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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容厌不停地点着头,又说着胡话:“她们,我不行,我只对太傅硬,太傅摸摸?”

    说着他手上使了力定要拉着林赊的手往他胯下摸去。林赊的手刚下去,就碰到那硬挺起来的滚烫处,惊得林赊想缩手,容厌却不放,容厌领着林赊去摸他那处,摸着摸着,林赊就摸到了床榻之上。

    衣带是叫容厌倾身来用嘴叼住衣带,慢慢拉开的,容厌的手熟练地松了林赊束胸的布带,将林赊如玉般的两个小团儿掏了出来。他跨坐在林赊的大腿上,手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摸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那鼓着的小腹,和上次在亚父府邸见是一般圆滚。

    “太傅这小腹还和当初怀了我皇儿一般。”他的手绕着林赊的肚脐处打了个圈,林赊那处因为孕期本就敏感,叫他这般对待后,下身顶起了帐篷,容厌他却自顾自道,“可张御医说这是被皇儿撑开的,过几月就消下去了。”

    说着容厌俯身吻在了太傅的腹顶,他的手却渐渐往下,套弄起了林赊的玉茎。

    林赊看着他不疾不徐地模样,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偏他又没想出哪里不妥,直到容厌背身过去,一手扶着他的玉茎,自己坐了下来之后,林赊才发现了有什么不妥。

    容厌的后穴包裹着林赊还在胀大的玉茎,他大大地喘了两口气,而后自己两手撑着床板,动了起来。

    林赊没感受过这种刺激,容厌的穴口大抵是在他来之前,自己开扩过的,没有那般夹得人疼的紧致,反是让林赊受不住的柔软裹挟着容厌是不是故意夹紧后穴的那一下快感,让林赊慢慢攀上云端,林赊抬了手扶着容厌的腰,自己跟着挺腰迎合去,速度越来越快了去,他蓦地一个挺腰不知撞到了容厌那处,让容厌呻吟了出来。

    “啊……”跟着容厌的前端也射了出来,他两眼一白,后穴一紧,让林赊的也受不住了射在容厌体内。

    之后的性事,容厌让林赊更快活了起来,他让林赊趴跪着,后入式进入了林赊那空虚了许久的后穴,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向林赊的敏感点,在林赊的耳边亲昵道:“太傅我只想和你生皇儿,好不好?”

    他一边问着话,一边抚慰着林赊的前端,林赊咽了咽唾沫,摇了摇头,前端也冒了前液,容厌掐住了林赊的前端,不让他释放,眼底里却清明的很,一点不似中了催情药的模样,只是林赊没有看到,他特地问道:“好不好?”

    林赊一手撑着自己,一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想让容厌放开他,容厌却在他体内动了起来,他怕自己失了平衡,伤了腹中的胎儿,手又只有撑回去,扭着腰挣扎着想释放,偏容厌不放。

    容厌又问道:“太傅说好不好?”

    “好……啊……好。”

    林赊落败地应了一声,容厌也猛送自己的龙根到林赊体内深处,林赊两眼一白,射了出来。

    容厌让林赊仰躺着,他扶着林赊的腰,次次往深处撞,只差没将囊袋也撞进林赊的后穴里。林赊的手托向了小腹,断断续续道:“慢……慢一点,顶、顶……顶到了。”

    容厌正是兴起,荤话跟着就来,问道:“顶到了什么,太傅的穴心?”

    “嗯……孩儿……啊……”

    容厌不以为意地继续顶弄,只是幅度小了些,又逗弄道:“太傅说什么?”

    “嗯……说,说顶、顶到……啊……到、孩儿……”林赊跟着他的幅度挺动着。

    容厌的动作却骤停,他打量着身前人,眼角微红,胸口殷红的乳头上还淌着奶,双手托着腹底,浑身粉莹莹的。

    明明该是让容厌兽性大增的模样,他周身的血却骤凉来,他看了看周遭,突然分不清眼前是不是梦境。他俯身下来,感受着林赊微鼓的小腹顶着他的腹部。

    他的话里有些颤抖:“太傅,你、你再说一遍。”

    林赊在他的动作停下后,也复了清明模样,听见了容厌的问话,回忆起了方才放纵时说漏嘴的东西,他突然不敢言语了。

    容厌见林赊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一下子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跳下了床,他将林赊打横抱了起来,转了几圈,像是得到了世间珍宝一般。只差没拉着林赊出去赤裸着炫耀一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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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9.10(大肚play 尝初乳)

    彩蛋9:大肚play

    林赊七个月的时候就和别的妇人足月一般,偏他不爱身边候着外人,唯一能接受的调教娘子和张御医了。

    可调教娘子再怎么也是个女子,要是遇到林赊出了什么病啊疼的,到底也使不上力。

    这容厌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又不愿忤了林赊,只叫那些小厮都在门外候着,而自己每日下了朝,就来了这长生殿,更是连奏折都直往这里送,后来连朱笔砚台玉玺都一并移了过来,这长生正殿俨然成了第二个理政殿。

    林赊平素没事,便替容厌看几封折子,写几个字。

    这日奏折比容厌先来了长生殿,容殷又还未醒,林赊便坐在了凤椅上,替容厌看了些折子,又将自己的意见另写在一张纸上了,折子看了小半了,容厌还没来,林赊起身走了走,揉了揉便又坐了回来,看了起来。

    容厌到时,林赊还入神地处理着案上事,容厌都走到林赊身边了,林赊这才发觉,起身来,让座于容厌。

    容厌坐了下来,便拉着林赊坐于他腿上,他从后环住了林赊,目光越过林赊去看他写了几页纸的意见,和那只剩几本的折子眉头蓦地一皱。

    “太傅坐这里多久了?”

    “没多久,”林赊咬了咬唇,不过尽管容厌看不到他心虚的模样,也猜到了大概,但听林赊敷衍道,“最多半盏茶的时间。”

    “半盏茶?”容厌复问道,他压了怒气和林赊讲理,话语里却生冷得很,“亚父身子重,每日都惫懒得紧,便不宜再伤神了,孤这话说过几遍,亚父来说说?”

    “我……”林赊自知理亏,不敢出声来。

    林赊没再出声,容厌也半晌没说话,像是在压着什么气般,好一会儿了,容厌突然出声道:“亚父既然喜欢看折子,便把最后几本也看了吧?”

    林赊侧首打量着容厌,不知容厌何意,但见容厌扬了扬下巴,林赊也只得回身取了折子将折子摊开来。

    林赊的肚子顶在案下,两腿跨坐在容厌的腿上,腹底抵着容厌的腿,林赊的目光刚落在折子上,容厌的手就顺着林赊的大腿摸了上去,抓住了林赊的玉茎。

    林赊顿时叫他的动作搅得心猿意马,他又回首看向了容厌,想他的手安生一些。

    容厌对上他的目光,反是冷眼道:“看完了?那太傅读读,孤也想听听折子上说了什么。”容厌不吃林赊的眼神,林赊只有悻悻地回身,看着折子读了起来。

    “时值……嗯……秋、秋……”林赊被容厌摸得顺畅,这折子却读得不顺畅,容厌抠了抠林赊的铃口吩咐道:“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