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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身上取下,说真的,刚刚那一瞬间她信了宫瑾就有鬼了。

    抱被子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势弱而忍不住颤抖的身体而已,这么想着,她一手伸出竟还拿出来另一把匕首。

    “经历了这么多,我也变了。”宫盛长呼出一口气躺床上,睡吧。

    睡吧——呵呵,还睡个毛线?

    这人一骨碌翻身坐起穿衣,出门就把唐冰也吵醒了。

    “大人?”对方披衣给她开门。

    宫盛颇有些意气风发,“走,我们回程!”

    不明所以的唐冰一脸茫然:“啊?为何…呀!”

    哪想宫盛二话不说就照着他的脸狠亲了一口,兴奋道:“这个局,终于要活了!”

    这下一脸通红的唐冰也不多问了,转身就收拾东西。

    大人第一次吻他呢,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想来想去,还是认为“摸索幸福”才是本文的主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原本就是各行其是的,在下不能一一赘述,但也不吝啬于给予他们一两分笔墨。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预兆吧,现在拥有的一切,有时候就是会和一开始想象的不一样。

    如今所得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是最适合也最想要的。

    o(∩_∩)o,这是今天的一更,我们明天见~

    第五十八章 :又见故人

    天际微白之际,在皇宫凤鸣大殿外守夜的小太监,遇到了她人生职业生涯中的致命重创!

    “陛下不见了! !来人啊——”

    随着领班女官一声能把晴天炸裂的悲怆嘶吼,这位多年来一直在岗位上兢兢业业、风雨无阻坚守着的守夜太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不——这是她人生的污点! !

    “滚你丫的!”领班女官一扫浮尘敲在这个逗逼的后脑勺上,“还愣着着干什么!咱家说陛下不见了,还不快去叫人!”

    “哦哦。”守夜这厮一手扶住小宦帽,点头如捣蒜的向着宫中守卫那处疯跑。

    ……

    “陛下不见了?”眯眯眼旱晔挑眉,她这人生着一张秀气小脸儿,然身材块头却老大,一蒲扇似的巴掌拍在身前的书案上,哐啷~就震碎了茶杯,整个人如同抽象派写实版的金刚芭比,然而,这厮还要故作斯文贵气。

    季贞抖抖眉梢坐的又离她远一点,心里疯狂嘶吼,没道理啊!boss君怎么还不来救他!明儿个他就嫁了!〒_〒

    “属下已派人全城搜查!”手下人毕竟当差多年,还是有点职业素质的淡定道:“希望陛下不会出事。”

    “是啊~”旱晔抹着几滴鳄鱼眼泪,演技造作道:“不然,本座只有扶才三岁的小太女登位了!”

    “阿贞!”旱晔忽然一手攥住身旁美人儿的小手,“到时这个国家就要靠你这个摄政王来操心打理了呀!”

    喵的放手! !

    季贞被对方咋呼的心脏都要受不了了,他一手狠狠地拍打着那人,才死命把自己的手给夺回来!

    “阿贞!没事~”对方妖艳一笑,“我就喜欢你冲我温柔!”

    “嗝~”季贞都要被呕的打嗝吐白沫子翻白眼儿了,不!我需要天堂的救赎!

    ……

    阿槿最近比较忙,忙着做什么呢?

    安排后事……额呸!我是想表达,这个人最近就要去术界大冒险了,走之前,她准备将凡尘的事处理处理。

    给宫盛一个出路其实也是给她自己留一个机会,术界可不是一个适合养老的地方,之于她生命中或许是最后一段时光,解决完所有纠葛,然后隐退,嗯,或许会带着季贞隐退。

    总之,那术界一大帮子人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经历过这么一番打击的人居然还佛系了?

    呵呵,但愿吧……

    “来人!给我把里头的两个人押出来!”

    外头一声令下,睡梦中的宁如樱砸吧了一下嘴,啪叽~被人从床榻上硬扯下来。

    这货一个激灵,特么的谁啊?敢扰老娘清梦!

    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屋子的兵卒,与她房间另一侧的宫瑾被人绑了手给押出来,关键是对方仍对她微微笑,宁如樱直觉这人应该是一脸奸笑!

    她就不信那个小心眼儿的人会好端端的装柔弱才被这些凡人给五花大绑?她要信就有鬼了!

    房子外头站着一身着滚边金袍的冷脸正太,这人是驰南陛下最宠爱的三儿子,上官云英!

    “两位,跟我走一趟吧?”小正太邪邪一笑,再转过脸来时又是冰着那一张小脸,叫人以为他方才的笑容只是自己一时眼花呢,嘿!这变脸的速度!

    “想必这位就是陛下同我提到过的三殿下了吧,闻名不如一见,殿下通身气派,果真不输女儿。”被押出来的这个女子竟然一点惊慌失色都没有,居然还有闲心找他搭讪?

    小正太心里稀奇,面上不显,“你就是旱晔那个恶婆娘不远千里请来的神医?”

    关键时刻,阿槿那张总是温油油~滴脸!终于派上了用场,她自若应答道:“正是在下。”

    一边眼翻上天对其鄙视无比的宁如樱飘过~

    正要谈正经事的两个人忽略她,小正太一手挥下,老宁被带走了。

    然上官云英自与阿槿边走边聊,“神医啊~”对方饶有深意的看了阿槿一眼,“你可晓得我母皇得的什么病?”

    “恕我直言,陛下她得的是心病。”阿槿的话还在套路之内。

    小正太瞥她一眼,没兴趣搭话了。

    索性阿槿还真知道一些事,她便又道:“前日国师去城门口迎接摄政王的时候马车侧翻散架,可是殿下的手笔?”

    “没错啊。”上官云英不假思索的承认了,“我本来,是要你们的命,谁知道那个小心眼子竟然连客人的马车都坐,本殿下也没有办法。”

    阿槿好笑着摊手,“在下侥幸,逃过一劫。”她又道:“那辆马车上自有一锁灵金符,何其贵重?殿下不想再要回去吗?”

    “你知道?”上官云英注意到,对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自我松绑了,他也算做了一些准备的问:“看来阁下也是术师了。”

    这么说着,他又面无表情的朝对方伸手,这个意图是很明显了——麻烦你立刻马上把金符还给我!谢谢!

    阿槿一手把那爪子拍回去,突然笑眯眯的低声道:“迟疑步啊,在我面前你还装?”

    上官云英退后她几步,这下阿槿的回答终于不在套路里了,小正太一时没有做准备,右眼皮子乱跳,但他仍强自神色淡然,但是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压制不住的在颤抖:“尊上,好久不见,你也是变了很多啊。”

    两个人默契的去了一处僻静地。

    “当年骗我说…我与之命,尔与之魂灵。”阿槿靠在个假山上,有些神奇的看着他:“说实话我真是不知道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