……”
“怎么了?”肉棒正好顶到了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想要再进去些却不得法。男人自神游间收回精力来,稍稍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一举破开紧致的小嘴。
“嗯啊……”酥麻酸胀的感觉从宫口处向四肢飞快扩撒开来,黎秋哪里还记得自己方才在担忧什么,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小子宫经不住挤压,颤巍巍地替入侵者打开了腔肉,整根肉棒都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龟棱丰厚的脑袋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秋儿,今日你能为许婉莹吃醋,我很高兴。”
李意期突然这么说道,而后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深深插入小嫩屄,一直撞开宫口入到娇小的子宫才肯罢休。
“你……你坏……呜呜,谁吃醋了……”男人霸道的进出让黎秋禁不住哭吟起来,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实在叫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可私处的汁水却是前所未有的丰沛,浸润着粗黑的巨物。
李意期有些口干舌燥地看着身下急于否认的小人儿,硕大的龟头使力碾着蜜穴深处的肉芽,哑声回应:“秋儿吃醋了,秋儿容不得本殿下身边有旁的女人,对是不对?”
“不对,秋儿……啊……秋儿没有。”黎秋泪汪汪地承受着男人带来的滔天快感,小脑袋着急地摇晃着。
“有!秋儿就是个小妒妇,只想一个人吃我的大肉棒。”李意期嘴角弯起,含住了小丫头绯红的耳垂子,还吐着热气换来美人儿的战栗不已,“我说得对不对,嗯?”
此刻圆大的龟头守在宫口没动作,仿佛若是她说一句“不对”,那凶恶的大东西就会重重捣开宫腔。
黎秋吓得身子一颤,哆哆嗦嗦地收缩着穴壁,娇声娇气闭上眼睛承认:“对对,秋儿是小妒妇,不准千岁身边还有旁的女人,千岁是秋儿一个人的,千岁的大肉棒也只准入秋儿一人小屄屄。”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不仅黎秋自己呆愣住了,李意期也有一瞬的愣怔,随后才挺耸而入,喂了她个满腔。
“哼啊,不要了……好烫啊,不要了……”男人像是被注入一股劲般,沉默着奋力操干起来,再不怜惜。
黎秋没挨几下就哭喊着到了顶峰,就在她泄出花液时,那插入子宫的肉棒也跟着喷出大量的浓精,烫得黎秋涣散了双眸。
她只觉得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源源不断的浓稠精液一寸寸冲刷熨烫着她的小腹,连最细小的角落都一一填满。
“秋儿,师妹……等着大师兄,我定带你回去……”熟悉而沙哑的嗓音犹豫远处的风沙掠过,伴随着一股股喷射的浓灼在她耳边响起,黎秋想要仔细辨认男人说了什么,可耳畔却想被棉花轻柔地堵塞着,什么也听不清。
待她清醒过来时,一只火热的大掌正有力地揉搓着她肉嘟嘟的双乳,嫣红的小奶头被拇指揉弄轻搓。
男人喷射过后略微疲软的阳具还堵在她的花径里,他捧起了黎秋的小脸,低头啄了下红润的唇瓣:“我明日就回禀父皇,迎娶你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黑幕笼罩,屋里昏暗的光线下,黎秋努力看着那张极尽温柔的脸,感受着他炙热的注视,像是受到什么蛊惑般急于点头应下,可透过这张脸,她似乎看见另一个熟悉的面容。
“秋儿?”
“千岁,我只想做你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就让我这么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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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条看过来:
又到了半年一次的请假停更时期_(:з)∠)_
7月2日恢复更新,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和包容~
千千岁(12) < (快穿)寻妻之路 ( 南柯 )
晨间凉风吹拂着翠色裙摆,一路上偶尔遇见一两个宫婢太监,都低着眉,恭恭敬敬地停下脚步唤黎秋一声“姑娘”。
如今她是千岁枕边人的事已经传遍了皇宫,虽未有名分,终归与寻常婢女不同。没人摸得准千岁爷是怎么想的,一晌贪欢也好,往后腻味了也好,眼下敬还是得敬着,人家生的一副好相貌,万一就飞上了枝头也未可知。
黎秋先前倒不习惯旁人对她毕恭毕敬,都是伺候人的,何必分出个高低贵贱。可惜这皇宫里头就是如此,尊卑分明,而她,也不过是蝼蚁。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就到了假山石下,她四处望了望,挪动一块小石,便有一暗道随之而开。
幽暗的地道,火光忽明忽暗,走过几级石阶,踏上平坦的青石板路,没走几步,便听到了男人的声响。
这是黎秋时隔数月再次见到李子京,只见他浑身上下打理得极整齐,穿着一身赭色的蟒袍,绶带、玉佩和墨色香囊挂得整整齐齐,瞧着该是刚下朝回来。
“见过主上。”
黎秋不敢多看,顺着眼瞥见男人的大手上的青筋似乎明显了些,想来此番南下着实辛苦,人也清减不少。
李子京淡扫了她一眼,坐在了交椅上,而后抬手示意她坐下,黎秋这才有些拘谨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腿上,头略略低着。
“听闻本王南下这段时日,父皇都会留他议事?”李子京端起茶盅,啜了口茶,手指修长,端着茶杯亦显优雅。
“是,阿奴这才得了机会来见您。”
“是吗?”
男人微皱眉心,想起方才在朝堂,分明是自己费尽苦功治水归来,父皇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治水之功多半归于了那短命的东西。诚然,若非李意期的主意,或许此刻他还困守在南郡,可眼下辛劳的是他,果子倒教旁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纳入囊中,换作谁也不甘心。
黎秋不明白,左右李意期活不过而立之年,何必这时候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