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期却无暇顾及,只想一把将那只在自己胸膛上游走的手折断。
墨姣见她怒目圆睁的模样丝毫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兴奋,颇为不舍地收回手,瞥了眼男人那胸肌上那两颗深褐色的硬石子儿:“难怪黎秋能瞧上你,这身子确实不错。只是……”
说着,她瞄向李意期胯间:“不知那档子东西如何?”
墨姣虽只有一十八岁,却是早早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因她生得美,身份又是这般的尊贵,鲛人族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因而只需稍加勾引,早急不可耐地上了她的床榻。
如今遇着一个如此英俊不凡的男人,本就觉得新鲜,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姿态,更让墨姣渴望得紧。
“你……”李意期双拳紧握,铁锁在挣扎中叮当响作一片,可无济于事。他怕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真能做出扒下他裤子的事。
“墨姣,你是鲛人公主,想要什么男人没有,为何要来为难我?”
硬来不行,李意期只能好言相劝。
而墨姣已是勾着一抹浅笑,指尖捏住了男人的裤绳儿,嗓音魅惑如玉珠落盘:“既是这样,本公主只想要你,你给吗?”
外裤应声而落,徒留一条薄薄的亵裤遮盖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胯间的隆起更是清晰可见。
墨姣既惊又喜地看着那鼓鼓的一包,她知道男人并未起反应,也正因如此,更是为之着迷,这该是怎样一根好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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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乛?乛? 一章恶趣味~
昨天难得的好天气,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就没更_(:з)∠)_想想还是主要先把旧坑好好填完,《月老》有空再慢慢更吧。
渔翁利(19)
面见鲛人族国君与王后倒也顺利,墨塍只道黎秋是在海兕口里逃生,一来受了惊吓,畏惧那畜生,二来是吊桥被毁,来不得王宫。这才独自藏匿起来,幸而被他及时寻到。
两位长辈倒也没多想,本以为遭此浩劫,黎秋定是活不成了,如今活生生立在面前,便是一桩喜事。国君墨?即刻下旨,当日不曾操办的婚事,今夜热热闹闹地补上,也算替大难不死的儿媳接风洗尘了。
墨塍见瞒过了父王母后,心中一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自然一脸喜气地应下父亲的安排。他与秋儿的婚事,的确该补上的。
黎秋也不敢在墨?面前露出什么端倪,又被王后攥着手,说了一会子话,才与墨塍相携离开。
这边两人还未出门,墨塍便被急匆匆跑入大殿的侍卫撞了下肩,那鲛人面色泛白地跪下身请罪:“太子殿下赎罪,太子殿下赎罪……”
墨塍今儿心情极好,又因黎秋在场,也不愿为难与他,随口问了句:“何事这般急躁,天塌下来了不成?”
“殿下,是……是水牢出事了……”
“什么?”猛地拧了眉头,墨塍看了眼身侧的黎秋,沉声问道,“水牢出了何事?”
“回殿下的话,是……是公主殿下不知为何与那凡人起了争执,竟是激怒了驻守水牢的蛟龙,那蛟龙此刻正发了狂态,还伤了公主殿下。”墨姣为什么与那凡人争吵,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话实在难以启齿,便也囫囵过去了。
墨塍正要动身去往水牢,里头的墨?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冷着脸问道:“都在吵些什么?”
还等不及墨塍出言圆说,那侍卫便一五一十地将对太子说的话,与国君一字不落地复述一遍。
墨塍则是铁青着脸,心知万事皆要剧变。
……
待一行人赶至水牢,墨姣和几个狱卒正狼狈地与那蛟龙抵抗,一袭白裙粘上了血污,颇为触目惊心。
李意期半身赤裸,徒留一条玄色亵裤,依旧被锁在木架上,竟是毫发无伤。
原来在那墨姣欲解他亵裤时,心头炙热的恼怒几乎灼红了他的眼,嘶吼间,那蛟龙意外吟啸着盘桓而出,而后径直向毫无防备的墨姣冲去,才使她受了些伤。而后,这三人一龙便在他面前缠斗不休,李意期只能暗自庆幸。否则,堂堂七尺男儿,竟要被一个骚浪的女人占了便宜去。
黎秋从进水牢的那一刻起,双眸便凝在李意期身上再也离不开,她不知道他为何身上的衣物这般零乱,但见男人到底安然无恙,也是长吁一口气。
墨塍一时也无暇顾及如何向同行的父王母后解释,掌中化出那柄画戟,矫健的身子腾跃而出,不过几个回合便治服了那无故癫狂的蛟龙。
墨?一旁冷眼看着,脸上已是阴云密布:“墨塍,墨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向本王解释,一个字也不得隐瞒!”
***
一刻钟前,黎秋尚是鲛人族的太子妃,如今却是阶下囚徒了。
墨?知晓其中隐情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当即要将这对奸夫淫妇斩首示众。可墨塍苦苦哀求,才暂且缓了行刑的日子,待人鱼族黎螭前来,细细盘问后再作定夺。水牢已是一片狼藉,关不得人,墨?便亲自下令,暂且将这对藐视鲛人威严,扫了他王族颜面的男女关押在一处偏殿。
鲛人王宫的夜,沉郁而深邃。黎秋用袖中的丝帕擦拭着李意期手腕上的血迹,说不出的心疼,又忽而想起在水牢见他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奇怪道:“意期,我见你时,身上的衣物为何是这样穿的?”
两人虽只分别一日,李意期却觉得有像是经年重逢,正低头看着她如玉般的面容光华浮动,忽而问起这事,多少有些尴尬难言。可一对上小姑娘纯净的杏眸,便也不愿隐瞒。
“你可还记得那鲛人族的公主?”
“自然。”黎秋眸光微闪,似乎知晓了些许。
“我原以为世上只有男子对女子色欲熏心,欲行不轨之事,倒是我天真了些,女子中也不乏此辈。”李意期无奈地喃喃,他知晓自己的容貌算不得差,但也从未想过会因此招来这等腌臜事儿。
虽然李意期说得不清不楚,黎秋寻味一番,便也知道了,只觉一阵酸意涌上心头,来不及细想便问道:“她给你解的衣裳?摸你了?摸哪儿了?”
话一出口,黎秋就羞红着脸后悔了。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吃醋的男人质问自己的小娇妻。
李意期也是意外,愣怔片刻后,攥着女孩儿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一路往下滑:“秋儿,我当时被锁着手脚,动弹不得,因而……这儿被她摸了两下……”男人老实地跟她坦白,待小手到了胯间一根熟悉的硕物处,打趣道,“不过,这儿不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