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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乐。若是你喜欢哪个戏班子,也可以请到家里来唱两出新戏。”她昨天就留意到了,秦柏对那位李大家的新戏挺感兴趣的,便索性也满足一下老伴儿的愿望。

    秦柏怎会不明白老妻的心思?他笑着握了握牛氏的手:“你这主意不错。我差点儿忘了含真是二月十二百花生日时出生的了。那一日便是不给她做生日,江南的女孩儿们也有许多乐子。我们就好好给她庆祝一回。”

    秦含真又惊又喜,不过嘴上还是要假仙一下:“这样会不会太过劳师动众了?我是小辈,过个散生日而已,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好。祖母可以给我加两个菜,特地做生日就不必了。”

    牛氏嗔道:“我已经拿定主意了,你不必多说。”

    赵陌便劝秦含真:“表妹只管答应吧,舅爷爷舅奶奶也可以借机寻点乐子呢。”

    秦含真想想也对,便笑着答应了,又问赵陌:“赵表哥是什么时候的生日?”自家祖父祖母的生日,她倒是知道的,秦柏是三月初四,牛氏是十月十一。穿过来头一年,牛氏生日是在孝中,那时候合家都在为秦平关氏之死难过,谁还记得过什么生日?次年秦柏的生日是在上京路上过的,牛氏的生日则是在下江南的船上过了,都是草草应付。等到今年二老生日,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形。只要条件允许,都应该好好为他们庆祝一番才行。

    赵陌面对秦含真的问题,却有些迟疑,并没有回答。

    秦柏倒是知道一些:“好象也是在二月里吧?具体哪一天,我就不记得了。”

    “真的?”秦含真忙道,“也是在二月里?那可太巧了!赵表哥快告诉我,是在哪一天?咱们说不定还能一块儿过生日呢。”

    赵陌虽然犹豫,却没能抵得住诱惑:“是在二月初二,日子比表妹要早一些。”

    “二月初二?”秦含真惊喜道,“那不是龙抬头吗?那可是好日子呢!春回大地,万象更新,十分好意头呀!”

    赵陌苦笑了下:“表妹别说笑了。从前在辽东时,王爷与王妃都嫌弃我生在二月,说我的生日不吉利呢。”

    秦含真不以为然:“哪儿不吉利了?生在二月又怎么了?我也是生在二月的呀。”

    牛氏道:“我早听过一种说法,说二月出生的人克亲,真真是荒谬之极!二月出生的人多了,难道个个都克亲?就没个父母双全,夫妻美满,儿孙满堂的?可见都是胡编的!广路,你别听那些荒唐话,辽王爷自来就看你们父子不顺眼,至于他那个王妃,又是什么好东西?恨不得你们父子早早死了呢。我看这什么不吉利的说法,兴许就是她弄出来的,就为了糊弄辽王爷,好离间你们祖孙呢!”

    赵陌不由得笑了:“舅奶奶这话一针见血。父亲与母亲那时听了王妃的话都很生气,还派人去查过,那说我生日不吉利的姑子,确实与王妃来往得十分密切。只可惜王爷向来都是偏着王妃那边的,即使我父亲母亲真有证据指证她,也不管用。这事儿便只好由得他去了。”

    秦含真不平地道:“真是的,有本事冲着大人去呀,为难一个孩子,她也好意思!咱们不管她。反正赵表哥这生日,在我看来是再吉利不过了。咱们先给你做生日,也请上一个戏班来家里表演,多多地做几道你爱吃的美食。你想要吃什么?赶紧点菜呀!”

    秦柏与牛氏也都纷纷点头称是。

    赵陌的耳根都红了,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掩不下去的。他觉得今年的生日,大约会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快活的一个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三章 吐血

    赵陌的生日还没到,上元县衙里的李延朝,已经先一步迎来了京城的客人。

    李延朝病得七晕八素的,近日好容易有了些起色,却还起不了身,只能勉强撑着坐起来接待客人,又为了掩人耳目,早早将能侍候照顾他的人通通赶出屋外。

    可他看着眼前的人,却有些懵:“怎么……怎么来的是你?”

    蜀王府若想要对太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肯定要掩人耳目,那么派来的定然是心腹一流。李延朝本以为,来的人即使不是蜀王府的大管事或者蜀王妃的亲信,也该是涂家家主的得力心腹。结果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涂家家主夫人、蜀王妃之母涂大夫人的陪房甄有利。

    李延朝虽是涂氏旁支女之子,但因他兄弟李延盛常年跟在涂大夫人的嫡亲孙子身边做跟班,他们的父母为了儿子,时常会给涂大夫人身边的人送些东西,好请他们多多关照李延盛。这个甄有利,便是他们送礼的重头对象之一,因此李延朝对他还算熟悉,更清楚他虽然十分受涂大夫人看重,但平日里很少插手涂家庶务,不过是替主母打理私产,帮她跑腿办事罢了,在涂家只能算是二流人物。

    暗算太子是何等重要大事?蜀王妃怎会派这么一个人来?!甄有利再能干,也不过是帮着打理产业罢了,怎能做得了这种事?!

    李延朝忍不住咳了好几声,瞥了甄有利身后随行的人一眼,却是一个都不认得,瞧着都是精瘦身材,四肢矫健,长相平凡,眼神冰冷,身上散发着一种叫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息。李延朝多看了两眼,身上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甄有利在李延朝面前,似乎没有了从前的客气有礼,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说:“李大公子怎么病得这样?连自己的身子都不懂得保重,如何能为贵人办事呢?”关心的话都没说一句,便直入正题,“你说的那个人,如今是否还在那处宅子里?近日可有什么异动么?”

    李延朝忍不住多问一句:“甄管事,王妃……真的告诉你要来做什么了?”

    甄有利板起脸:“王妃如何行事,岂是你能过问的?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了!”

    他态度如此傲慢,倒让李延朝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但他背后站着蜀王妃,正是李延朝一心要攀附讨好的贵人,发作不得,只好郁闷地咽下了这口气。

    李延朝病重期间,他的师爷与家仆顾虑着他吩咐的事涉及到永嘉侯,怕得罪了贵人而难以收场,便哄着他说照他意思办了,其实啥都没干,只是走走过场就完事。不过他后来病情好转,也恢复意识了,关心地问起后续情报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师爷与家仆们的伎俩,当场勃然大怒,立时命人去执行他的命令。

    然而,这时已经是近十天