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看着他:“怎......怎么了?”岳维沉声道:“离我远点。”徐砾阳抱起笔电一溜烟跑到岳维对角线处坐下,岳维提高音量:“游戏里,离我远点。”
我特喵离你远点,你要屎的啊哥。徐砾阳有苦说不出,他满心愤懑和委屈,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心道好吧放生你。以前星辰莫邪之所以人缘好,不仅在于他技术好,更因为此人让队友的游戏体验十分舒适。
关键时刻他会率先救队友,有时候看队友做成就,也会把五连杀或者超神让出去,做他的队友,只需要躲在他背后抢人头就ok
反正,游戏体验十分舒适,他会让人感觉到,这个游戏它,充满了爱。
相反对面的游戏体验就很差了,比如残血时被迫被手法垃圾的某某某一个大招砍死之类。总体来说,大家还是相当愿意做莫邪的队友,就算偶尔一不小心走了狗屎运排到他对面,还会在公屏先舔一舔希望对方离自己远点。
星辰莫邪就会把那个人放在最后杀,就是当对方的队友躺成一片,只剩那一个瑟瑟发抖时,带领弟兄们围上去,让需要做成就的人杀。
岳维发现自从他让徐砾阳离他远点之后,他屎的次数似乎更多了。岳维放下鼠标,皱眉深思,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决定屈尊降贵问角落里的某人:“难道这个游戏,打一场下来死的次数不能少于三十?”
“我……”去你麻的吧!徐砾阳努力的保持微笑,虽然很气,还是要微笑,这个岳维,是个彩笔。徐砾阳微笑道:“你只要跟紧我,保证一次都不会。”岳维露出少见的疑惑神色,皱眉说:“我要推塔。”
“我……”推你奶奶个腿儿!徐砾阳努力保持微笑,虽然很气,还是要微笑,这个岳维,是个彩笔。徐砾阳微笑道:“没关系,你跟在我后面推,行吧。”岳维似有所思,似乎在权衡,他不信任的反问:“你会推塔吗?”
“我……”还会打死你哦!徐砾阳努力保持微笑,虽然很气,还是要微笑,这个岳维,是个彩笔。徐砾阳微笑道:“刚刚你不是看见了么,我会推。”岳维想起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满天星光,身旁是他挚爱的塔,徐砾阳正在□□它。
岳维目光稍寒,冷声说:“明天你就呆在别墅里,一日三餐自行解决,饿死了活该。”
“我……”徐砾阳忍无可忍,举起鼠标要朝岳维身上砸,只听岳维幽幽说:“听说你要参加胖熊tv和王者官方联合举办的比赛,决赛在线下举行,你能不能去,还是个问题。”
徐砾阳:“......”
这叫......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 彩笔=菜比
第8章 火锅
徐砾阳是听说决赛在线下,不过他也没确定自己能打进决赛,毕竟他太久不玩,手实在有些生。和许冉他们练习时,徐砾阳就感觉到了,有时候对方技能一出来,他还在卡延迟,不能及时预判到位。
反而是苏眠提醒他,对面cd多久,准备给控或者放大什么的。徐砾阳甚觉他变得没用了,难道这都是因为,彩笔岳维的菜传染给他了?不不不,徐砾阳摇摇脑袋,他还是犀利的,是岳维太菜了。
有时候,队友菜,也很影响游戏体验。徐砾阳赞同自己的想法,不过他是不打算教岳维的,显然教了也没用,岳维整颗心都扑在塔上。徐砾阳为了能出来走动不至于饿晕在岳维家,努力的保持微笑,亦步亦趋跟在岳维身后,不敢离他半步。
就这样,岳维在一直活在王者联盟的传说中的莫邪的保护下,心安理得的推着塔。徐砾阳为了帮他扛塔,嗝屁了好几次,气得徐砾阳心肝脾肺都在颤,还要装得若无其事。徐砾阳这一刻深深地感觉到。
他作为一个影帝,演技可以高超到何种地步。
以至于他的队友残血时,他无动于衷,眼看面前一个残血红名跑过去,还要强忍杀气陪岳维推塔。他们终于推完了上路,而己方的中路和下路已经通了。徐砾阳忍不住吐槽队友也好水。
完全不考虑这边法师和战士都去推塔,留下伤害不高的辅助和坦克在马路中央瑟瑟发抖。游戏聊天栏里已经吵翻了,两人都是散排的野队,徐砾阳生平第二次被花式骂坑比。第一次是他刚玩还不太熟悉那会儿。
推完上路最后一座塔,对面五个人从天而降,对着满头雾水四处乱窜的岳维一顿敲。徐砾阳挥剑上前,那一刻,才再一次展现了什么叫活在传说中。战斗结束时,岳维只剩下一丝血皮躲在徐砾阳身后,忽觉游戏里的徐砾阳有些不真实。
己方花式骂徐砾阳坑比的队友忽然集体沉默。
岳维抬起头,望向现实中角落里的徐砾阳,他安静的坐在那儿,抱着笔记本,手持鼠标不知在啪啪点些什么,阳光照不进角落,唯独一盆瘦竹倚在他身旁。徐砾阳打了个哈欠,竹叶轻晃,似乎被那一阵气流吸引。
细微的摇晃着探向他。很多年前,陶杨也是这样,那会儿两个人蹲在陶家大宅里,陶杨的战士如神兵天降。那时候,陶杨还没那么犀利,但至少不会让人觉得坑,不像岳维,万年游戏白痴。
刚好上路通了,对面团灭,顺势推了水晶。一局结束,岳维上了黄金一,而徐砾阳已经是白金了。中场休息,徐砾阳顺手点开岳维的战绩,今天带他那几把不算,徐砾阳一直往下翻。
从第一个失败出现,直到显示对局结束,几乎全是鲜红的失败。
徐砾阳:“......”这个岳维,真滴菜。
胜率恰好百分之四十多。
徐砾阳看岳维战绩的时候,岳维也正打量徐砾阳的资料。对战总场次不过八十多,把把稳,把把mvp,岳维不由得想起以前徐砾阳打游戏的场景,把把输,把把垫底。从陶杨离开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时岳维发现了一个问题:“原来还有比黄金更高的段位。”
徐砾阳浑身颤抖:“......”
岳维望向他,一脸理所应当:“要不我们再打几把?我勉为其难陪陪你。”
“我......”不要,我拒绝,徐砾阳痛苦地看向窗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岳总,天黑了!咱们该走了!我有些饿,不然我们先去吃饭,我知道一家火锅店,味道不错。”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岳维有些讶异,原来时间可以过得这么快。他合上文件夹,收起平板和笔电,将保险柜锁好,点头道:“走吧。”除了还在加班的员工和熬夜练习的艺人,整座大厦差不多空了。
徐砾阳和岳维并肩走出大厦门口,远处城市的灯火辉煌,蕴藏着无尽的繁华。岳维的专车已经等在门口,徐砾阳立在台阶上,说:“坐车去?”岳维反问:“不然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