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美景。
他早已失了常性,一手狠狠抓住了一边,揉了好几圈,感受着那嫩豆腐似的绝佳手感,以及丰盈的弹性,还是犹嫌不够,低头将那小粉尖叼了一只到自己嘴里,另一只则用他粗糙的大拇指“安抚”着,换来身下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
她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快乐。
奶尖很快胀大了一圈,两只奶也一瞬间变得愈加沉甸甸了似的。
他玩得爱不释手。
更觉得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梦里时常出现的一些碎片般,令人心疼,令人心痒,令人想要竭力地伸手抓住!
他每每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偶尔一两句:“我好想你呀,迦叶……”
迦叶是谁?是他吗?
他甚至连这都无法确定。
更别说弄懂梦里那淡淡的,染着哀愁的声音,是来自何人何处了。
于是他将这个忽然出现的无辜女子困在了身下,也就不能解释了吧?
他急于探索她的身体,探索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一边玩弄着那一对与男子截然不同的嫩乳,一边将她的长裙掀到了腰上,他扒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纤细雪白的双腿。
又露出了怎样的景色来?
唔,忽然那美景就如春林罩上了薄雾般,看不大明晰了。
隐约只觉那处也是粉嫩粉嫩的,伸手一摸,满指的湿润……
他一直涨得慌的下腹就更紧了,撑得裤子都箍得难受。他将手伸进了裤里,做了几年来几乎从未有所的猥亵的举动。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他一手撩拨着女子构造纤巧的花户,时不时往幽深的密洞里刺探,一手握着自己铁棒似的欲物,快速来回搓动!
够了吗?这样就够了吗?男女之间,似乎还有更紧密的方式,可以窥探彼此……
他却还似乎对她怀抱了些歉意,下意识的也并不敢真的,对她做出更羞耻的事情来。
如是,只满足于尽情撸动阳具,做到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最后把狂射而出的一股股欲液,喷射到了那女子雪白的胸脯。
九四 美人试探大师心怀鬼胎(珍珠3600加更)
炽儿借病在破败的荒寺里再次歇了脚,午后小憩了醒来,兰叶还在熟睡,她却听到外头院中有哗啦啦的水声。
她悄悄开了点门缝往外一瞧,正是那人立于井边,就着清水冲洗身体。
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在地上落下一道阴影。此刻他上半身衣衫已褪,水珠沿着宽肩窄腰渐次滑落,衬得男子背脊上白皙的肤色更显耀目,而那一块块均匀又蕴含着力量感的肌肉,如白玉雕刻的一般,甚是精美。
已经恍然多年未见的这副躯体,曾经带给她怎样炙热的拥抱,狂烈的激情。
炽儿发觉自己根本移不开目光。
这几年有多想他,此刻就有多迷恋他的肉体,近在咫尺的,活生生的躯体。
而他的发,黑漆漆的墨发,被随意地扎在了脑后,此刻也流淌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变幻的光影。
这时那人的动作忽然缓了下来,甚至微微侧身往她这边转了下炽儿赶紧闪身躲在门后,心跳得扑通直蹿。
窗纸外他的身影渐渐消失,隔壁传来房门轻阖上的声响,一切,又重归寂静。
她呆呆地靠着门,站了半晌,做贼心虚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曾经最熟悉的彼此,如今却只能这样悄然相望了么她的目光落在小床上,依旧睡得安详的娃儿,精致的小脸蛋显得那样纯洁无辜,毫无防备。
这一大一小,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曾对她这个陌生人,有所戒备。
真不知是该感谢那人对她的信任,还是该讥讽他的粗心大意,来者不拒 来者不拒么如果此时换了是别的女子上山,他是否也会放心将孩子放在她身边,还料理好一日三餐,等她来吃 这么想着,忽然就心有愤愤然。
如果是当日那个云娘上山来,恐怕更会受到加倍热情的招待吧 她心里闷闷的,转身开了门,房外淡淡的热意涌了过来。她静默了一会儿,确定没把兰叶吵醒,才小心地将门从外掩上。
幽静的山寺其实并不算热,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轻快,树影疏朗,到处一片绿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朝隔壁那“书房”走了过去。
敲了敲紧闭的门扉,她带着股冲动的倔强。
门开了。
那人清俊的面孔出现在门后,乌黑的长发尚在淌水。上衣依旧没有套上,裤子倒是看得出换了条干的。
对于她的出现,他显得有些不自在,垂眸盯着门坎瞧了好一会儿,唇畔方吐出几个干涩的字来:“是兰叶醒了吗”
“还没有。”她微微摇头,倒是显得落落大方起来,“只是小女子叨扰许久,还未请教过大师法号”
不知是否她一口一个“大师”,令眼下长发浓密的男子忽而羞臊起来,他仍旧不肯看她,目光从她脚下的门坎,移到了她身后透进的一片澄净如洗的碧空。
“山野村夫而已,又何来那些称号”最后他还转过身去,只留给她一面修长而宽阔的背脊。
迦叶
鬼使神差似的,她的细指微微颤抖着,朝他背后依然湿漉漉的墨发伸了过去 就在要触到了的刹那,他警觉地又转身过来这下,头发没有碰到,女子青葱似的五指,却挨着了他肌肉贲起的胸膛 她下意识地一躲,那细细指尖却堪堪擦过了,他胸肌上一点暗色凸起 两人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他白皙的俊脸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似是有些羞恼,他大步走了开去,找了件衣衫套上,背对着她,语气有些硬硬的:“施主若没别的事,就请出去吧。”
“施主承蒙大师收留,小女子却不知,有何可以布施给贵寺的”
她在他身后,仍用一双莹莹美眸望着他,目光热切而缠绵。
那失忆了也不忘以方外之人自称的俊美男子,显然不善于言辞,半晌才闷声一句:“不用,都不用。”
“若大师不嫌弃,就让小女子,替大师做一顿饭吧”
她仍不肯罢休,在他身后一直说个没完。
这女子真是,真是不知死活
他向来平淡如水的心境已乱成了一团,微显恼怒地侧脸睨了她一眼,看她两片樱唇张张合合,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他却什么也没听进去。
只知她声若莺啼,语气轻柔,再看那张比春日时的山林愈加迷人的娇颜,他只觉喉头暗暗发紧,不久前午后小憩竟然也会出现的荒唐梦境里,那些旖旎而背德的画面轮番回响,就连此刻女子轻声说话的声音,也化成了在他身下,婉转又柔媚的,带着脆弱哀泣的娇啼。
九五 洗衣做饭尽染人间烟火(珍珠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