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少女隐忍的呻吟渐渐地从被咬得泛出血色的唇间溢了出来。
紧紧盯着她神色的僧人眸光一转,忽而就将她纤纤不盈一握的小腰提了起来,而后在少女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扣。
“呃啊啊……”
炽儿如痛苦又似娇嗔的啼吟声,穿透了两人头顶的树丛,惊起了群鸟窸窸窣窣一阵疾飞。
噗呲、噗呲……
他持续扣着她的腰儿上下地提起、放下,使得粗大的肉柱一回回变着角度,戳刺进少女方破身不久的幽穴,就着先前他喷射在她体内还未流尽的浊液,快速地来回抽插、捣弄,带出阵阵淫靡水声。
“求你、了……我、啊……受、不住……”
少女的告饶声断断续续,一双纯净的美丽眼儿又蒙上了水雾点点,像是易碎的水晶,在阳光下泛着令人迷醉的光芒。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神志彻底迷失了。
他忘了自己是何身份,于此地是为的什么修行,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唯有肿胀欲裂的孽根叫嚣着,占有她,捣毁她,将这个不该出现于他世界里的女子,彻底地弄坏吧!
少女咿咿呀呀叫得愈发可怜,听在此刻的僧人耳里,却与血液里涌动的淫毒的作用一般无二——
他的喘息渐重得难以自抑,鼻翼间少女独有的馨香不断涌入,诱惑着他癫狂成魔……
“呜……啊、啊、啊……太快……啊嗯……”
毫无缓冲余地的少女如同一尊脆弱的琉璃娃娃,在他的怀里被撞得摇摇颤颤,似随时有翻折倾覆的危险。
僧人的背脊仍然笔直端正,甚至双腿盘曲的姿势都不曾变动,他脑海里出现了云游四方时偶尔见过的一尊“欢喜佛”,男女双修,用的似乎便是这般姿势……
不禁将少女的双腿张得更开,丰润挺翘的臀儿就坐在他的腿上,即便不动,他也能感觉到那娇嫩臀肉的极佳弹性和水润的触感……随着脑海中那尊佛像的造型被无限放大,他依照着记忆中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姿态,用双臂轻柔而有力地搂住了少女的背脊,如此“运动”了几下,便又觉哪里不对,于是将少女嫩藕似的双臂一左一右挂到了自己颈后,迫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副极亲密的姿态。
“嗯……”炽儿被他弄得下身火辣辣的,又痛又麻,见他放缓了攻势,也就任他摆布,纤手柔柔地挂着他的颈项,仍不忘小声地央求,“你若好了就告诉我,我得早些回去……”
她终归惦记着俗世里旁人的眼光,然而这明明破了森归戒律的僧人,却反倒不以为意——他反而露出了一丝嗤笑,凉薄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似在讥讽少女的愚蠢和天真……
其实炽儿自己也知道,她的话说得愚蠢:什么叫“好了”?他若好了,哪里还会这般抱着她行淫?定是他的淫毒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吧……他若得解了,又哪里需要“告诉”她些什么,一定早将她丢得远远的,再无半点瓜葛才是!
她心里都明白,可是,既然她心里惦念着他,即便他对她注定无情,她仍是想要再帮帮他……
少女趴伏在僧人宽厚的肩头,一副献祭般的圣洁姿态。阳光倾洒在僧人肌肉紧实的背脊和胳膊之上,亦照亮了少女雪白光洁的纤薄背脊——
阳刚与阴柔的美感,在这一对男女身上被展现到了极致。
幽静的水面上,正映出炽儿半裸露的后背。柳腰荏弱,丰臀莹润,曲线毕现……然而少女两瓣蜜桃似的雪臀间的缝隙之下,两颗鼓鼓囊囊的肉卵若隐若现,生生地打破了这纯洁无瑕的美感。
僧人反复将那远超于常人的巨大阳根,不断顶入少女的幽穴里——
虽然频率稍缓了下来,两人紧紧相拥于一处,她的体重自然而然尽数落在了他的身上,使得幽穴顺其自然便能含着他的阳根“尽情”套弄……
天知道炽儿究竟有多辛苦才能将那粗长的肉根给含在身下,她只觉身子真真切切是被楔进一根无情的木桩,变着角度捣得她的身子波澜翻涌,水液潺潺。
僧人发觉了她的湿润,只当她也是欢喜他的插干,幽深的眸子仍观察着,少女被入了穴时娇弱无依又春情微荡的小脸,喘着粗气暗自加大了捣穴的幅度。
“唔……啊……啊……”炽儿被插得一阵阵地晃,因为实在被入得太深了,她弓着脚尖本能地将自己的臀儿尽力往上抬起一些。然而她力气薄弱,坚持不了几瞬臀儿又落了下来,反而更猛烈地将僧人的巨根给吞含进了小穴里——
看上去倒像是她在主动配合僧人往上顶弄的姿势,自己上下摆弄着臀儿来就他呢!
兴许女子果真都喜欢这种合欢的姿态……
这是僧人将身下孽根猛地贯入尽根,在少女体内再次喷射出浓浊的白液时,竟在心里暗暗庆幸了一下,为自己曾意外见识的这些邪宗密教的产物。
什么佛法正宗,人世苦乐,无上修行,在抵着少女紧窒而柔软的幽穴深处射精的那一刻,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灰飞烟灭!
心魔已生,恐再难移。
九 世间最好看的郎君薄情
炽儿自觉此生不多的一点才能,或许都用在了掩饰自己,身心皆在一夕间“残缺”了的事实上——
她究竟是如何带着一身破碎的衣裳,迈着蹒跚的脚步回到了营寨之中,又在妹妹焰儿的眼皮子底下掩饰过了自己一身暧昧的痕迹?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只能庆幸,焰儿当时恰好从外头救了个人回来!单纯的妹妹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那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治伤,那几天也就没余暇多注意,自己这个谎称扭伤了脚,只能在帐中休息的姐姐。
她是个多么糟糕的姐姐……
亲密无间的妹妹怎么也没想到,她从小信赖的姐姐,对她开始有了秘密。
就是从那个记忆中疏影斑驳的淫靡午后起,她这个姐姐,对焰儿撒下了第一个谎,其后便有了随之而来的无数谎言……
焰儿很骄傲,她不会允许姐姐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人污了身子……父亲更是霸道的人,他将她们姐妹养到这般大,希冀着她们能回报予他的,是无比的荣耀,而绝不是让她委身于一名僧人,反过来带给他和族人耻辱……
耻辱……
如果两心相悦,那么就算是为世俗不容,那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经意就将心陷落在了一片沼泽里,那即将吞没她的,是冷眼的僧人拒人于千里的淡漠姿态。
他是这天底下最不可能回应她的人……
即便两人身子纠缠,体液粘连,触到了彼此最私密的一切,然而激情过后,他仍是对她不发一言,只垂首阖目,陷入冥思之中。
“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