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四字。浓黑的剑眉不需勾勒,恰到好处地令人敬畏,俊朗无比的脸颊褪去清醒时的疏离冷傲,莫名地又勾人亲近……
经一场情事,黎秋不得不承认,这个近在咫尺的天子就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在女孩儿的脑子里,一生从一而终已然深刻,即便她依旧是太子正妃,这辈子,她难道还会愿意把身子给太子殿下吗?可眼前这夺去她守了十六载清白的男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她看得出皇帝对自己有情,可这情也未免来得太突然,太炙热……
许是小姑娘的动作多少影响了枕边人的休息,李意期含糊不清地咕囔了声“弟妹”,将怀里的小女人搂得更紧,胯间硕长坚硬的肉棒也因两人的紧贴又夯进去几分。
黎秋僵着身子娇哼一声,本就被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心,现下已被圆大丰厚的龟棱撑开了些许宫口,花径里下意识地吸裹起男人的巨根,娇嫩的花心一收一放地吮舔着鹅蛋大的龟头,不知是希望它出去些,还是进来些,温热的蜜液汩汩而下,浇在男人的粗大上。
女孩儿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两只小手紧张地绞在胸前,杏眼一颤一颤地闭合着,她也不想自己是如此敏感的身子,可这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啊……现在只盼着,皇帝千万不要被她弄醒。
黎秋不知道,自己的神态早被刚刚转醒的李意期尽收眼底。
“秋儿,朕昨夜才给你上过药,眼下可不能再要了,否则疼的只是你自己……”男人的声音悠悠响起,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小姑娘先是僵了身子,再是觉得无地自容。
这话说的好像都是她多么想要似的。
李意期亲了亲女孩儿绯红的脸蛋儿,一面将撬开花心的阳具往外撤,动作却极为缓慢,外张的龟棱重重刮蹭过每一寸嫩肉,最终“啵嗒”一声从穴口滑出,花径里被困了一夜的浓精稀稀拉拉地涌出,黑红的棒身油光发亮,既有男人的精浆,又有小姑娘晶莹的汁水。
李意期忍不住低笑出声:“好个敏感的小丫头,囡囡可还记得昨天夜里爹爹给你涂药时也是这番场景,水儿流个不停,求着爹爹把肉棒插深些,非逼得爹爹又在你的小穴穴里头灌了回精才肯睡……”
黎秋都快羞哭了,自皇帝离开后的事情她一概忘记了,怎么可能……她怎会这般放荡:“没有……秋儿没有……”
“囡囡忘记了,可确有此事呢……你说,爹爹在你的穴儿里射了三回,会不会已经有小娃娃在你的小子宫里扎根了?”
李意期拉过黎秋的小手搭在自己湿漉漉的肉棒上,贴在她耳畔低喃,“秋儿可知道方才爹爹梦见了什么?爹爹梦见我的好秋儿已经怀上了身孕,咱们正在一片苞谷地里,爹爹扶着囡囡的大肚子,轻轻地把肉棒插进囡囡的小屄屄里……囡囡有了身孕,许久不吃大肉棒,馋坏了呢,不知流了多少水,可秋儿你也太娇气,爹爹才在小穴儿里头射了一回,你就不行了……”
“父皇……别说了……臣妾不想听……”美玉般的身子羞得泛红,想将手从男人的肉棒上抽离,却被皇帝死死按住不放。
这场性事可是他与弟妹最美好的回忆之一,怎么能不告诉小姑娘,声线哑然低沉,如碎沙般细细钻入黎秋红艳的耳畔:“囡囡乖,听爹爹说完……这梦当真是旖旎无比……爹爹因着你有孕,也是足足忍了三四个月,不知攒了多少子孙浆要射给我家好女儿呢……后来,秋儿可知道,你是如何帮着爹爹射出来的,嗯?”
黎秋合着眼,娇躯微颤,连胸前的红梅都翘立了起来:“不……秋儿不知道……”
李意期移到小姑娘胸前,在那羊脂玉般的美乳上瞧了半晌,滚烫的鼻息打在上头,最后含住一颗嫣红的乳头轻柔地吸吮,炙热的吻一路向上,直到那张娇嫩无比的小嘴儿:“后来啊……囡囡就用了这儿……用嘴儿含住了爹爹的大肉棒呢……爹爹的龟头太大了,秋儿只能一点一点地舔,好一会儿才把它整个吃进去……那滋味儿,当真是销魂蚀骨也不为过……”
“囡囡知道吗,爹爹还把所有的浓精都喂进囡囡的小嘴里了……瞧,就是从这儿射出来的……”说着,男人坐起身,将涨得黑紫的大肉棒送到女孩儿眼前,拇指点在龟头的马眼上,“囡囡还说爹爹射得太多,吃不下,可到底心疼爹爹……把腥浓的精浆全部咽下去了,爹爹好生高兴……”
黎秋似乎已然沉浸在了男人的梦境中,杏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硬硕吐露的阳具。
李意期用手指沾了些许黏液,一道银丝立刻出现在指头与马眼之间:“乖囡囡,想不想尝一口是什么味道,嗯?”
也不等小姑娘回答,粗大的手指已经送进了小嘴儿,上头的黏液尽数抹在娇软的香舌上,“好吃吗?秋儿,还想吃就过来,含住爹爹的大肉棒,爹爹就全部喂给你好不好?让囡囡吃得饱饱的……秋儿,快来……吃一口试试……”
李意期赤红着眼,挺胯将小臂粗的阳具凑到女孩儿嘴边,酱紫色的大龟头贴在唇瓣上来回磨蹭,腥骚的前精将两片樱唇染得发亮:“囡囡,听爹爹的话,把嘴巴张开,爹爹把阳精射到秋儿的小嘴里,全喂给囡囡吃……乖,囡囡最喜欢爹爹的大肉棒了……”
“秋儿,秋儿——你在里面吗?你听我解释,昨夜我醉了酒,神志不清,绝非有意委屈你的……秋儿,快把门打开——”
黎秋本已沉迷于男人喑哑魅惑的嗓音,正打算张嘴舔一舔那黑红的大龟头,谁知门外就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床榻上的两人皆是一颤,眼里浓浓酽酽的情欲骤然化开。
小姑娘羞愤地推开男人的肉棒,又擦了擦嘴上咸腥的前精,眼里满是慌乱。太子殿下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皇帝则是俊脸黑沉,修长的指节攥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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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竟然坏黄桑的好事,这下你们说吧,是死罪还是圈禁?乛?乛
帝王宴(8)
李冀一早便在温香软玉中醒来,虽说昨夜醉酒,但那玉穴紧裹的销魂滋味儿尚悠游在心。正打算翻滚而上,搂着自家美娇娘再温存一番,钻入耳蜗的却是极为熟悉的娇嗔声。
男人这才真正醒了神,昂扬的性器才入了一个头,就微有疲软之势,身下着女子哪里是他娇滴滴的新妻,分明是进门一载的侧妃陶氏。
李冀倏地翻身而起,看见女人腿间浑浊的白精后,一时脸色苍白,眸色阴狠地盯着陶氏一夜滋润后布满红晕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