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外的人,已经是她所能摆脱命运的极限了。”
“我们这些人说到底,也只是天道的员工,我们的任务就是修复剧情,治愈或者铲除期待之外的人,你的卷入,真的只是意外。”
季贞眼前的空间扭曲了一阵,噗通,跳出来一只绿色的天线宝宝。咳,这自然是系统了。
“宿主,你不必感到愧疚还是伤心之类的,事实上原本这个世界没有你的介入,只会变得更糟糕,你的介入,也是给了宫瑾机会,给你们重逢的机会。”
“什么?”季贞瞳孔一缩,他那模样似乎是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没错,所谓的空间大队长就是你家那位,还有就是那家伙早在被查出来是低级异空间里偷渡出来的时候就被撤职关起来了。”
听系统所言,饶是恢复了记忆的季总再是见多识广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系统叹气,又道:“我们原本是要治愈她,读档重来之类的,哪想在她身边安插的许多特派员都无功而返,直到你的出现,你与她的爱人长相一致,就连我们仿出来的宿体,你也可以百分百契合。”
“宫瑾,是我们整个公司的大漏洞,如果常规真的不能解决她,上面会放弃这个位面,把它直接销毁。”
“这就是我说的拯救世界之类的,我不是在说宫瑾会毁灭这个世界,而是因为她的存在,这个世界会被强行毁灭。”
后来,至于说宁如樱的出现,都只是上面另行派过来的王牌能量采收员,根本没有通知过他们联合盟,可能是真的要销毁这里了,所以干脆让人来榨干这里的最后一丝价值。
“系统,你跟我说的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季贞蹙眉,系统这样反反复复,真的很难让人信服,照他这么说,就算治愈了宫瑾也没用?
系统只道:“宿主,当初你在系统大厅与我对话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了不少事情吧,当时你选择装蒜含糊过去,是明智的。现在也不要再多问,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事情完成之后我会送你回原来的世界,到时候你还是做回一个普通人,你自然也就跟这里再无一点牵扯了。”
季贞冷眼看他,“那宫瑾呢?”
“如果治愈,会降低她的危险值,其实也就是剥夺了她再次反击的能力,如果治愈失败,会直接导致整个世界毁灭,这原本就是两难,宿主,我希望你认真考虑。”
“你告诉我这些就是威胁我乖乖听话?”季贞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宿主,其实我这也是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不是吗?”系统说着忽然帅气的一笑,虽然,天线宝宝限制了他的颜值,但是气质还是很不一样的。
季贞心下了然,到了嘴边的问话又吞了回去,这个系统不简单,绝非他自己所说的之前只是公司里的一个普通打字员而已,他知道很多事情。
或许,他如今告诉自己这么多,还有什么其他更深的用意…这一点,到是他可以得益的地方。
到此,季贞邪邪的勾了下嘴角,一把推开面前碍事的天线宝宝,开了门去外室。
系统眼疾手快的拉住这人衣角,“你干什么去?”
对方理所应当道:“继续我未完成的事业。”
系统抽抽嘴角,“爬床?”
“不,是撩妹。”对方去了。
系统恨不得分分钟撂挑子不干了,这他喵的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累,先写这么多了,我妈还笑话我活成了老干部,不是工作,就是小说……说真的咱也没什么感觉,其实就是宅了一点而已。
唉,今天好好陪她老人家吃个饭,然后早早睡觉休息一下,我确实是最近比较紧张了,搞得她又担心了。
嗯,就酱~明天见o(∩_∩)o
第六十五章 :天有谕石(一)
其实一打发了季贞去睡觉,宫瑾自去外室就没什么睡意。
她端坐于桌前,拄额深沉。
鬼知道她为什么又要在季贞面前装蒜,这样纠结真的好吗?
季贞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以前她根本不会在意,一直到后来那个家伙动不动就当着她的面人间蒸发,终于,这个自大的家伙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了。
“尊上,鬼营魂部三十二列鬼牌已全部归位,至于魄部诸人,迄今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自窗台外头伸出一只奇状的黑影,它也不在宫瑾身边多逗留,只是交出来一只雕花黑漆的古木盒子就又消失不见了。
此盒一开,便蓦地飞出去三十二道诡红色的影子悬于半空环绕在宫瑾身边,悬停之时,才可知,每一个红影其实都是一列木质的鬼牌,其上遍布此木牌木料的特殊纹路,一面一面以朱红之笔书以每只鬼物的名字。
凭借昙戒,方可调兵遣将一般使用他们的魂力。
最初跟着宫瑾的是鬼营魄部,魄部大将将主魄无白,如今魂部主将是为魂无云。
都是鬼,不过之前的都是宫瑾在噬魂渊里请上来的老油条,那些鬼不知活了多少年头了,心野的很,不好管。
所以这次宫瑾便命人在凡间捕捉新魂,自己养的,自己也放心。
只是鬼营的主将却是不能换的,鬼将军寒哲到底是在谁的手里呢?
“宫瑾?”季贞推门过来,一抬眸,将那人此间形容瞧得个一清二楚。
“噼里啪啦——”围在那人周身的小木块块随着他们的主人被抓包时的浑身一僵,掉了一地。
宫瑾=_=:……对季贞不设防,这个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这么晚了,公子还没睡觉吗?”
季贞走过去蹲下来捡起一块小木片,看着对方面无表情装蒜的样子,他心里还觉得挺逗,就说:“大晚上睡不着,只好来找你排遣寂寞了。”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宫瑾起身走过来,伸手把不自觉颤抖的小木块从对方手里解脱出来,眉眼一抬,看着是温润清雅的好人模样,“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
“是吗……”季贞把脸凑到对方近跟前,热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肌肤上,惹起一片红晕,然而宫瑾还是目视前方,一本正经道:“你现在不进去,床就是我的了。”
季贞:……这种东西有威慑力吗?
“宫瑾,你知道我是谁吧,还装?嗯?”
女子笑笑,把攀住她脖子的双臂扯下,与那人直视道:“你不说,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那季总就很光棍了,不要他向宫瑾承认自己是季贞这件事情又怎样,这本来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难道还用说出来。
所以他琢磨着另换一个说法:“我是你男人这件事情很难理解吗?”
宫瑾瞪他,男孩子家家的矜持呢?以前被她抱一下都要脸红的美人,如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