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一下任务难度。”
季贞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系统o(∩_∩)o:“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努力把攻略目标的好感度刷到满点!到时候会有特殊用处的!”
季贞听完就浪荡了,“刷好感度还不简单?这事儿我在行啊!”
系统=_=:“呵呵,祝好运——”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记得复活卡剧情的小可爱可以看一看之前第二十五章 的时候,系统第一次休眠下发的任务。
话说在下把这个包袱埋得早了点,嘿嘿~
这是今天的一更,我们明天见喽!
第五十章 :背地里的较量
在燥热的夏天晚间,不时撩过肌肤的小风吹着很爽,同爽的,还有丧心病狂围绕着你不断哼歌的吸血蚊子……
季贞躲在自家心上人的窗台外,他此时的心态就是如此,然而他现在是潜伏状态,也不太敢做什么大动作来驱赶这些闹心的东西。
系统幸灾乐祸:“叮~宿主你这是何苦?以攻略目标的本事会不知道你潜伏在人家窗外?这么晾着你肯定是不愿见你呀,年轻人,不要在执着了,咱回吧~”
季贞冷漠脸,“我脚蹲麻了,歇一会儿谢谢!”
这么说着,他又在自己的脖子上挠了挠,将那处肌肤都抓出了几道血痕。
“这蚊子也太毒了吧!”
“不对!应该说这地方太变态了,别的地儿都在过冬呢,可这里却偏偏是夏天!”
屋内,平躺在床板上的女子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可外边那人的自言自语还在继续,最后似乎都从本地气候聊到南北差异,又从南北差异聊到了异地恋。
“唉~”季贞叹气,“你说人家隔着一片大陆的恋爱就已经很惨了吧,为什么?我感觉自己隔得是好几个次元?”
系统:……保持沉默吧,不能搭这人的话,认真你就输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在严重的怀疑,宿主这是在用音烦功报复目标人物了!不是吧?季贞还有长脑壳子的时候?
“唉~”季贞又在叹气……
屋内人也叹,她不情不愿的从床板上坐起来,手中抱着的陶罐无言抖了抖,女子的眉眼罩在一层黑气里,散开后披着的长发此时正印证着它们主人的心情,又乱又翘又纠结,真真是气的!
却见她一手拍住那狂抖不止的陶罐盖子,情绪不明的问:“很好笑,是吗?”
陶罐惊恐了:……不,我只是一个普通到只会卖萌的小物件,请忽略我谢谢!
“哼…”女子唇角轻扯,发出了一声让人发凉发冷的低笑,她一手抱住陶罐,一手在身体飘至窗前的时候猛的一推开窗,“王爷~大晚上的不睡……嗯——”
“啪!”被吓到的季贞反手就把那个突然推开的窗户又给它猛的阖住!是谁这么突然!丫的吓到老纸了!
可是,阿槿她……夹到手了,哦~这真是个吐槽点满满的悲伤故事。
“咔、咔、”这才反应过来的季贞僵硬的动一动脖子,“妈呀~系统,我是不是干了一件蠢事!”
系统淡淡道:“叮~怎么说呢,宿主……”
“此时此刻…”
“风紧!”
“扯呼——”
“哦哦!”季贞答应着就甩着蹲的僵麻的腿一跛一跛的跑远了,期间好几次踉跄差点儿跌倒,这货也没敢回头。
其实私心里,他或许对宫瑾的害怕更多一点儿?
屋内,女子靠着墙慢慢的滑下坐在了地上,boss的高冷让她只能瘫着一张脸来表达心里的难受和疼痛。
她从跟那个男人见面就没好事!现在已经从腰疼到手指,又从手指疼到心眼儿子里了,所谓十指连心,今儿个真的是见识到了!
刚刚被扔在一边角落里的陶罐子在女子越来越冷的视线里怂怂的滚过来,它小小的抖了抖,就跟有人在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女子一样。
阿槿没理它,心念一动却是招来了一卷新的绷带和药瓶,又默默地为自己疗伤。
但是我们要知道,这个时候她疗的已经不再是皮外伤了,而是心伤。
陶罐子可怜巴巴又滚的离女子近了一些,挨着她一起躺角落,女子无言半晌,忽然道:“其实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对吧。”
陶罐子:?
女子笑了笑,“有意思到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去结果了他,再把他炼成和你一样的蛊,剁碎了也装进陶罐里。”
她这么说着,一双清冷的眸子里似乎也亮起了兴奋的星星,“这么有趣的人当然要时时带在身边了,你说呢?”
请恕陶罐子实在无法理解主人这样鬼畜的癖好,于是它默默的蹭着往别处挪了挪。
这样表现分明的动作,自然是求生欲望十分之强烈了,然并卵,阿槿又用自己另一只并未受伤的手捏住它的罐身将其提起来整个放在了眼前端详。
哦!救命——陶罐儿〒_〒
女子弯了弯眼眸,“很晚了,上床睡觉吧?”
不——陶罐子强烈表示它并不想跟这个时不时就犯病的深井冰一起同床共枕!
这当然……抗议无效!!
……唉~讲真,系统的话到底有几句是靠谱的呢?阿槿现在真的正常到不能再普通了耶!
嗯,已经可以预测到未来的结局肯定会皆(丧)大(心)欢(病)喜(狂)的。
——————搞事情的割线君——————
清晨,一众人准备上路了。
都要走了,老头子还总不放心的拉着女子的手准备跟她长篇大论。
结果……
“咦?阿槿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儿?”
女子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来,神色淡淡道:“没事,就是昨晚研制药粉正在紧要关头,一时情急就拿自己试药了。”
“哦哦。”老头子自己就是制药狂人,对此事件表示理解。
旁边原本正准备来催促女子赶路的季贞却脚下忽而又转了个弯儿,就又装作啥事也没有的飘远了。
女子不在意去搭理他,只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跟老头子道:“师父,我屋前养的那一片木槿花,以后就先靠您照顾他们了。”
“我看就不必了吧……”老头子抽抽嘴角,“那些花也太凶残了,为师可不敢靠近。”
他这话倒有点儿像是托词,女子听罢也不知是信了没信,只是说道:“师父不必去特意关注它们,每天灌它们一包毒粉,那些花自然就乖觉了。”
“不会被药死吧?”老者有些目瞪口呆,你说说她到底是不是在爱惜那些花儿啊?这样都可以?
“药死了,也替师父省心了,不是吗?”
女子这话来的突兀,老头子好似不怎么在意的哈哈笑着打诨过去,“好了好了,为师会替你照顾好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