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令人欲罢不能!
原来,栖身在女子体内,是这般快慰而舒畅的滋味……
比仅仅用手抽刺,更美了不知多少倍……
这般想着,才半软下去的阳根,很快便又鼓涨了起来!
“嗯啊……”她显然发觉了他的口是心非,一双美眸惊讶地望着他,唇瓣再次溢出难以遏制的媚吟来。
为了稍作弥补,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不至于仍躺在溪边潮湿而凹凸不平的杂草地上——
直至将她纳入自己胸前,才发现她一身雪肌玉肤,果然已被杂草和碎石刮出了不少的红痕!
这下,常常教导兰叶,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的这位大师父,愈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生愧疚……
“很抱歉……”寡言少语的他,难得将在小兰叶身上培养出来的温柔耐心,用在了一个女子的身上,“是我……做了混账事!”
她娇美的小脸只有巴掌大,此刻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说什么。两人便如此相依相偎了片刻,除了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紧密相连于一处的下体,更是严丝合缝,深入至极。
“嗯……”她虽竭力压制着吟哦声,然而当体内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如有生命一般不断弹跳生长,直直顶到她的花心里头,炽儿还是忍不住翘着臀儿想逃!
他任由她逃开了稍许,当她刚感觉好过一些,他便以双掌捏着她的两瓣雪臀缓缓用力往下按——
“滋——”
淫水四溅!
满肚子的阳精好像都被挤得要逃出来!连带着她的花液,慢慢交融,堆叠,却又被他的粗硕根茎给堵着,难以尽情溢出!
“啊呃……”
她难耐地扭着腰儿,一双丰满的雪乳抵在他坚硬的胸肌上,被磨得乳尖生疼,全身都充斥着极致的感官刺激,将她多年未得开发的身子,再一次缓缓点燃开来……
当他抱着她,开始在树下缓缓走动,粗硕阳根不断抽插她的水穴,炽儿听着满耳羞人的黏腻声响,只能搂着僧人的颈项,细细感受着那暌违的水乳交融,肉肉相套的奇异快感……
“还难受吗?”
如今的他,似乎并不怎么熟悉女子的身体,至少,当她明明因为被插到了妙处,而眯着眼睛闷哼时,他却有些担心,是不是弄疼了她——
这四年,他会不会,也没怎么近过女色?
可是兰叶,又是怎么来的呢?
这些折腾人的想法盘桓不去,她抱着失而复得的情郎,闷在他赤裸的胸口,禁不住轻喃:“你还会要我吗,迦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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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八 抵着树干大屌深插嫩穴(珍珠4200加更)
你还会要我吗?迦叶……
这样一句如梦似幻的低吟,多么真挚,多么卑微,多么惹人心疼……
他却只觉满身的血液又齐齐全往胯下奔涌而去!
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令她如此这般姿态……明明身子水润润的缠着他,绞着他不放,心里口里,却还念着另一个男人!
嫉妒,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胸膛烧到沸腾——
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心心念念的,便是她的心上人,会否嫌弃于她?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粗壮的肉棒挟着怒意,粗鲁地从娇人儿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卜一声,带出一片浊液飞溅!
毕竟也是自己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虽然不想承认,在他心底,还是对这女子甚为看重——
换了任何一个男子,估计也不会甘愿,在自己眼中美好而特别的体验,却令身下人儿满心困扰……
虽然他自知,今日行径与奸淫妇女的采花贼无甚区别,到底却还是心存了念想,以为她亦对他有意——
倘若并非如此,缘何总以一双含情妙目望他,徘徊于他身侧,久久不去?
这世间,最令人烦恼的,莫过于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因她的撩拨动了心,犯了戒,乃至“献”了身,到头来,其实只是他自己会错了意?
除去嫉妒之外,心下强烈的一股怅然若失,占据了这颗原本无欲无求的心……
将怀中娇人儿抵在了粗糙的树干上,他幽暗的目光落在她不着寸缕的玲珑娇躯上,“倘若他见着此刻的你……会作何感想呢?”
说到“他”字,竟还暗暗咬紧了牙关。
尽管根本不知对方是谁,能令自己这般无谓地计较,乃至咬牙切齿。
“他……会在乎吗?”
她又是轻轻一句,一双美目又盈满了水雾,仍是那样含情脉脉,欲说还休地望着他的眸。
就如他便是她满心惦记的情郎一般!
他心下有一肚子的不忿,却不知该如何说起。话语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他改而用行动,只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独属于自己的印迹——
握着她的臀儿的大掌,忽而左右发力,将她两瓣雪臀掰到了最开,使得两瓣幼嫩的花唇蝶翼般张开……
她腿心那处狭窄的小孔,因为被他的粗硕插得好一阵子,原本就还未全然闭合,此时更是被迫再次张得大大的,小嘴儿似的打开到了极限!
他忍不住以指尖轻轻拂过那光洁而犹带浊液的花户,在她还未有防备的那一刻,倏地掐住了其中那颗小珍珠!
“啊呃……”她猝不及防,厉声啼吟。
“他可曾,这般待你?”明明如鲠在喉,他却还自虐般地刻意提起——
在捏着她敏感至极的小花珠的同时,有一次没一下地,抽刺着她的花径……
不过几瞬,她已哭着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住……”
“告诉我,他可曾,这般待你?”话语间,他扶着余怒未消的阳根,顶开那白虎嫩穴,猛地往里一贯!
“啊啊……”她便如勉力挣扎的被困幼兽般,被他钉在了树干上!
她被他一下肏得喘不上气来,花珠犹被捏在他的指间,当他以肉棒与手指同时施压,她哭得愈加委屈可怜——
“他……有……啊呀呀……”
大概是因她太过诚实,没有断然否认?炽儿被正同自己较劲的俊美僧人,更深入而彻底地,顶撞在粗糙的树干上,一柄粗长的肉刃直直插入,犹嫌不够,就连那两颗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