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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也是很带感啊~哎,口味越来越重……

    反正没什么能阻止作者写肉【认真脸

    唔,不知不觉这文就要满十万字了,不知道满了十万字收藏能不能破个百啊【哭唧唧

    惜别离(18)【高h】

    黎秋在窗外听着房里传来两声醉人的呻吟:“啊……啊……”

    这两声呻吟,当真是清耳悦心,宛转销魂。只见两人又换了姿势,春画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大大地张开,男人正屈曲着两腿,跪坐在春画胯前,一根肉棒不住地抽送出入。兴德本是武将出身,身形魁梧,这棒根也直如藕棒儿似的,粗得吓人。

    再看床上的春画,已见她双目半张,轮廓优美的俏脸上,早已满是酡红,只侧着头儿,咬着小手,小嘴儿里咿咿作响,承受着巨根的冲撞。那对儿娇嫩淡红的乳头,却异常地翘突挺拔,在男人的抽刺下,两个白嫩的乳房摇曳摆动,迷人眼目。

    “啊……真爽,秋儿,你这穴儿又窄,水又多,真真是极品,实在太爽了……”

    兴德果然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女人听着男人这番淫话,春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又有劲儿,打得兴德胸腹尽湿。

    黎秋听到男人喑哑的话声,一时之间如遭雷击。他……他方才唤春画什么?秋儿?竟是秋儿?难道,这个男人一直视她的贴身丫鬟为自己的替身,对她求而不得,就将淫欲发泄在春画身上?

    男人的肉棒被淫水浇得湿透,爽利得不行,龟头探了几下准确地找到穴口,腰部一耸,全根没入春画的花径。只觉得里面温暖柔软的嫩肉包得自己的肉棒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兴德缓慢地耸动腰部,让阳具打磨着里头方才高潮的媚肉。接着架起女人的两条大腿,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春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抽插着,每一次动作都使她的魂儿都飞出天外,粗大火热的肉棒每一次都要插进自己的宫口,酥麻痒胀地感觉传遍全身,那种感觉简直是飘飘欲仙,她不由自主地抱着兴德的头,生怕他会停止动作。

    兴德似乎极度兴奋,伸出双手,抓住春画一对玉峰,狂捻把玩。又是一轮强攻,倏地喘叫一声:“我的好秋儿……好格格……夫君操得你舒服吗……嗯……要……要来了……”

    春画知道男人到了极限,惶急间伸出软弱的小手,推着他的身子:“额驸,求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兴德闷闷“嗯”了一声,他自然知道,她有了身孕便不好了。便奋勇猛戳几下,霍地拔出肉棒,连忙蹲跨到春画头上,大手握住湿答答的肉棒,还滴着水儿,将暴涨的龟头对准春画的小嘴:“好秋儿,快把夫君的大肉棒含住……”

    春画似乎早有预备,没待他说完,已张开樱唇,勉强把巨龟含住。只见兴德享受地阖上眼,口里诃诃直响:“啊……秋儿的小嘴儿真紧……看来是馋坏了,夫君这就把阳精射给你……”

    说罢,便放开了精关,不再忍耐,浓黄的精液应声“噗呲噗呲”激射而出,男人的右手不停套捋着肉棒,延长快感,直至精液泄尽,方抽回出来,倒身在春画身旁吁吁地大声喘气。

    只见春画“咕噜”一声,把满嘴的阳精尽数吞下。

    黎秋难以置信地流下泪来,她平素娇俏可人的小丫头,竟会被逼着做出如此淫脏的事来。禽兽……这个男人就是禽兽……

    接着目光一移,往兴德望去,却见他下身依旧竖着一根庞然大物,龟头粗如杯口,棒身黝黑硕长,完全没有方才泄过的痕迹。

    春画喘过几口气,眼角沁出两行清泪来。

    男人则是不知餍足地侧身趴在她身上,狰狞的阳具蹭着娇嫩的皮肤,低声道:“咱们再来一回?”

    春画闻言连忙摇头,避开他灼热的硕大,央求道:“额驸,不要了……格格瞧见可怎么好啊额驸……求你……”

    兴德好脾气地点头,回臂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那便算了,我就再多抱你一会。”

    春画听出男人口中难得的温柔,也不由软了身子:“我知你想抱的可不是我……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儿罢了……”

    “呵呵,我的春画吃醋了。”兴德伸手抚摸着她一个乳房,笑道:“不要胡思乱想,且不说旁的,我对你怎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自然清楚,额驸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春画轻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一个丫头,你也不过是把我想成格格,不知怜惜地玩弄罢了……时辰不早了,额驸还是尽快离去吧。”

    “唉!你这女人就是小心眼。”虽说春画所述皆是实情,但他怎么会直接承认呢……

    都大半年了他还未碰妻子一下,他当然知道黎秋不愿给自己,到底也不敢强逼她。那日皇上在朝堂上骤然赐婚,他也是异常惊诧,谁人不知雍正最宠爱这个女儿,竟如此看得起自己。把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尊贵人儿娶回家,自然要小心伺候着。谁知新婚夜,他这个新郎官儿连新房的门也没给进,黎秋早早落了锁,他只得在书房将就。此后的日子,女孩儿对他冷淡得很,日日对着一张冷脸,如何让他敢开口提房事……

    可失落之余,没想到黎秋身边的丫鬟倒是生得模样俏丽,许是在黎秋身边久了,行事气度皆有几分相似,他是武将,身边也没什么通房女人,一下便起了色心。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夜夜想着黎秋的小脸,念着她的闺名儿用五指姑娘抚慰,子孙精浆洒得老远,终归不是办法。

    又因着他相貌阳刚端正,一来二去,春画那丫头似乎也对他萌动了春心,便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处儿……后来也渐渐在春画口中得知,那黎秋原来心中早有了人选,但不知为何没能成事,自然也就看不上自己了。

    这样一来,兴德倒也是渐渐淡了找她行房的心思,他可不是什么爱强人所难的人。男欢女爱还需个你情我愿,否则终难尽兴。何况,这丫头的滋味儿那么好,操弄时就想着妻子那想千娇百媚的脸,其乐无穷。况且次次偷情也平添几分刺激,何必还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边想边撑起了身子,撸动了几下硬挺的阳具,握着它送到春画嘴边,“我若是你啊,才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把你主子伺候舒服了才是。来,爷把你最爱的大棒子送给你赔罪可好?”

    春画霎时红了脸,却也服服帖帖地伸出小舌头,乖乖舔弄起男人还沾着淫汁的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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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个兴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